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程宗扬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木桶内,看着美貌的狐女身无寸缕,淫态十足地
抚弄双乳,展示她所化成的人形如何完美。
虽然对襄城君的肉体并不陌生,这样的展览秀却是难得。襄城君肌肤白滑,
玉体丰满,双乳无论尺寸、形状、弹性,还是与身体的比例,任何一个细节都完
美无缺——完美到了不真实的地步,就像一件毫无瑕疵的艺术品,令人惊艳,却
少了一丝真实的韵味。
「奴家腰身是仿的冯贵人。冯贵人腰身细软,轻轻一扭就艳态横生,是最好
看的水蛇腰。」
「那个被打入永巷的冯贵人?」
「正是她。可惜那个美人儿得罪了侯爷,在永巷里面被人把腰打折了,如今
只能让人拖着在地上爬。」
「奴家的私处可是与田贵人一模一样呢……」
襄城君用玉指分开下体,露出鲜美娇艳的秘处。仍然是完美的形状,完美的
色泽,连耻毛的位置都仿佛一根一根精心设置过,没有一丝杂乱。
「田贵人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不仅花容月貌,艳色倾城,那只玉户更是生
得光润柔腻,千娇百媚。不仅先帝喜欢,连阉奴也喜欢。她被打入永巷,那些监
看永巷的阉奴,就最喜欢让她趴在巷子里,当众把玩她的阴户。」
「不错不错。」程宗扬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捏了捏她浑圆的丰臀,「屁股像
谁呢?」
襄城君吃吃笑道:「是合欢殿的沈美人。」她转过身,翘起雪臀,坐在木桶
边缘。那只白艳的圆臀在桶上晃动着,就像一团腻脂一般,饱满而充满弹性。
襄城君双手摩弄着白腻的臀肉,娇声道:「好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但拼凑了这么多美人,你身上哪一处才是真的?」
「自然都是真的。」襄城君娇笑道:「我们狐族虽然变化无穷,可也不是凭
空变化。不过是看到别人的好处,用了姹狐心法一点一滴的改变过来。而且变的
是肉身,骨骼变易不得。那些娇小玲珑的美人,奴家便是想学也学不来。况且也
不是见到好的便随意拼凑,总要能化为己有才是。不然以奴家的身材,生着一对
小巧玲珑的秀乳,岂不成了笑话?」
「怪不得你的身子这么丰硕饱满,原来每一处都是挑选过的。」程宗扬摸弄
着她的丰臀道:「你刚才说,这屁股是模仿的沈美人?」
「帅哥要是不信,奴家便把沈美人召来,让你赏玩一番。」
「宫里的人你也能召来?」
襄城君笑吟吟道:「沈美人如今在永巷,平日以舂米为生。到了夜间,便和
那些罪奴跪成一排,被那些阉奴挑选侍寝。能前来伺候,是她的福份呢。」
程宗扬手指沿着光润的臀沟一点一点滑下,然后按住那个柔软的凹陷,「这
里呢?」
「哎呀,帅哥……不要弄奴家那里……」
程宗扬用指尖揉弄那只软嫩的肉孔,「这里仿的是谁?」
襄城君娇声道:「那里是奴家的本相……」
「难怪又圆又小,一点褶皱都没有,跟一般的屁眼儿不一样。」程宗扬道:
「这么丰满挺翘的大白屁股,里面的屁眼儿却这么小,真是有趣,哈哈……」
卓云君笑道:「有些狐狸拉出的粪便就跟枣核一样,一粒一粒的。这奴婢的
后庭多半就是那种的。主子不妨试试她后庭的深浅。」
襄城君求饶道:「奴婢后面还没用过……」
「是吗?那头一次就归我了。」
「奴婢后面不堪用的,待奴婢把后面变大一点,再让哥哥用。」
「要变大还不容易?一会儿我就把它弄大了。」
程宗扬趁着酒意把她拖到桶里,让她跪在水中。卓云君掰开她白腻的臀肉,
露出臀间那只又小又嫩的屁眼儿,用清水濯洗。水光中,那狐女白臀嫩肛,妖艳
无比。
「帅哥哥,轻一些……」
程宗扬拿出一颗药丸,放到她屁眼儿中,然后挺起阳具,用力捅入。
「啊!」襄城君一声痛叫,雪团般的白艳粉臀颤抖着收紧。
狐女的后庭紧密无比,狭小得几乎插不进去,程宗扬用力捣入,充满弹性的
肛肉紧紧包裹着棒身,就像被人紧紧握住一样。如果是平常女子,肛洞此时多半
已经受创。襄城君的肛洞越绷越紧,却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程宗扬放下心来,
