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给您做”张玉珂转身就往厨房走“我刚学了烙饼,味道不错,您尝尝”
母女俩一起做饭,气氛温馨。
夜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张玉珂兴致勃勃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告知了母亲。末了,试探着问“娘,你这几天在做什么为何都不来找我那些想杀我的人会对你动手吗”
“你是大孩子,有些事情我也不瞒你。”楚云梨拥着她,把事情从头说起。
张玉珂因为双亲身份的缘故,也算见过世面。但也没有人会这般随手害人性命,柳家简直到了想让谁死就弄死谁的地步。
听到后来,她一脸担忧“您得罪了柳老夫人,那以后我们还能进城吗”
“当然要进”楚云梨一本正经“我离开你爹,离开柳家,可不是带你躲躲藏藏如老鼠一般过日子的。以后我会买下南街的宅子,就我们俩住。”
南街住的人家非富即贵,连乞丐都不能留在那里,偷抢之类的事也最少。张玉珂从小到大,也就偶尔母亲带她去柳府请安去过两次。
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住进南街的一天这一晚,她是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入睡的。
楚云梨这一回出来,并不着急回城,就在村里和张玉珂种菜做饭,偶尔还去村里和后山逛逛,找些野菜回来吃。
从小到大,张玉珂从来没有和母亲相处过这么久,每天都很愉悦。
母女俩过得悠闲,柳府发现楚云梨不见了之后,慌乱地满城翻找。老夫人一日日愈发焦躁,实在是她发现自己身上的毒会影响她,刚吃解药那阵,她精神和以前一般无二,可渐渐地她精神越来越短,胸口愈发闷痛,找来别的大夫,都只说她年纪大了需好好休养,根本看不出哪里有毛病。
老夫人总觉得若是到了半个月她没吃下解药,很可能会死
她不想死
于是,吩咐更多的人去找。动静挺大,还惊动了柳家父子和余氏。只是,无论他们如何追问,老夫人都闭口不言,只说要找到紫娘。
余氏很不能理解“既然您放不下她,为何要还她身契呢”
老夫人“”那是她想还的么
她心里愈发烦躁,摆摆手“我精神短,想睡一会儿。你若有孝心,也派人出去帮我寻吧”
楚云梨母女俩进城没多久,柳府的人就到了。
“紫娘,老夫人有请。”为首的人是柳府的小管事,看到她时一脸急切。因为老夫人说过了,只要找到人就有厚赏。
“我得找地方安顿,今日没空。”楚云梨摆摆手“等我得了空闲,会去探望老夫人的。你既然来了,就帮我带句口信给老夫人,别满城的找我。”
说完就要走。
小管事好不容易寻着人,哪会放她离开立刻上前拦住“紫娘,老夫人想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楚云梨似笑非笑“老夫人让你对我不客气的”
那倒没有,小管事回忆了一下,敏婆子吩咐他们的时候,好像还让他们一定要客气些来着想到此,小管事面色微微一变“紫娘,你真不去吗”
“不去”楚云梨带着张玉珂转身就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小管事不甘心,又不敢强留她。踌躇半晌,让人盯着母女俩,他自己回去复命。
等到楚云梨找到牙行,由中人带着去看宅子时,老夫人亲自追了过来。
“紫娘,我有话跟你说。”
敏婆子立刻让中人和柳府的人退下,很快,冷清的院子里就只剩下楚云梨母女和老夫人主仆俩了。
见状,楚云梨笑着问“老夫人,你还没学乖,竟然还敢单独跟我相处,不怕我对你动手吗”
老夫人心下一跳,勉强笑道“我这把老骨头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怎么动手再说,我今日来,是带着诚意来的。”
她抿了抿唇,压下心底的不甘愿,开始道歉“以前我有些事做得不对。看在多年的主仆情分上,你能不能原谅我或者,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试着跟我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楚云梨颔首“你这个态度我还是接受的。等到了日子,我会来看望你的。”
老夫人跑这一趟,为的可不是拿半月一丸的解药,而是想彻底解了身上的毒。
这毒就像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刀,万一落下,她这条老命可就交代了
“紫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我都道歉了,你还要如何”
楚云梨扬眉“老夫人,北街的周混子你记得吗或者更早之前想绑我女儿被我送进衙门的那两人,好像也是你派去的吧你都三番五次想要我女儿的命,我暂时还没消气,不成吗”她眼神越来越冷“你非要让我回忆这些,气得我以后不再来探望你吗”
老夫人“”并没有
事实上,她以为自己做得隐蔽,紫娘不知道那些事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