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一声洪亮的回应声响起。
脸上带着笑容,心里揣着希望,屋里的众人们开始磨拳擦掌,各自细语商量他们所接到的任务。
以求办得更好
每个人都有任务,甚至灵儿和亭秀逸都有,唯独自己没,站在豆青身边的曲江帆一脸的尴尬不爽。
她瞪起大眼睛瞧着已四散忙开的人们,忙掂起裙摆追出门口,挤身挡着准备登车的朱拓哲身前。
一屁股坐在车门处。
嘟起嘴,大声抗议,
“过份,连灵儿都有任务,我干吗没快点告诉我要做点什么”
“又不清楚你懂得做什么,你要不先说一下你擅长的事情”
朱拓哲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你这,你这是欺负人你不说我就不给你上车。”
气愤的她双手撑在车门边上,凶巴巴地盯着故作疑惑的他。
伸头去贴近曲江帆的脸,乌黑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她,让她心里横生一阵意乱情迷的悸动。
“我明白拉,你擅长被我欺负。”
这话刚落地,朱拓哲一个公主抱就把曲江帆给猛的抱了起来,吓得她一声尖叫。
把脸红耳赤的她抱上车,轻放到车坐位上,朱拓哲转身去拉筚筝上来。
随之大声呼唤岩虎出发。
这对人儿的狗粮惹得豆青发出一阵嗔笑,她一直在躲在门外悄然看热闹。
用偑戴着玉手镯的纤手擦去额角的汗珠,豆青抬头去看高挂于天空中的艳阳。
大暑过后阳光已渐变温驯,却依然热浪逼人,耀眼地发出让人不敢直视光芒
看着在街中车撤痕中远去的马车,让她心里不由回忆起一个在商场上也奋勇骁战的身影。
危急关头当机立断,巧施妙计,数次困难中带领福建乡人们共度难关,打拼出一条连贯南北,货运天下的商业生命线。
豆青的心里不由感慨万端。
“这个沉着稳重的年轻小伙子还真像年轻时的他,在困难前永不低头。”
豆青想所起的这个他,正是青衣会的会长曲天生。
此时他正坐在曲府心怀堂的黄花梨四出头椅子上,正愁眉不展。
焦急地看着手中一封由福建加急捎来的书信,信中字字灼眼,句句烧心
“南方矿民闹事日久,战事已祸及周边几个省份,茶叶粮食等各项物资滞销严重,茶农茶商们生计困难,望曲兄长能施于援手,共渡难关。”
“总不能让家乡的茶农们吃茶叶充饥度日吧,但谁敢深入战区之中,把生活物资运送过去,并解运滞销的茶叶出来呢”
苦思不得理想人选,他不由长吁了一口气。
正统九年到十二年间。
分布在江浙和福建一带的铜、银矿场矿脉日渐稀少,但官府的税务却不减反升,导致了矿民们的愤恨。
最终这场由浙江户籍人士叶宗留所领导的矿民闹事事件,因当地官员的处理不当,迅速升级成泱及几个省份的民众造反灾害。
在两三年间有越来越烈的趋势,受灾民众不计其数。b
物产富饶的大江南狼烟四起,满目疮痍,京杭大运河的漕运线也深受影响,几个粮食主产地生产的米粮都大为减产。
戍边的官兵们战备口粮得不到及时的输送,这事给后来英宗北伐时的后勤补给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土木堡之殇中混乱的后勤系统早有征兆
虽然有民灾,供京的粮食物资也有所减少,但顺天府却依旧繁华热闹。
一派歌舞升平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