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要沐浴,也不会让他帮忙。真让他出手相帮的话,那澡还洗不洗的成都是个问题了。
她当即拒了他的提议,不由分说推了他去书房看书,又给他手里塞了几本圣人之言。
看重廷川苦不堪言的翻看书了,郦南溪方才笑眯眯的去准备晚膳。
只是,她刚出了书房,重廷川就把书撂在了一旁,专心研究起了手里的药膏。
若他没记错的话,那书上说,这药不仅仅能让那里的伤口愈合,而且,还有点特殊的用途。能够在夫妻间的某些事情上,起到催动和助兴的作用。
重廷川闻着药膏的香气,想到的却是小丫头身上独有的馨香。
不知小丫头涂了这药在伤口上,有了这药助兴,会是怎样一番娇艳情形?
这么想着,他就有些坐不住了。当即唤了人来,吩咐赶紧摆晚膳。
原因很简单。
晚膳后才能沐浴。沐浴后才能敷药。
他等的,就是敷药那一刻。
……还有敷药后将要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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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沐浴完后,郦南溪磨磨蹭蹭的半天不肯就寝。或是收拾一下桌子上那根本不散乱的书籍,或是在箱子边看半天明儿到底穿什么。
即便不在收拾东西,她也是要盯着几个墙角。
总而言之,就是不肯往床上去看就是了。
重廷川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倚在床头看书。可是,他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盼到自家小娘子过来。
最终他忍不住了,翻身而下,三两步跨到郦南溪身边,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有什么不对劲?”
郦南溪稍稍后退了两步,讪笑道:“没有什么不对劲。就觉得……好似没有打扫干净?”
看了她刻意往后退的模样,再听她说话时候那紧绷着的声线,重廷川有些明白过来,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在怕什么。”
“没有怕啊。”郦南溪十分认真的回答:“六爷怎会有那种想法。”
重廷川也不说话,就这样唇角微微勾起,目光清淡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
郦南溪渐渐的有些撑不住了,脸颊绯红的低下了头,盯着自己脚尖,喃喃道:“就算我承认我在怕,也没有用啊。”
他又不可能不给她上药……
还有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