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1 / 2)

就仿似她的手是什么罕见的稀世珍宝一般。

薛清宁羞的不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奈何孟锐的力气比她大了很多。哪怕他只用了一成的力道,那她也是肯定挣脱不掉的。

反倒因为她的挣脱孟锐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这下子她的手就如同被铁钳钳住了一般,真是想要动一下都难。

可是孟锐依然不说话,只傻子似的一直在笑。还紧握着她的手不放。

薛清宁又是觉得好气,又是觉得好笑。最后没有忍住,先开口问道:“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要说就赶紧说啊,一直这样拽着她的手傻笑算是怎么一回事?

孟锐没想到她会问这话。

看她刚刚害羞慌张的样子,以为她会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没想到却忽然这样勇敢起来了。

想了一想,觉得虽然不想吓着她,但这件事始终是要告诉给她知道的。倒不如现在委婉一点,缓和一点的慢慢告诉她。

于是他斟酌了一会儿自己的措辞,就和声的问道:“宁宁,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薛清宁没有说话,目光狐疑的看着他。

孟锐见状,声音放的更加的和缓了:“没关系,你实话实话。”

薛清宁又看了一会,开口不大确定的问道:“真的实话实话?”

孟锐维持着脸上温柔的笑,点了点头:“嗯。”

薛清宁放下心来。

在孟锐面前她原本就没有什么顾忌的,更何况现在也是孟锐自己说让她实话实话的,那她就更加没什么好忌惮的了。

就老老实实的说道:“你这个人吧,大部分都还是好的。就是,就是太霸道,太强势了一些。还有就是,你能不能不那么小心眼?”

什么事都要管着她。要送她什么东西了,哪怕她推辞不要,那肯定是不由分说的就直接塞她手上。还时常要同薛元韶和薛元青比较,觉得在她心里他这个三哥的位置很靠后。

孟锐:......

原本是想勾着她说自己好,然后再顺势叫她嫁给自己,却没有想到薛清宁会说他不好......

这叫他还怎么将下面的话说出来啊。

而且孟锐觉得自己挺冤的。

他为什么会霸道强势?还不是因为薛清宁就跟只小乌龟一样,最擅长的就是逃避。他要是不霸道强势一点,这小丫头一开始见着他的时候肯定就会躲着走,他们两个人压根就不会熟识起来。

至于说小心眼的事,那还不是因为他在乎她?因为足够在乎,所以才总是比较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一时很有几分哭笑不得,下意识的就想要为自己辩驳几句。

要不然自己在她心中一直是这个印象,她还肯嫁给自己啊?

只是他才张口,尚且还来不及说话,就有丫鬟进来通报,说是薛夫人过来了。

孟明达和孟锐都叫人去荣昌伯府说了薛清宁受伤,现在靖国公府的事,算算时辰,他们也确实该过来了。

孟锐知道徐氏向来最疼薛清宁,知道她受伤之后肯定心急如焚。忙叫丫鬟将薛夫人请进来,自己也松开薛清宁的手,起身从床沿上站起来。

薛夫人这时也快步的走进屋里来了。一进东梢间,就奔着薛清宁这里而来,压根就没有看到站在床旁的孟锐。

且人尚未走近床边,眼泪就先滚了出来。等到终于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握着薛清宁的手,一面问她伤在哪里,可严重之类的话,一面目光上下仔细的在她身上都扫了一遍。

身上的衣裳应该都换过了,看不到一丝血迹。不过面色较寻常的时候要苍白一些,双唇颜色也不再如樱花花瓣似的浅红色,也泛出一丝白来。

薛清宁忙说自己没事,好的很。后来在徐氏一再的追问下,才小声的说了自己伤在左肩。

中毒的事情她却没说。反正现在王医正说她体内的毒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实在没必要说出来让徐氏再担心。

徐氏听了,立刻就要拉开她的衣裳看她左肩上的伤。

孟锐还在旁边站着呢,薛清宁哪里好意思啊?忙拽着自己的衣裳不让徐氏拉开。一边红着脸说道:“娘,我真的没事,你别看。”

要看那也等孟锐不在的时候再看啊。

孟锐觉得这时候他是可以不用避嫌的。一来他是肯定会娶薛清宁为妻的,二来,薛清宁的左肩他其实已经看过了。

当时只顾着惊慌焦急,压根没有注意,但现在回想起来,她左肩那里的肌肤莹白如玉......

思绪不由的有点儿发飘。

见徐氏还在坚持,孟锐就轻咳了一声,然后轻声的对薛清宁说道:“我先到外间去,待会儿有事叫我。”

薛清宁心想,你这时候才知道要出去啊?早就该出去了。

徐氏则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孟锐。没办法,一听到薛清宁受伤的事她就惊吓的三魂六魄都差点儿掉了,刚刚一进屋眼中就只有薛清宁,压根就没法子看到其他任何人。

现在虽然看到薛清宁好好儿的在自己眼前,但依然很担心紧张。听到孟锐说话,回过头看了一眼,也没有同他说什么,只对他点了点头。

她这还着急看薛清宁的伤呢。

孟锐对她却不敢不恭敬。这可是他未来的岳母,不讨好着能成?

反倒礼数周全的对她躬身行礼,叫了一声薛夫人。又吩咐丫鬟快上茶。又说自己在外面,若有事只管吩咐一声就行。

徐氏表面上应承着,心里却有几分不耐烦起来。

只觉得这个孟世子平日是极聪明极有眼色的一个人,怎么这时候明知道她着急看薛清宁的伤还依然在这里说这些客套的话?

好不容易等到孟锐走到外间去,徐氏连忙解开薛清宁中衣上的系带,动作极轻的将她的衣裳往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