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经吻上她的唇,唇齿交缠,两个人的呼吸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彼此。
应仰一手按她脑袋,一手按她腰,动作不粗/暴但也让人难以挣扎,他无休止的掠/夺,好似怎么也分不开。
卫惟有些呼吸不畅,如果没有应仰撑着,她只怕早就瘫进了他怀里。
她的脸红得不像话,应仰终于良心发现放开她。
卫惟摸摸自己的脸,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到底亲过多少人?”
应仰心满意足,坦然立掌发誓,“天地良心,在你之前我没碰过别人。”
“天地良心,你也没少和别人玩过骰子。”
让他开心的人翻旧账都是可爱,应仰又一次耐心解释,“玩骰子都是喝酒,那是个意外。”
“那个女的叫什么?”卫惟不依不饶。
应仰毫不犹豫,“我怎么知道她叫什么。”
这个回答卫惟很满意,但是还是有一丝迷惑,“那你怎么....我怎么就不会?”
天越来越晚,木椅都发凉,应仰把她拉起来,勾勾唇角,“我还会物理题,你也不会。”
应仰牵起她的手,她手掌过于凉,应仰又轻斥,“冷怎么也不说?”
卫惟任他牵着自己,“因为想看烟花和你。”
应仰正拉着她走,突然转身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卫惟正要咬回去,应仰已经把她塞进了车的副驾驶里。
拉开驾驶室车门坐进来,应仰开了暖风揉她的手。
“你开车来的?”卫惟看看后座也没有别人,“你...你...”
应仰又翻出驾驶证在她眼前晃晃,“持证驾驶。要不要看看鉴定一下?”
卫惟算是松了一口怕他无证驾驶的气,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应仰收了驾驶证接她的话,“有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钱能清除障碍让你开心。”
妈的,这人真的好会。她有点抵挡不住。
“你老实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朋友?”
应仰调调座椅侧头看她,“你有过几个男朋友,我就有过几个女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卫惟赶紧解释。
应仰又向她俯身,“今晚就更正这个想法,你现在有男朋友。”
“至于我,初恋和初吻都给你了,关于初夜,”他不怀好意地勾唇,“我随时恭候。”
眼看两个人的距离又越来越近,卫惟正等着应仰再来亲他,或者她主动去亲亲应仰,还没动作,应仰手掌朝上她伸出了手。
这是干嘛?
卫惟不解地把手递给他,应仰笑一声使使劲攥住,“你给我的新年礼物呢?忘了?”
新年礼物!卫惟真的突然想起来,接着又想起来,那块表真的不太合适。
卫惟随口敷衍他,“忘了,我过几天再给你。”
“你口袋里是什么?”应仰靠回自己的驾驶座,一字一句拉长了声音,好像还带点委屈,“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白/嫖啊?”
卫惟安慰小媳妇一样捏捏他的脸,“乖,嫖资不够,等爷过几天带够了钱来赎你。”
卫惟凑近了身子,不经意间已经被应仰按住让他自己把东西掏了出来。
“你犯规!”卫惟气急败坏,伸手就去抢,“不行不行,我过几天再给你买一个,这个不好你别看。”
应仰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单手打开包装盒,冲她挑挑眉,“表?这块不是挺好?”
卫惟垂死挣扎,“它不配你。”
“哪里不配我?”
“价格不配。”
应仰听见这话看了她一眼,卫惟平日很低调,和卫诚的用度根本不像一家人,要不是他俩亲口承认,没人能想到正常花销的卫惟和挥金如土的卫诚是兄妹。
这块表其实也不算便宜。
应仰松开卫惟的手把手里的表送到他手里,“给我戴上。”
卫惟看他一眼,被强迫一样拆开表往他手腕上套。
应仰叹一口气捏捏她的脸,“不是这只手宝贝。”
卫惟拿着表要扔他手里,本来就够尴尬的,还在这里挑三拣四!
“你自己没有手吗?自己戴。”
应仰拿着她的手给自己带上手表,把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卫惟,有钱难买我愿意。”
就算公主只给他一根芦苇,他也会好好接受虔诚供奉。
作者有话要说:注: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鲁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