知道她屁眼儿小是小,但承受力惊人,於是一口气捅到根部,来个尽根而入,然
后用力挺动起来。
襄城君大半身子都浸在热水中,只有头部和屁股高高翘起。随着程宗扬的抽
送,水花不断泼溅在襄城君白花花的大屁股上,臀肉水淋淋散发着湿媚的艳光。
襄城君双手攀着木桶边缘,眉头紧紧颦着,被插弄得连声尖叫。卓云君拿起
她一只手,放到臀后,让她摸住肛中那根粗圆的肉棒,一边笑道:「你瞧,是不
是变大了?」
摸着肛中的肉棒,襄城君羞态毕露。她讨饶道:「哥哥轻一些……奴家后面
好胀……屁眼儿都要裂开来了……」
程宗扬真气微吐,那颗药丸碎裂开来,融化在柔腻的肠道中。襄城君双目渐
渐变得迷茫起来,螓首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来回摇摆。她臀沟上方的椎尾部位,慢
慢伸出几根银白的毫毛,接着银光一闪,伸出一条银色的狐尾。毛绒绒的狐毛又
松又软,在臀后来回摇晃。
程宗扬一把揪住狐尾,襄城君浑身一颤,然后整具身子都像失去骨骼一样,
变成绵软无比。
程宗扬一口气插弄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襄城君屁眼儿被肏得发烫,整只雪臀
都被干得乱颤,才「啵」的一声拔出阳具。
襄城君臀间留下一个直通通又粗又圆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内的嫩肉还在不
住痉挛。
黑魔海毒宗的大宗师亲手制成的毒品,效力果然惊人,襄城君吃吃娇笑着,
任人摆布。程宗扬站起身,把襄城君抱到腰间,分开她的双腿,架在桶上,然后
从下方挺身而入。
襄城君下体敞露,蜜穴悬在半空,那根肉棒在她湿淋淋的穴中不停出入,每
一下都捣入蜜穴尽头,重重撞上花心。
襄城君仿佛升上云巅,一边失神地尖叫着,一边摇头摆尾,她长发散乱,毛
绒绒的狐尾在丰臀上扫来扫去。
眼前如雪的肤光一闪,一条白美的玉腿迈入桶中。卓云君浑身赤裸,含笑进
入木桶,从后面抱住那个妖艳的妇人。襄城君高耸的双乳被人握住,接着乳头被
人挟紧,熟练地揉弄起来。她叫声愈发尖亢,随着肉棒的进出,下身淫液泉涌。
程宗扬与卓云君相视一笑,双唇吻在一处。那个妖艳的狐女被他们两人夹在
中间,丰腴的肉体像条白蛇般蠕动着,前后奉迎。充满肉感的雪乳丰臀被揉弄得
不住变形。
小婢红玉靠着门柱席地而坐,她闭着眼,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似乎正在做
一个美梦。室内的淫声浪语像被罩在一只玻璃瓶中一般,没有泄漏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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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直到天色大亮才醒,卓云君早已返回北邙,身边空无一人,只有榻上
那条揉成一团的亵衣,诉说昨夜的荒唐。毛延寿对昨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只当
自己昨日太过劳累,沾上枕头便睡熟了,丝毫不知道昨晚还有人来过。
程宗扬随便洗漱过,便和毛延寿一道出门。他本来想去酒肆取回车马,顺便
看看老敖他们酒醒没有,结果刚出坊门,就被一股肉香吸引过去。
对面的金市大门敞开,坊内临街几间食肆用大鼎煮着羹汤,浓白的骨汤不住
翻滚,散发出阵阵香气。旁边的漆盘里盛着大块大块煮熟的猪肩肉,大筐中摆着
成堆的雪白蒸饼。食客们拿出几文钱,便能买上一大碗浓汤,然后指点着叫人割
下一块猪肩,在案上剁得稀烂,再洒上椒盐、香葱,夹在饼中,便是一顿美味的
早餐。
程宗扬昨晚只剩喝酒了,肚子还空着,见状要两碗羹汤,两块肉饼,和其他
食客一样席地而坐,伏案大嚼。一口浓汤下肚,整个胃里都暖和起来。毛延寿一
边吃一边看着周围的人群,不时用箸尾在袖子上画着什么。
