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2)

六朝云龙吟 弄玉,龙璇 5139 字 1个月前

程宗扬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接着越来越大,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在阮香琳惊疑的目光下,座榻后方的屏风忽然分开,露出两个人影。

阮香琳瞪大眼睛,失声道:「阿凝!」

失踪多日的妹妹竟然在自己最不愿被人见到的时候出现,想到自己方才的失态,阮香琳羞窘得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

但更让阮香琳羞愕的,则是妹妹的衣着。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正室娘子,这会儿就像娼妓般,身上只有几件小小的布料,全加起来还没有手掌大,身体几乎全裸。她白美的胴体曲线动人,肌肤脂香玉滑,白得耀眼,只是她颈却系着一条链子,这会儿四肢着地伏在地上,伏在一个美貌道姑脚旁。

阮香琳脸色时红时白,不住变幻,她扭过头,看到程宗扬戏谑的眼神,终於意识到自己上了这个年轻人的当。一想到自己刚才那番言辞都被妹妹和陌生人听得一清二楚,阮香琳不禁无地自容,急忙掩住衣襟,一手扶着座椅,起身欲走。

「想走么?」那道姑轻笑一声,抬掌按住阮香琳的肩头。

她那一掌看似轻柔除缓,可阮香琳用尽浑身解数,仍被她轻易按住,接着便半身酸麻,无力地坐回椅中。

阮香琳惊骇欲绝,她本身修为已自不低,谁知这道姑出掌时看似平淡无奇,修为却高得惊人,一掌拍下,真气沿着自己的经脉直入丹田,将自己的气海牢牢封住,而且气息纯正,竟然是正宗的道门玄功。

程宗扬笑道:「阮女侠何必着忙呢?」

阮香琳接连催动真气,丹田却像凝固一般,毫无反应,她压下心底的恐慌,勉强说道:「奴家……该回去了。」

望着阮香琳惊惶的眼神,程宗扬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阮女倈,想让我把你干的丑事一年年摆出来吗?」

阮香琳脸色发白,最后还咬着牙关低声道:「奴家……不知道员外说的什么意思。」

程宗扬笑道:「这天香水榭想来阮女侠不陌生吧?当日阮女侠在这里独战群雄……啧啧,那一幕好生香艳呢。」

阮香琳只觉身下升起一股寒意,禁不住颤抖起来。

「还有……」程宗扬道:「那日和陆虞侯一道,赤条条被吊在树上的不知又是谁呢?」

阮香琳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程宗扬托起阮香琳的下巴,「我如果告诉你,当日把你救下来送到客栈里的就是我呢?」

阮香琳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般僵住,呆呆看着这个男子。

「偷情算不得什么,想给你男人讨个官当当﹣﹣这点儿心思也算不得什么,但是,」程宗扬竪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把我当成傻子,装模作样来骗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卓云君道:「何必和这贱婢饶舌?待奴婢封住她的穴道,主子爱怎么受用便怎么用。」

程宗扬大摇其头,「那和奸屍有什么区别?一点情趣都没有。」说着他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帮阮女侠把那十万贯的债免掉,阮女侠既然𢴇意要走,就找高衙内慢慢还吧。」

眼看程宗扬转身要走,阮香琳急忙道:「等等!」

程宗扬回过头,笑着扬了扬眉毛,「阮女侠想通了吗?」

阮香琳终於失去信心,她用心布了局,指望钓一只金龟婿,谁知这金龟婿倒是一钓就上,钓上来的却是吞舟之鱼,半点由不得自己。如今自己把柄落在他手中,反而被他牢牢拿住。

阮香琳纳纳地难以开口,可那年轻人只戏谑地看着自己,摆明了让她自己说出回心转意的话来。

阮香琳只好垂下头,低眉顺眼地柔声说明道:「都是奴家的不是,还望公子原谅奴家则个。」

看着阮香琳英姿飒爽的面孔,程宗扬心里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虽然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嫡亲妹妹的蛊惑,但若非她心底对功名利禄的热切,也不至於作茧自缚,越陷越深。

「阮女侠刚才说的话﹣﹣这会儿不会是想反悔吧?」

阮香琳咬了咬唇瓣,满面羞红地说道:「奴家……从了公子便是……」

说到后来几个字,阮香琳声如蚊蚋,如果不是程宗扬耳力够好,几乎就错过去了。刚钓上来的鱼,不好畗得太紧。程宗扬大笑两声,大模大样地张开双手,卓云君过来,俯下身帮他解下衣带,除去外衣。

