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2)

晚智 和迢 2247 字 5小时前

内室没开灯,月光朦胧正好。

刚才在客厅的两个人已经随场地变换颠倒了战略位置。人已经成了他手里一片羽毛,一团棉花,被随意折叠揉捏。

身下的人已经老实了,好像突然又没了意识知觉。应仰的火已经烧到山头,她不舒服的动了动,却又被应仰强硬地按住。

怜惜这种东西被火焰吞噬,理智全都烧没,火山已经爆发,野兽冲出牢笼。应仰现在只想狠狠折腾她。想把她咬碎了揉进骨血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港口太小盛不开船头。平静水面泛起涟漪浪花。应仰最后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口咬住她狠了心。

卫惟睡得极不安稳,感觉有东西在咬她。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睡在美国的公寓里,史蒂文不老实,总爬上她的床和她挤在一起用尾巴闹她。

史蒂文这次咬她,身上好疼,像是被它撕下一块肉来。

人躺着很乖,应仰心软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只是堪堪入港,他已经感觉要上天。

雨点冲刷玻璃,按下一个个水波印。落地窗被雨水打磨成磨砂样,窗里窗外景色都朦胧。

史蒂文咬得她疼到抖身子。卫惟想把和自己抢床的大狗赶走,下意识抬腿使劲想把它赶下去。

紧要关头,身下的人突然乱动。应仰一时松懈,不知怎么,他直接被人踹了下去。

应爷从未被人这样踹过,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传出去该会被人笑掉大牙。

重振旗鼓再上前,听见躺在他床上的人梦呓,“史蒂文你下去,你离我远一点。”

史蒂文。

应仰听得清清楚楚,身上的火瞬间灭了一半,怒火冲上了云霄。

人还是没醒,身上带着他印的章躺在他的床上,嘴里喊着别的名字。

应仰借月光看那张熟悉的脸,他觉得惟惟真是给了他太多惊喜。

“史蒂文你走开。”卫惟说着皱了皱眉,并下意识蜷了蜷身子。

她所有的小动作都被应仰看在眼里,应仰看着这副他在八年前就熟悉的身子,苦涩和压抑许久的暴虐一起涌上心头。

他再次上前把她折开,狠狠咬她问她。人又睡过去了,再没有出声回答他。

应仰下手毫不留情,丝毫不在意身下人皱紧了眉。他带她在海里云上沉浮,最终在她快到达巅峰时抽身离去。甚至不带一丝情意。

他没碰她,但她已经被他勾得难受。床上的人无意识夹紧了腿蜷身子,应仰再不管她,冷漠给她掀过被子转身离开。

月亮越爬越高,又慢慢隐进云层。地上的人心事太多,月亮躲起来不想看那些欢乐或痛楚。

男人自己正待纾解,床上紧闭着眼睡过去的女人看不到他背上数不清的狰狞疤痕。

浴室里的凉水淋在男人身上,他紧紧闭着眼,脸上的水混了咸涩味道。就算真的有别人,他也不在乎,只要以后她只有他一个。

但是他心有不甘。他需要自己缓一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求收藏和评论,谢谢大家。

下章给你们看《因为一条狗引发的误会》

第94章 史蒂文

宿醉的后遗症是第二天浑身无力还头疼。

不知是几点, 卫惟被明晃晃的太阳照醒,她抬起胳膊挡住脸缓了缓,想起来昨天她在语斐生日宴上喝大了的事。还有什么?五哥, 好像还有,应仰?

其他的真的记不清了,她昨天真的喝多了。不过她晚上梦见了应仰, 还梦见了史蒂文咬她。

卫惟揉揉脑袋要起来, 发现自己身上不舒服。她好像,是光着的。两腿之间也不干爽。

卫惟愣了愣神,她昨天晚上好像确实想在梦里对应仰做点什么。但是她除了亲了他, 她就没再做那个梦。

卫惟下意识看看被子里面的自己,真的没穿衣服。再看看这个房间,卫惟放心了。这是应仰的房间。她在这张床上睡过很多次。卫惟长吁一口气,有惊无险,不是别人。

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不只是不舒服,还有点疼。再仔细看看, 卫惟接着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严实。

她真的被人咬了, 怪不得晚上梦见史蒂文咬她。她冤枉史蒂文了,咬她的是应狗。卫惟自己往下缩了缩,上身疼, 下面没事,她......她应该还没被吃干净。

干坐了一会自己找衣服,发现床的另一半没有别人睡过的痕迹。人也没给她准备好衣服,卫惟在不远处的地上看见了她昨天穿过的内裤。

挺尴尬的。卫惟下意识别过脸去。

可是真的没有衣服穿, 总不能自己光着身子下去找。卫惟向现实低头,声音不大不小向外间问了一声,“应仰,你在吗?”

应仰在,快九点了,他一直坐在外面。

听见人喊他,应仰慢步走进去看她。他只是站在门口,没往里多走一步。

卫惟看见他衣冠整齐,下意识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她没注意到他浑身感情不对,问他,“有衣服吗?我没衣服穿。”

应仰神情冷漠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她。卫惟接过来看看又问,“有内衣吗?”

应仰看了她一眼,他很想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和别的男人要过衣服。

“没有。”应仰留下一句话又是头也不回走出去。

卫惟觉出来应仰不对劲了。因为他原来从不这样。以前他干完坏事会给她洗澡洗衣服。现在是什么?一句“没有”就完了?这是个昨晚干了坏事的人该说的话吗?

凑活着穿上衣服出去,应仰还是那副冷淡样。他丝毫不关心她怎样,也不问问她要不要收拾。卫惟就站在他几步远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应仰知道她出来了,手指在掌心里蜷了蜷,他让自己忍住了回头搭理她的想法。他还是很生气,真的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