程宗扬喝了半碗羹汤,感觉残留的酒意全部驱散,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他拿
着肉饼慢慢吃着,见毛延寿在衣袖上画得认真,连饭都忘了吃,不由笑道:「画
什么呢?」
毛延寿回过神来,「小的见这市中人物纷纭,不由技痒,一时失态,让家主
见笑了。」
「都是些市井的小人物,有什么好画的?」
毛延寿一向逢迎拍马,专捡好听的说,但谈到画技,却罕有的反驳道:「家
主此言差矣。画鬼容易画人难,市井百态,人间烟火,才是丹青大道。」
「是吗?我看有人画些山山水水,花鸟鱼虫,不仅能大把大把的换钱,品位
还挺高。」
「小的不敢说山水静物只是画中末技,但以小人之见,山水花鸟终究是山水
花鸟,千载万载亦不改其色,前有古人,后有来者,其技唯有写实写意之分。市
井则不然,人乃万物灵长,虽是一日之内,一人之面,或喜或怒或思或悲,不一
而足。此其表耳,若是丹青圣手,点滴之际,或奸或直,聪颖愚鲁,贤与不肖,
其思其想,其行其止,跃然纸上。此乃丹青之大道。」
毛延寿越说越起劲,指点着市中往来的行人道:「家主且看,此一后生年不
及弱冠,步履匆忙,面带饥色,腰间却佩着一方青玉,当是出身尚可,其后家道
中落,不得不入市谋生,然其志气可嘉,描摹时眉宇间当有三分希冀。再如门外
胥吏,肥头大耳,满面虯须,喝斥商贩时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然其衣多尘土,
裤有陈垢,可见家无贤妻。绘其凶狠之余,笔端当存三分怜意。」
毛延寿抬手指着远处,「再如街角那位老者,敝衣烂鞋,犹如丐者,其袜虽
是上等棉料,却脏旧难辨。再看其以垂暮之年,与一群斗鸡儿混迹一处,见得一
鸡便双目发亮,可见此翁老不正经。其少年之时,多半是斗鸡走犬之辈,至老无
恒产,略有钱铢,便挥霍一空,描绘此等人物,颓唐中当有三分痴顽,更有一分
若有若无的悲凉……哎,家主,家主……」
老头蹲在墙角,眯着眼睛,乐嗬嗬看着场中。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抱着斗鸡
商量半晌,然后选出两人。
东边少年抱的斗鸡赤冠黑尾,往地上一放,那鸡立刻绷直身体,高耸着头,
爪、胸、颈、首,斜着昂着一条直线,然后发出一声尖啼,它胸脯肌肉隆起,中
间凹出一道细线,金色的羽毛淩乱不堪,显然此前已经斗过多场,唯有黑色的鸡
尾依然完整,骄傲地高高耸起。
少年们吆喝道:「下注!下注!」
「我押十钱!赌黑尾胜!」
另一边的少年嗤之以鼻,阴阳怪气地说道:「西城的小子们,你们都输三场
了,再输连裤子都没了。」
西城的少年反唇相讥,「东城的蛤蟆们,没见识过我们黑尾的厉害吧?我押
二十钱,赌黑尾赢!」
「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好鸡!」
对面的少年不慌不忙抱出一只斗鸡放在地上。那只斗鸡褐羽棕爪,落在地上
只微微舒展了一下双翼,翅上的羽毛紧绷绷的,仿佛一整块生锈的铠甲,接着昂
起头,一动不动。
周围除了东西两城参与斗鸡的少年,还有一群纯粹的围观者。见到东城少年
抱出的斗鸡,顿时一片哗然。
有人兴奋地叫道:「你看!你看!这鸡斜瞪着眼,羽毛一动不动,这叫呆若
木鸡!最顶尖的斗鸡!」
「羽毛不动,眼珠子一直在动,这叫什么呆若木鸡?」
「那是黑尾在绕着它转呢,它要连眼珠都不转,那不成了死鸡?」
接着有人叫道:「二十钱!我押东城的褐羽胜!」
「十钱!押褐羽胜!」
东城一名少年傲然道:「一枚银铢!黑尾要赢,就都是你们的!」
人群里一阵轰动,没想到有人拿一枚银铢来押褐羽赢。洛都斗鸡成风,最顶
级的斗鸡坊,一局胜负不下千金。这些市井少年,最大的梦想就是养一只上好的
斗鸡,有资格进入斗鸡坊一决胜负。在他们中间,黑尾可以称得上是明星斗鸡,
要不是城东的少年专门寻了一只斗鸡,夸口斗遍城西无敌手,黑尾的主人还不肯
让黑尾下场。
不过片刻工夫,场中便放了两小堆钱铢,围观的众人七成押西城的黑尾赢,
三成押的是褐羽,两边的钱铢倒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