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天魔 棺材里的笑声 4923 字 1个月前

她也不起身,抬臂将茶盘放在桌上,双手执起一杯往杨存唇边送。

这妞倒是直接,杨存也没有不好意思,张开嘴就着揽月的素手喝茶。

清香中带着苦涩的味道冲进喉咙,等喝完了,揽月又去拿另外一杯时,杨存的脊背突然僵了一下,忽然想起高怜心。

完了,一时被女色诱惑,居然就这么喝了,要是她也像一开始的怜心那样一个不高兴在里面加点料,岂不是……一念闪过,杨存脊背冒出冷汗。

等再一杯端过来,揽月看到杨存异样的神色,眼神一闪启齿笑笑,将那杯茶往自己口中送,竟然兀自啜饮起来。

简单的动作,杨存看懂意思,这个美人心思玲珑。他眉眼一挑,笑着抓住揽月的手,将剩下的残茶灌到自己口中,完了还赞叹着咂舌道:「啧啧,这茶还真香啊。」

一语双关,微微弯下腰,距揽月的脸不过几公分的距离,闭着眼深深吸一口气,陶醉不已,又道:「不过还是人更香。」

蔷薇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自揽月眼中杨存看到一闪而过的厌恶之色,脸上的笑变得更浓。敢情这小妞是被逼的?有意思。

也看不出来揽月脸上除了娇羞还有什么,只是微微挣了一下,见挣脱不开,便巧笑道:「公爷,可是奴家的茶不合爷的口味,不愿再喝?」

做戏做全套,自认为窥见揽月心思的杨存暗笑不已,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擒起她的下巴,头压下去,唇轻轻对上她的唇道:「爷还是喜欢吃美人的味道。」

唇齿相依间察觉到挣扎,杨存也不点破。

揽月倒也上道,将茶盘交付手中移至桌上后,顺势就勾住杨存的脖子,轻声细语道:「若是公爷不嫌弃奴家蒲柳之姿,就由奴家伺候公爷。」

说完便伸出丁香小舌,主动往杨存口里送。

因为揽月始终跪着,仰着头被动地承受坐在凳子上杨存的吻,有些困难吃力,气息也变得不稳,有加重之势,还带着微微的喘息。

不经意间的动作让杨存的眸色暗了一下,从地上拉起她的身子横抱在腿上的同时,又不客气地将送上门的香舌含进口中吸吮,手就摸上揽月的胸前。

不像之前几位女子的青涩,揽月的调情技巧不负她招牌之名,舌一入了杨存的口便主动探索,逗弄着杨存的舌在口中搅动着。隔着衣服肆意揉捏玩弄着她美乳的杨存觉得脑子「嗡」的一下,身下的海绵体很争气地充血昂头了。

或许是察觉到杨存身下的变化,揽月的动作变得更大胆,小手从衣襟探入,按上杨存的胸口,围着一点茱萸慢慢挑逗。

杨存的呼吸一滞,小腹处的燥热便叫嚣起来了。

大脑中出现一瞬间的茫然,甚至有点分不清是他在玩她还是她在玩他。只有一点很肯定的就是想要,特别想要,恨不得现在就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尽情地释放。被挑起的慾望变得烦躁,身下的老二更开始肿胀。杨存松开唇埋头伏在揽月如玉的脖颈间,又发狠地舔吸,手下力量更加大,揉捏着看起来曲线很好的美乳失了形状。

「嗯……爷,轻点……」

揽月嘤咛的娇喘在最近的距离响起,就像一只小虫子钻到心里,还是带毛的那种。一阵血气涌上脑际,杨存感觉自己如同吸了毒品一般兴奋,一个起身将桌上的杯盏扫到地上,毫不怜香惜玉地就将揽月一把压在上面,同时大手一挥,抓住揽月那看起来本就不甚结实的衣料使劲一扯。

「唰」的声响在只有喘息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红着眼看着身下一点都不显得惊慌的美人,杨存低头就咬上她那颗在光亮下无限诱惑颤抖的乳头。