看着他的举动,阮香琳有些着慌,小声道:「去房里吧。」

程宗扬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这里多好?又宽又敞又亮堂。」

卓云君笑道:「阮女侠有些害羞呢,奴婢来帮帮她。」说着拉起阮香琳的双手,在头顶上叠起来,按在榻上。

阮香琳丹田受制,真气难以催动,单论体力,与平常妇人也相差无几,被卓云君一按,便难以动弹。

她玉脸通红地央求道:「不要……这种事怎好在人前来做……」

「哦,你是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啊。」程宗扬笑道:「凝奴,让阮女侠看看你的花儿。」

阮香凝含羞看了姊姊一眼,然后转过身,顺从地抬起玉指,将细如系带的丁字裤褪到臀下,然后分开白嫩的臀肉,将股间那只娇滴滴的妙物展露出来。

阮香琳羞急地说道:「阿凝,你!」

卓云君笑道:「妹妹的花儿已经看过了,这会儿该看姊姊了呢。凝奴,来帮帮姨妈。」

两女一个按住阮香琳的双手,一个去解她的衣裙。阮香凝丁字裤褪到膝间,她跪在地上,翘着雪臀先抽出阮香琳的衣带,然后解开她的裙子,将里面一条薄纱亵裤扯了下来。

卓云君一手按着阮香琳,一手拽开她的衣襟。只见这少妇贴着穿着一条翠绿的肚兜,肚兜末端覆盖在双腿间的部位透出水痕,湿淋淋贴在秘处。

阮香凝扬起脸,笑靥如花地娇声道:「姊姊已经湿透了呢。」

「主子还未碰她,就湿成这般,」卓云君嘲讽道:「一个骚浪的淫材儿,偏还装模作样。」

阮香琳面红耳赤,一边并紧双腿,一边屈膝遮掩羞处。

程宗扬抱肩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没有一点插手的意思。这些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只要不闹得太过火,他不会出手去管﹣﹣真是闹得太过火,还有死丫头呢,也用不着自己去管。

阮香琳虽然勉强遮掩羞处,终究挣不过她们两个。没多久,阮香琳仅剩的肚兜也被扯下,一丝一挂的玉体横陈榻上,宛如一段白藕。

卓云君和阮香凝一边一个将她白美的双腿朝两边拉开,对着主人的视线,将她下体的秘处展露出来。

阮香琳玉户像鲜花一样绽开,乌亮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湿透,湿淋淋贴在肌肤上,两片娇美的阴唇早已充血胀起,柔嫩的蜜穴张开一个小指粗的肉孔,阴中淫水四溢,红腻的蜜肉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心跳微微颤动,散发着水灵灵的光泽,娇艳无比。

「好个可人儿的妙物。」卓云君笑道:「这淫浪模样比凝奴还胜过几分。」

阮香凝道:「奴婢怎及得阿姊的阅历?」

「方才阮女侠说,主人想揉哪里便揉哪里,爱怎么揉便怎么揉……」卓云君笑吟吟道:「凝奴,你说揉哪里?怎么揉?」

阮香凝媚声道:「便用主子的大肉棒揉阿姊的小嫩穴好了。」

「阮女侠,你说好不好?」

阮香琳听着两人的奚落,羞得无地自容,只能满面羞赧地咬着唇,身体因为羞耻而紧张得微微发抖。当那个年轻人仍下衣物,露出精壮的肌肉和那根怒涨的阳具,阮香琳只觉呼吸一窒,接着下身涌出一股热流。

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下,阮香琳难堪得几乎晕厥。平心而论,她并不是一个沉溺慾海的荡妇。对男女上头的需求也不甚多,与丈夫一两个月也未必同房一次。

当日的荒唐,只是用身子换取富贵的交易。谁知在这男子面前,自己却如思春的少妇一般,只闻到他身上的雄性气息,便无法克制地淫水四溢。

阮香琳只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羞处,接着那根火热的阳具伸来,在自己亲妹妹和陌生人的注视下,顶住自己柔腻的肉穴,然后缓缓进入。

穴口微微抽动着,淫液泉水般流淌出来,打湿了那根粗硬的阳具。阮香琳浑身战栗,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暴露在每个人的视线下,被人一点一点插入。他缓慢的动作使阮香琳感觉这一刻的羞耻被无限拉长,让她永远无法忘掉自己在人围观下被人侵犯的场景。

程宗扬托起她的丰膄圆润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然后猛然一挺腰身,阳具重重贯入蜜穴,龟头在湿腻的肉穴中长躯直入,顶住蜜穴尽头一团软腻。

程宗扬一枪入洞,随即赤身力搏。他微微俯着身,阳具像铁一样在她蜜穴内狂进狂出,攻势密集而凌厉。

阮香琳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然而那年轻人的粗硬和迅猛却带给她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他身上洋溢着雄性的气息,小腹轮廓分明的肌肉有力地收缩、绷紧,充满逼人的力度。

