刘盈痴迷地看着面前地美景,眸色中满是赞叹。
白色广榻之上。阿嫣的头发散下来,黑如丝绸。睫毛微颤,面上红晕,神情可爱至极。其下再无寸缕,雪一般莹润的肌肤之上,有着小巧而坚挺的双峰,其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窍腰,以及稀疏丛毛中神秘地溪谷。她的窍足都染上了淡淡地粉红色,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屈起……
回忆起她适才的桀骜不驯。此时阿嫣的柔顺,便分外可人。让自己有些受宠若惊。
张嫣的手臂上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终於忍不住赧然,伸手去遮挡胸前的春光。却又被刘盈不满地拨开,轻笑一声,俯身去亲吻软玉温香,当粉红色的蕊尖被他轻轻含在口中的时候。张嫣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只觉得湿湿地,暖暖的,很有一点不可言说地奇异。
她曾经以为,自己对於性事,是深刻了解的。毕竟是尺度开放的现代人,曾经看过太多次“猪走路”,也从不同渠道了解过其中细节,然而只有在亲身体验的时候,才知道,再多的理论知识,也比不上男人一个真实的抚摸,带给自己的震撼大。
刘盈的手,刘盈的唇,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私密地方游移,路过一处,就点燃了一把小小的火焰,最初的时候,她有一些痒,忍不住咯咯轻笑,轻轻挣动。然而很快被他按住,含糊道,“阿嫣,你不要乱动。”无奈的紧。
再后来,全身各处的火焰汇集起来,就燃成了燎原。
张嫣忽然有些害怕起来,她点起了这一场火,自己却随之被一同波及,怕承受不住这场热力燃烧。
而那一双指尖略带了点茧子的手,正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温香软玉,然后一路往下,滑过窍细的腰肢,小巧的肚脐,继续一路前行,她微微颤抖的紧绷,本能的夹紧了双腿,不肯让它一窥风景。
耳中听得刘盈无奈道,“阿嫣,放轻松点。你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迷蒙的睁开眼,从刘盈抵着自己额头的双眸中看见勃发的欲念,以及怜惜的暖色。
他一点点的诱哄她,“乖,张开腿。”
她咿唔唤了两声,渐渐放松下来,便觉得无力的双腿轻易的被他分开,然后,那只手就迅速的探了进去。温暖而又紧窒的方寸之间迎来了此生第一位异客,先是感受到浅浅的濡湿,渐渐**漾出一股温柔的春潮,然后,潮水越来越涌动,越来越急,越来越大,最后掀起惊天巨浪,在她再也忍不住逸出喉咙娇媚的呻吟声中灭顶,涔涔的汗水打湿额发与罗背。
“阿嫣?”刘盈喃喃唤她的名字。
“嗯。”她应了,目光带了一丝迷离。
“叫我的名字。”他道,“叫我持已。”
张嫣便软软的喊了一声,“持已”。
刘盈吁了一声。
对着阿嫣,他的身体一直躁动,患得患失,直到将要亲近的一刹那,他骨子里的喧嚣,才渐渐平定下来。然而另一种不能遏制的欲望,却促使着他行动。
然后,张嫣感到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一切尘埃落定,其实是新的旅程,结束之后一切重新开始,到了这一步,我们都不能回头。回望起最初的当初,张嫣忽然百感交集。
你知不知道,她等着这天,一共等了多久?
从惠帝三年在宣平的梅林,她蓦然发现对他的情意,她就下定了决心,要为自己的爱拚搏。这些年,她一直追逐在他的身后,等着他的转身回眸,等着他看到她的好,等着他终於能跨破世俗加在彼此身上的藩篱……
她等了他四年,足足四年。
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又有多少个四年?
张嫣放声大哭。
覆在她身上的刘盈身子一僵,按捺下喷薄情欲,抬起头来问她,“很痛么?”
她哭着哽咽,“不。虽然痛,但我觉得还可以。”
“那你干嘛哭?”
“我就是想哭。”她抱着他的肩,将泪脸深深的埋在他怀里,任性而又无赖,“我就是非常想非常想大哭一场,我不痛也不后悔,你不要管我就好,继续做就好。”
这次,算推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