「啊……」

揽月的娇喘呻吟立刻响起,双手抱住杨存的头,眼中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泪光,口中祈求道:「爷,爷您倒是轻点啊……好痛……」

没错,杨存是故意的。此刻锋利的牙齿正朝着她身上招呼,她不痛才怪。被这个女人轻易挑起兽慾,杨存哪能就此罢休?既然暂时没有要她的打算,再怎么说也得留个纪念啊。凭心而论,这揽月的身体很美,尤其是那对诱人的美乳,杨存一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世过年时见过的雪白大馒头,望一眼,那口水止都止不住,而围绕着一颗殷桃般乳尖的乳晕呈暗红色,与玩弄过的处女们又不太一样。

此刻被自己压着躺在桌上的这个女人有着一具成熟的身体。等揽月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出现啜泣的声音,杨存这才松口。雪嫩的美乳上赫然多出一圈牙痕,藏着那道暗红中。有了殷红的颜色杨存却依旧不肯罢休,继续伸出舌头舔弄,整只嫩乳上全都涂满口水,等揽月有了动情的意味,杨存就咧开森森牙齿继续咬。

如此三番五次下来,如玉般的身体上多了许多斑斑点点不说,揽月的眼中更疼得水光流转,咬着颤抖不已的下唇,就算这样,也不露出丝毫的不满之色,眼神横着杨存娇嗔道:「公爷的心好狠,难不成打算就这么咬死奴家?可是真的疼呢。」

邪魅一笑,杨存抬头看她,以大力分开揽月的双腿,猛一提力,以大腿撞上她已经有点湿意的下体,才道:「咬死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本公爷可舍不得。」

「嗯啊……」

这样的刺激下,顿时惹来揽月一声呻吟媚叫,都酥到人的骨子里。揽月的眼中有了迷蒙,战栗着身体抱住杨存的胳膊,柔情娇羞道:「公爷的心是铁石做的,就当做是可怜,疼奴家的时候,还请怜惜着点。」

这就是赤裸裸的邀请了。水到渠成,若是不发生一些什么,还真对不起下面昂头的龙根啊。在揽月眼神不复明朗时,杨存典型就是一介色胚的淫荡目光却变得清明。咬牙克制了片刻,杨存的牙齿又咬上揽月的脖子。

并非杨存属狗爱咬人,尤其还是女人,只是龙根憋胀得难受,胀得发疼,如果此时是别的女人,才不需要这样辛苦,哪还用得着用咬人来克制?只是这个女人不是扒了裤子就可以上,完了要不一拍屁股走人,要不大不了收个妾室这么简单解决。杨存知道自己不能冲动,绝对不能。

妈的,这不是折磨老子吗?能看能摸不能吃,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还真是要命。不留下自己的痕迹,怎么对得起干忍着的老二?

在揽月媚入骨髓的惨叫呻吟中,杨存还是咬破她的肌肤,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道才松口在揽月耳边说:「爷今天有事,改天跳个好日子再好好疼你。」

完了就起身,在揽月还不曾反应过来时就走,脚步蹒跚不稳,感觉更像是落荒而逃。

脖子被咬破了,血迹渗出齿印,又很快凝固。鲜红映衬着雪白格外显眼。在疼痛中被杨存以别种手段挑起情慾的揽月一动不动地躺着,身子发软,脑子却不断思考,却始终不明白。明明镇国公也已经动情,怎么会跑掉了?难道……他不行?

