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嗯?”尾音上翘,嗯?似大提琴最低音,拨弄心弦。
楚楚咬着被角,犹犹豫豫好半天才说:“你能不能……能不能留下来……陪我……陪我小小睡一晚?”
肖劲忍不住笑出声,拉开她嘴里被咬得沾满口水的被角,“不要咬这个。”
“我就要——”她好紧张,好心急,胸口一把火再烧,烧得喉咙干涸理智全失。
“想咬人可以咬我。”
“啊?”她抬头,呆得可爱。
他伸手刮她面颊,感受妹妹仔嫩得能够掐出水的皮肤,“我不能陪你。”
“为什么?”立刻拧起眉毛,要生气。
“怕出事。”
她还小,没听出弦外之音,“为什么会出事?我爹地妈咪今晚都不回。”
就是因为无人监督,孤男寡女才容易抆枪走火。
但她眼底纯洁,要他怎样解释?他是闷骚行业的领头羊,能闷住就闷住,千万不要指望由他来挑明。
肖劲握住她又去撕扯睡裤标签的手,“吹干头发早点睡,嗯?”
“我不想睡……”她紧张兴奋难以言表。
“还想接吻?”
他挑眉,不介意再教一回。
楚楚摇头,正当他放松,她却突然间发射核子弹,“你要不要摸一下我up?不骗你,很大的喔,很大很大的。”
到底有多大?地球仪那么大?珠穆朗玛峰那么高?
他一口气噎在喉头,进不去出不来,甚至都不知道该板起脸教训,还是顺势而为……
当然他挣扎过后选择板起脸教训,“江楚楚,女孩子不可以讲这种话,你收敛一点。”
楚楚理直气壮,“我只对你讲。”
差一点要说那也不可以,但好在及时刹车,换一种*,“你早点睡,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乱看小说。”
“肖劲,你为什么脸红?”
“我没有脸红。”
她伸长手摸一摸他耳侧,“还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