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赤裸裸调戏的话,张明远和周默台是混身冷汗了。这国公爷太彪悍了,什么样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太不严肃了。以前只觉得杨存偶尔会有点市井之气,没想到在无耻这个境界上隐藏得那么深,在功力上早就超越了安伯烈,天下第一的美名也指日可待了。
没想到呀,杨存年纪轻轻的居然也是个巧舌如簧的话唠!自恋狂,变态狂,不要脸,无耻,荒唐,卑鄙,现在说出这任何一个词,反而像是在夸奖他一样,那厚脸皮的程度,实在是我辈之楷模,天下人之先驱。
“你别不信,我谈过很久的恋爱,一眼就看得出你是在暗恋我,老子最长的恋爱是长达十多年的自恋,所以很有经验的!以前曾经有女孩子追我,你什么眼神,别不信,就比你漂亮多了,爷我还不稀罕呢。”
有如江水滔滔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不可收拾!口才多好不敢说,但光就这什么都说得出口的境界,一般的泼妇骂街是除了瞻仰之外不能与之比拟的。
周默台和张明远彼此互看一眼,那震惊,那无奈,几乎是一模一样。此时如果有把刀的话,真恨不能割了杨存的舌头,只是听着那些无耻之极的话,那就是对灵魂最大的折磨了。
“啊……”一声惨叫,响亮夜空。
车内,杨存疼得是满头大汗,握着拳头几乎都要尽力打下,但还是在剧疼中忍住了这种本能,着急而又恼火的喊着:“你属狗的呀,快放开老子,你他妈咬的部位多敏感啊,就不怕传出绯闻啊,抆,控制啊,你爱我也不能用这么激烈的方式。”
此时,一身的香汗,气得已经无言的皇太子妃双目尽是清泪。眼眸通红的一片满是恨意,即使双手被捆住但在这唠叨的折磨下也不甘屈服,居然是猛的扑了上来,樱桃小口一下就咬住了杨存的大腿根部。
她一脸倔强的恨意,狠狠的瞪着杨存之余,那该是性感诱人,最起码诱人口暴的樱桃小口却是不客气的钻到了杨存的跨下。隔着裤子猛的咬住了杨存的腿根,贝齿再洁白漂亮也极是坚硬,隔着布料都已经咬出了血。
“滚,把嘴松开,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杨存疼得在车厢里剧烈的挣扎着,跨下有一娇艳之极的少妇是好事!问题这妹妹的她不是在给你干舒服的事,而是咬你敏感部位的话,那真是操蛋之极。
“呜……”受了太多的侮辱无从发泄,皇太子妃就这样瞪大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了杨存。即使这姿势很是不雅,就像是那……咳咳,一样。不过此时她想的没那么多,一心只想咬死杨存这个无耻之极的混蛋。
“你妈呀,还有没有点廉耻了!”杨存疼痛的惨叫着,一边使劲的推着她的脑袋一边往后缩,避免最关键的部位受到她的袭击。
双腿左右摇晃着,一杆枪,两颗手榴弹一直蹭着她的小脸,亵渎着那高贵的花容月貌,这场景但满惹人遐想的。但,太他妈疼了,一点香艳的涟漪都没有,杨存哪可能起个什么色心,兽兴的。
“咬死……你!”皇太子妃红着眼,使劲的咬着不肯松口,此时披头散发的也管不了这姿势是多么的不雅。
“呀,你,妈的松口啊。”杨存阵阵的惨叫着,握紧了拳头又不自觉的松开来。要是眼前的是普通的泼妇,早一拳给她打死了,那敏感部分之疼,此时是叫杨存起不了半点涟漪的想法。
一路上,杨存一阵阵的惨叫,车厢连续不断的摇晃着。张明远和周默台都是一头的冷汗,完全不敢去想象车内到底发生的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好在月明星稀的时候,车子总算到了高府的门前。周默台赶忙下车敲了敲门,和门子通报了一声。
没多一阵,紧闭的高府大门缓缓的打开。批着袍衣,睡眼惺忪的张妈妈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来到车前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公爷,您怎么来了。宛白小姐把我家小姐禁足了,这段时日都在给她泡药浴熏香理,不巧的是这会她早就睡下了,您来的不是时候。”
言下之意极是明显, 就是杨存如果是这月夜兽兴大发的时候,不太合适。虽然不知道刘奶奶是怎么安排的,但起码高怜心这会没空,您想走正门采花的话,没门。
妈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真是采花贼的话,那可能走正门。你家那么大的围墙可以翻,那么大的窗户可以跳,老子要做奸犯科会讲点职业道德的,怎么可能走你家的正门。再说了我半夜来鬼鬼祟祟的来,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找她幽会的吧,在你脑子里我的形象就这么下流么?
“日……”杨存忍不住骂了一声,对於跨下所谓的香艳,骂得打不得,疼得身体几乎要抽搐了。
再一听张妈妈这么内涵的话,一时间都要晕过去了。周张二人闪退一边,车帘子被杨存挣扎的脚连踢着踢开了,看着车厢内杨存的跨下那飞舞的青丝和二人不雅的姿势。张妈妈目瞪口呆,羞愤夹杂,恨铁不成钢的摇着头:“血气方刚,哎,世风日下,公爷怎能如此的孟浪,实在是让人不堪直目。”“啊……下个头,赶紧帮忙拉开她啊。”杨存疼是凄厉的惨叫着,因为这不堪的一幕被看到。原本还有点疲惫的皇太子妃顿时羞辱交加,不知哪来的力气加重了嘴上的力道,那滋味,那滋味……不亚於蛋碎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