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姑娘,世子要见你。」

一道人影进来无声无息地说道。

揽月的眼神闪过极其隐晦的光芒,默默起身,拉上破碎的衣裳,随便披上一件披风便随着来人而去。

而在揽月想法里那厮不行的杨存,此刻可是万分狼狈躲在一处无人的小巷子里憋得可难受了。

「操,以后再也不干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要人老命。」

哭笑不得地望着被撑成小帐篷的衣袍,慾火焚身的杨存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本来想让人家难受顺便给点教训,结果自己的定力不够也跟着一块儿难受。左右见这巷子清净,也无人来往,杨存干脆席地而坐,双手虚抱,搁与下腹丹田处吐纳调息起来。不然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连走路都有困难。

四颗内丹出体环绕着打坐的杨存,周而复始。两颗纯净,一颗半是金色半颗是黑色,看起来有几分浑浊。还有一颗是金色,就像纯金打造一般,剩下的那颗则是鲜红色,颜色血红,闪烁着妖异的光。

在杨存的意识里,就像走进一片火光的世界,热,是唯一的感觉。他口干舌燥,脚步虚浮,汗流浃背,最主要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提不起半点精神,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从脚底板传来的炽热感。

「他妈的,敢情这是到火焰山?叫老子到哪里借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啊?」

狠狠地咒骂一句,杨存想吐口唾液都挤不出一点水分,视线中一片模糊,也不知道这究竟到了哪个诡异的地方?

想动用本身的意志力感知一下,哪里知道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别说气力,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这感觉怎么那么像……心头像被浇上一盆凉水,在舒适中打着寒颤的杨存想起这种感觉,有点像一度以魂体出现在金刚印世界中的感觉。

难道……难道我死了?杨存心头大骇,猛一睁眼,视线里是冰冷的青石板。

他茫然地四下观望,还是那条他在慾火正旺的情况下闯进的小巷子,一切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他坐下以前的样子,尽管知道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抓不住。

「刚才我去了哪里?」

那种孤立无援的懵懂感太过真实,杨存无法真的将它当是一场梦。他自言自语地起身,感觉身体不是一般轻松,之前那种慾火焚身的痛苦居然不见了。

「嘿嘿,这法子好。要是以后老二不听话,身边又没有女人解决,就这样打坐灭火好了。也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抬步离开的杨存并没有发现,在刚才他坐过的地方有一小块青石居然呈现烧焦的样子,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正常。

步出巷口,有一个中年人等在那里,灰黄的面孔,平凡得不会让人多看一眼的人。他焦急地往内观看。看见杨存踱着步子出来,赶紧转身就走。冷冷一笑,杨存跨大步子一个闪身就到他身后,大掌重重拍上那人的肩头,冷喝道:「这么热心?那就帮爷找匹马来。」

「哇……」

只用了两成的功力,那人便呕出一口血,回头望着杨存,灰黄的脸成了暗黄,还微带着铁青,哆嗦着嘴唇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只是路过、路过而已,什么都没看见,没有看见啊。」

说着接连咳嗽几声,又咳出一大滩血。看样子受伤不轻。

难道他是装的?杨存可不觉得自己随便一拍就能要了人家的半条命。他若有所思摩抆着下巴,脸上是邪恶的神色,道:「路过啊?要是路过的话,那好像没有什么用处了……」

「爷,小的不是路过,不是路过,这儿有马,爷请稍等。」

神色死灰的中年人连忙点头哈腰地转身就走,就好像后面的杨存是一头野兽。

出手不过是为了教训,并未期待那人真会回来的杨存也没有阻挡,等那人走了继续步行,结果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哒哒」的马蹄声响,回头一看,不由得乐了。

行,这年头还真有这么听话的人。

十分满意接过面无血色的中年人手中的缰绳,为了表示友好的杨存想拍拍他的肩膀,那人就「扑通」跪下了,眼泪鼻涕一起掉,不停磕头道:「爷饶命,饶命啊……」

「呃……」

呆了一下,有点无奈地看着那人,杨存还是将伸出去的手改为抓头。看来还是坏人有威慑力。杨存不再理睬中年人,翻身上马,挑了一条相对人少的街便出城而去。

天色还早,山路走起来也不是很艰难。不若清晨的烟雾蔼蔼,周遭一切也很清晰。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怜心,杨存满心期待,根本感觉不到疲惫。

尚未到达刘奶奶居住的小宅院前,倒是先遇到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