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而来的变故震惊了所有人。
气不过而暴怒起来的岩虎冲回房间里,把铁棒擎在手中就往门外冲,被赶来的召刚和的角死死抱住。
铁青着脸,他挥舞着手里的铁棒大声咆哮,“放开我,让我去把这些狗人全都棒成肉馅。”
把绞着手藏在衣袖里,商从喉咙里冰冷地挤出了几个字,“要杀也是让我们来,一个晚上的事,大不了事后跑回天津就好了。”
面对群情悲愤的众人们,脸无表情的朱拓哲上前把大门掩上,转身向他们说,
“别动不动就把杀字挂在嘴边,那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
听到朱老大都这样说,岩虎生气地把手中的铁棒往地上一丢,盘腿坐了在地上,“钱可以没了,但这口气难消”
往素刁蛮的曲江帆此时一改本色,她上前拉着朱拓哲的衣袖,轻声安慰,
“别太伤心了,钱没了可以再赚回来。”
朱拓哲给她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以证明自己并没有生气。
他转身走到石桌边上坐下,把那张写着他名字的屋契摊开在桌子上,呆滞地看着。
看了一会便把头埋在手臂里去思考整件事情的玄机。
被岩虎全身暴现的杀气所惊扰,警惕的筚筝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坐到朱拓哲的身边,温柔的看着他。
坐上一会后,因觉察到朱拓哲的沮丧,她悄然发动了憨憨少女系列技能之,
“祈祷少女的祝福”
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里哼起了轻松愉人的歌谣。
从外面买菜回来的思簏姗听到歌声,便回房里取出她的仙鹤骨笛,看着手中这根已许久没去吹奏的笛子,她心里不免有些惆怅。
将它用衣袖小心
擦拭,缓缓将它凑到嘴唇边上,和着筚筝的歌谣吹奏了起来。
亭秀逸则走到院子他角落处,摘了片酸枣树的叶子,放到嘴边吹起了口哨。
加入了演奏的行列。
美妙的歌声像神奇的化学配剂,逐渐舒缓了屋里的紧张气氛,中和了人们脸上的沮丧。
屋子里的人开始把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将坚定的目光投向坐在院子中间的朱拓哲身上。
等待他去作出行动的指令。
包括新加入的五音杀手们,他们已将他当作新的首领,小伙伴们都知道没任何困难能难得住朝气蓬勃的他。
甚至连本不属于这院子的豆青她们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跃跃欲试去接受这伙不知死活的贼人们的挑战。
筚筝唱了两三首歌后,朱拓哲大力地喘了几口气,把头一抬,站了起来。
恢复了往昔一直挂在脸上的自信笑容,他开始大声宣布各组人的任务。
“商和角你们先让施工队停下来,给工人们发放些生活费,让他们待工一段时间,已买了的建材还是让他们接着送过来。”
“召刚和刀耿蓝你们去找那个牵线的人,逼问他一下但记着别过了,看能不能在他嘴里再套出点什么信息。”
“豆青姐和雪青侠士,麻烦你们去查一下那个姓喜的人背景,摸清他的底气,让我们好好会一下他。”
“思簏姗、灵儿还有亭秀逸,你们负责做一顿丰富的晚餐,让大伙都吃饱喝好,钱不够尽管去我房里拿。”
“宫,你接着画图纸和负责照顾好你老婆,我知道你刚才就想溜出去,不要你去理会这些人,交给我们来对付就好。”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放心,会让他们哭干眼泪的。”
朱拓哲这话引起了大伙一阵哄
笑,等安静下来之后,他接着大声去说,
“筚筝和岩虎陪我去找唐愜平,我们要了解这屋子之前主人的情况,既然是封赏之物,应该不难查。”
岩虎听到后马上双目炯炯有神,从地上一跃而起,提着铁棒,打开大门,就去备马车。
会议到最后,朱拓哲更大声地宣布,
“没我的批准,谁也不许到衙门附近惹事,都别给我打草惊蛇了,我们要一锅把他们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