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仰收回手去握了握拳头,上前就要带人走,丁成肖又挡住他。
丁成肖看看他又使劲拍拍卫惟,他和卫惟说:“苏宝儿醒醒,你那个小混混来了,你和他走吗?”
卫惟被他用力拍醒了。她还是神志不清,头发遮着半张脸,却下意识带着哭腔反驳他,“他不是小混混,他叫应仰,你们不能说他!”
包住心的那层冰瞬间化了,应仰霎时红了眼眶。
他直接拉开丁成肖,身子探进车里把卫惟抱了出来。丁成肖的衣服被他扯下来扔车里,雨大风大,应仰拿自己的衣服把她裹好。他要带他的宝贝回他们的家。
应仰抱着人刚走几步,丁成肖又在后面叫住他,“应总别多想,鄙人丁成肖,是她亲表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求收藏和评论,谢谢大家。
食用指南:在写谁就以谁的角度去看。毕竟惟惟不知道仰哥的苦,仰哥也不知道惟惟受过的罪。
如果有些地方记忆模糊,请回去看80章和81章,那里隐晦写过。
惟惟有很多好哥哥的,丁老板是其中之一。(都有血缘关系)
第93章 酒后
女人绝对是矛盾到极点的生物。她听见别人骂他会下意识反驳, 稍稍清醒一点发现自己在他怀里又死命挣扎。
“我不要你!你放开我!”
卫惟被他公主抱着,醉得眼都睁不开,却非要不老实地伸手去推他。应仰当然不会放开她, 任凭她撒酒疯耍脾气,步子一步都不停。
卫惟在他怀里闹腾得累了,转脸一口咬上他胳膊, 他被咬她却哭得惨, “呜呜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呜呜我不喜欢你了。”
应仰理都不理直接把她塞进汽车后座, 毫不犹豫锁上车门,自己直接进驾驶座开车。
车速飞快,应仰生生把宾利开成了跑车。卫惟喝醉本来就不舒服,扭来扭去又把自己在后座扭成了麻花。她整个人感觉像在颠着飞,胃里难受,又感觉到不了要吐出来的地步。
终于听见后座女人难受的闷哼, 应仰找地方停了车, 去后座给她拿水。
应仰开了车门通风,坐进车里把人扶起来给她灌水漱口。卫惟已经丝毫没有形象,长发披散着像个疯子, 趴在他腿上向车外干呕。应仰冷淡坐着,只简单给她拢起头发,不给她顺气,也不问她怎么样。
醉酒的卫惟是只不听话的猫, 时而张牙舞爪时而温顺可怜。就好比现在,她呕了一阵什么也没呕出来,力气也没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腿上。卫惟感觉胃里难受,胸也很疼。
软乎乎颇有分量的一对压在他腿上,应仰感觉到了,他还是没动,还是松松握着她的头发冷淡看她。
卫惟胡乱摸索着想爬起来,手撑过座椅,抓过他衣服,按过他大腿,甚至不小心碰到了他那那里。不管怎么样,她一次都没成功。
应仰不为所动地拿开那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还是没说话。卫惟一点清楚的感觉意识都没有,她美目无神,趴在他腿上转过脸来看他,像猫求帮助一样,用脸在他腿上蹭了蹭。
好巧不巧,她转过脸来的地方有些尴尬。
应爷今天真的生气了,腿上的美人有意无意的任何行为都没有用。他松开她的头发,直接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从他那地方抬了起来。
卫惟身体柔韧性极好,脖子抬出了极优美的弧度,长发顺着动作垂进衣服里。她神志不清,眼神迷茫着看着他,艳丽红唇微张,好像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抬着脑袋坚持了几秒钟,又迷糊着把头垂了下去。
那条追求时尚的高定裙子已经被她扭成了一块无用破布,她没穿内衣,所谓的保护贴已经错了位。从应仰的角度能看见那雪山风景,她的发尾正好挡住一点朱砂。
卫惟想摆脱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扭着上身含糊不清说:“我难受。”
车外路灯通明,她的头发随之晃来晃去,小小的一点完全风景,应仰看得清清楚楚。
应仰喉结滚了滚,直接把裙子给她往上提了提。他还是钳着她的下巴,硬声问她,“我是谁?”
卫惟努力睁眼,不自觉咬了咬唇,又晃了一下脑袋。应仰没对她心慈手软,手上的力气不减分毫,卫惟没晃动。
他又问一次,“我是谁?”
等了两秒钟,卫惟放弃挣扎,整个脑袋的重量都压在他手上,她好委屈地小声道:“应仰。”
“声音大点,”应仰不再吃她这一套,严厉再问她,“我是谁?”
卫惟的头开始发晕,她真的很难受,声音勉强大了点,“应仰。”
应爷还记得之前的事,他又问她,“不要我?嗯?不喜欢我?”
要是有别人在,就能看出来,应爷在灰场里发火前就是这个架势。
应仰又抬了抬她的下巴,自己也低头凑近她,一字一句咬着牙发狠问她,“要不要我?喜不喜欢我?”
“应仰我难受。”卫惟被迫扭着脖子抬高头,她快哭出来,意识不清地去抓他的衬衫,“我的头好晕。”
“说话!”
“阿仰......”卫惟的脖子被动绷直,她带了哭腔叫他,眼尾沁出水来,“仰哥我不舒服我难受.....”她晃着脑袋想挣开他的手,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衬衫往他怀里钻。
应仰黑眸死死盯着她,眼里有说不清楚的情绪。她还在挣扎,应仰败下阵来,松开她的下巴任她撒娇一样把脸埋进自己怀里。
卫惟扭着身子往他怀里蹭,大概是觉得他腹肌太硬,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她往上靠靠找到他的胸肌,侧脸直接枕在他胸膛上,她又蹭了蹭,然后安稳的再没动作。
人好像睡着了,应仰靠着座椅任她枕着,无奈又宠惯着轻轻抚了抚她的脊背。
黑色礼服,前面露了一大片,后背只有一条带子,堪堪遮住细瘦的腰。照片里除了她哥还有人和她挨得很近,刚才不知道是呛到还是受凉她又咳了一阵。
应仰看着那对蝴蝶骨和清晰的背沟还是很生气。恨不得把人揪起来再教训一顿。怀里的人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又像是被冷风吹得冷,闭着眼不由自主直往他怀里缩。
高跟鞋早掉了,她的腿也屈起来。整个人都要蜷进他怀里。
应仰摸摸她的头发,叹一口气拽过一旁的衣服给她盖身上。一只胳膊松松搂住人,又轻轻关上车门给人打电话过来开车。他舍不得趁她睡着就离开她,他知道,醉酒的猫醒过来就不认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