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泡太久,可能是发烧。”
“乱讲,你在波黑难道不下水?零下三十度都要在户外埋伏,零上三十三度进泳池就发高烧,你骗谁?”
敏锐,推理成功,令他无处可逃。
肖劲说:“我没有骗你。”
“你明明在说谎。”她高兴地跳起来,站在床上才比他高一个头,足以站在高点俯视,“肖劲,你害羞了……”
她笑嘻嘻凑近,近距离观察他,“你好可爱。”更趁机会赠他一个吻,轻轻浅浅就在他侧脸,却比排山倒海热吻更令人面红心跳,他控制不了,绯红攀上面颊,毫无忌惮地肆意蔓延。
楚楚得出结论,“害羞证明你爱我,肖劲,你是爱我的。”
转过身在床上蹦来蹦去大声宣布,“台下的观众都听见没有?肖劲爱我,全世界他最爱我!”
他看着她欢呼,看着她雀跃,未知原因,一股心酸爬上心间,他检讨自己,他的所作所为曾经令她多么卑微,卑微似尘土中仰望,得他一星半点回应已心满意足。
心疼她,忍不住拥紧她,头埋在她的松软睡衣上,低声说:“对不起。”
她心上猛地一抽,却不敢过多回想,她要的是快乐,既然已经得到又何必停留在过往当中?
于是深呼吸,调整心绪,而问:“你真的想摸呀?”
肖劲闷声答,“不想。”
“不要口是心非哦。”
“江楚楚,你注意一点。”加重语调,要凶。
“哼,不摸就不摸,我还懒得脱衣服。”
天知道她发的哪门子脾气,推开他抱起彼得兔一同睡在被子里,人与兔都只露出一颗头,忽闪忽闪着眼睛望住他,“我要睡觉了。”
闭上眼勒令他,“但你不可以走。”
肖劲对她,大多数时候毫无办法。
他听话认命,拿一把软木椅坐到她床边,更贴心询问,“需不需要关灯?”
“不可以关灯,我要你看着我,一直一直看着我。”
“等你睡到流口水也要看?”
“肖劲!”她睁大眼,等他,“我睡觉很美的好不好?不懂不要乱讲。”
“你睡觉也睁眼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