那根坚硬的阳具时进时出,抽出的冠沟刮着肉壁,彷佛要把多汁的蜜肉带出体外,插入时就像打桩一般,沉甸甸从穴口直入花心,就像要把自己肉穴整个挤入体内。随着他的抽送,阮香琳的身体也迅速生出反应,肉穴尽头秘藏的花心吐露出来,暴露在阳具下,龟头重重捣在上面,带来入骨的酸麻和酥软。

按住自己手脚的手掌忽然松开,阮香琳双手甫得自由,立即本能地搂住那个年轻人的腰背,一边挺起下体,迎合他的进出,喉中发出柔腻的低叫。

卓云君嘲讽道:「阮女侠这样子可不好让师师姑娘看到。谁能想到堂堂阮女侠会和娼妇一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摇屁股呢?」

阮香凝也露出半是惊愕半是羞涩的神情,显然没想到姊姊会如此淫浪。

程宗扬道:「看到又如何?阮女侠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女孩,对不对?」

卓云君掩口笑道:「将来主子若是收了师师姑娘,母女共侍一夫,那可不是乱伦吗?」

听到「乱伦「两个字,阮香琳像被针扎到般浑身一颤,但接着那根阳具猛地捅入,阮香琳情不自禁地弓起䊹腰,丰穠香艳的肉体紧贴在那年轻人胸前,像触电一样不住颤抖。

「别乱动,让在下给阮女侠好好揉揉。现在还有点紧呢,什么时候把你揉得浑身发软,连爬都爬不起来,才是揉好了。」

失身的羞耻被肉体的快感压倒,阮香琳顾不得旁人的目光,在那年轻人身下娇喘起来,那只丰满圆翘的大白臀被他抱在手中,就像一只充满弹性的雪团,随着他的捣弄乱颤着不住变形。湿淋淋的淫液泉水般从穴口泄出,带着女性淫媚的气息,水汪汪流淌下来。

阮香琳神思昏然,脑中只剩下那根火热的阳具,和它雨点般密集地在自己花心撞击的震颤。快感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肉体彷佛在没有尽头的欢愉中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阮香琳快感越来越强烈,连媚叫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忽然蜜穴一紧,柔腻的肉洞小嘴般夹住阳具剧烈地抽动起来。

程宗扬在她痉挛的体内奋力抽送片刻,才搂紧她软泥般的身子,在她蜜穴深处喷射起来。

雨收云散,阮香琳一手用团扇掩住通红的面孔,一手微颤着勉强掩住火辣辣的穴口,眼中露出少女般羞涩的神情。

即使已经有一个成年的女儿,这样剧烈的性交仍让阮香琳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吃力。这短短半个时辰,却比竟夜交欢更令人疲惫,所带来的快感也无与伦比。

但更令她刻骨铭心的,则是一件又一件羞耻。

有心勾引却被人揭破隐私……光天化日之下与人交欢……被人围观……无法自制的肉体反应……还有母女共侍一夫……

卓云君一边帮主人抹拭身体,一边在他身上推揉,缓解主人的劳累。

旁边阮香凝摘下姊姊手中的团扇,一边帮她打着扇,一边柔声劝解道:「这里我和卓妈妈都是女子,只有主子一个男人,姊姊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着妹妹光彩夺目的面孔,阮香琳忍不住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阮香凝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悲伤,「姊姊也知道奴家的相公得罪了当朝的高太尉。若非主子好心搭救,妹妹纵然能保住性命,也免不了流落到烟花之地,任人践踏。」说着她展颜一笑,「幸好蒙主子收留,给了妹妹一个存身之地,主子的恩德,奴家今生今世也难以偿还,」阮香琳小声道:「可你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家里的娘子。」

「姊姊还记得魏篝侯的夫人吗?有名的南苑一枝花。眼下还不是成了梁公子的奴婢,一朵鲜花任人采,哪里有半点名节?」阮香凝道:「何况公子从不让我等宴客,只是内房专宠,比一般豪族的姬妾还高出几等。将来若是师师……」

一说到自家女儿,阮香琳脸又红了,阮香凝道:「……将来若是师师嫁入主人家里,也是我们各自的姻缘,哪里便是乱伦呢?」

听着妹妹的解劝,阮香琳心里彷佛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对滋味。她偷眼望着程宗扬,却见那个年轻男子一边露出戏谑的眼神,一边对旁边的女子道:「卓美人儿,阮女侠好像也有一只上好的鼎炉呢。只不过比妹妹差了些。」

卓云君笑道:「美玉无人拂拭也会蒙尘,主人往后多加抆洗便是了。」

「那我就再洗一遍……阮女侠,换个姿势,再来一遍!」

「不要……哎呀!公子轻些,奴家下面快要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