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传之秘「有什么心烦的,今晚尽管说出来好了。」
程宗扬推开屏风,示意道:「她是黛绮丝,身子有些不方便,就不见礼了。」
黛绮丝柔声道:「尊敬的女士,你的智慧令我印象深刻。
愿神明庇佑你。」
「你的美貌同样令人惊叹。
愿神保佑你。」
黎锦香说着,美目一转,「我还以为会是那位吕娘娘。」
「她还在十六王宅。」
程宗扬道:「你们怎么商量上的?」「我在兴庆宫留下字条,昨晚吕娘娘便找到我。」
黎锦香笑道:「她出的主意,说我那位夫君连一个江湖中毫不起眼的盟主之位都舍不得,跟着广源行上蹿下跳,显然是个贪图功名的小人。
这种小人她在朝廷中见得多了,一点功名利禄就能收买他们。
何况还有足以威胁他生死的把柄在手,双管齐下,对付他这种小人,自然无往而不利。」
「你不怕广源行察觉出端倪吗?」「广源行正动着心思,想找法子来亲近你。
我们夫妻若能跟你来往,广源行多半喜出望外,乐见其成。」
「广源行真行啊,转脸就来巴结我,难道他们以为刺杀本侯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侯爷息怒。」
黎锦香解下贴身的小衣,赤条条伏在他脚下,娇声道:「侯爷若是心下有气,请侯爷来操奴婢的贱屄,用贱奴的身子为侯爷消气。」
张恽慌忙退下,黎锦香却叫住他,「周飞的老婆不过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还请公公帮忙……」张恽一脸惶恐地看着主人。
「听她的。」
程宗扬道:「满足她。」
片刻后,张恽将一根链子套在黎锦香颈中,用力扯紧。
黎锦香吃痛地扬起柔颈,就像条母狗一样,撅起雪臀,等待主人的插入。
目睹了眼前的一切,经历了波斯亡国的黛绮丝对黎锦香的执念感同身受,柔声轻吟道:「黑暗只是暂时,而光明才是永恒。
沉浸在痛苦中的人啊,你幸运得到光明使者的庇护,终将能战胜黑暗的过往,而一切苦难都将得到补偿。」
黎锦香望向她,「你也经历过看不到光明的黑暗吗?」「是的。
当我的国家被无情的征服者践踏,当尊贵的王室眷属被打上奴隶的烙印,当我们信奉的神明被砸碎泼上秽物,当侍奉光明的圣女在神圣的祭台上被一遍遍凌辱……是的,我经历过看不到光明,也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那么,请尽情凌辱我吧,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是我熄火了光明,带来了黑暗。
我是应该死去的罪人,活该被凌辱,被践踏,像条最下贱的母狗那样,接受最羞耻的蹂躏。
这就是我的命运……啊!」程宗扬奋力挺入,怒涨的阳具重重贯入少妇湿腻的体内。
「尊敬的主人,母狗的贱屄好骚啊……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得屄都翻开了……
主人,母狗浪不浪……」程宗扬抬手在她雪白的臀上抽了一记,「贱货!」黎锦香热泪奔涌而出,这一刻,她仿佛代入到那个为了女儿而挣扎生存,饱受凌辱的母亲身上。
被项圈束紧的柔颈昂起,她乞求道:「抽我!」张恽「扑通」一声跪下,惶恐道:「小的不敢……」这会儿程宗扬再无法说出「满足她」的话语,只好喝斥道:「贱货!你想脸上带着掌印出去吗?」黎锦香笑道:「他便是看到,也不会心疼我的。」
程宗扬强行道:「万一被别人看到呢?不得暴露你贱奴的身份!」「是,主人。
啊!」「啪」的一声,手掌落下,在少妇雪玉般的臀上留下一记鲜红的掌痕。
「尽情羞辱我吧,折磨我吧,像对待一头母畜那样蹂躏我……」程宗扬挺动越来越快,阳具在少妇娇艳的性器中凶狠地出没,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的艳穴干穿。
随着阳具的进出,身下的人妻发出短促的低叫,一声连着一声,夹杂着泣啼声,讨饶声,一如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程宗扬再次凶猛贯入,头顶的灯光闪了一下,然后陷入黑暗。
「干!」程宗扬低骂一声,大半夜的,龟儿子又在搞什么呢?黎锦香像受惊的小兽一样咬住唇,仿佛又回到那个盛夏的夜晚。
醉人的栀子花香像漫天飘舞的丝絮一样,浓稠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躲在花丛中,听着黑暗中传来的乞求声,讨饶声,还有那些令人难堪的淫糜声响……「娘,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一双温热的手掌抚到身上,然后温柔地抱紧她,将她轻轻翻了过来。
接着,那个火热的躯体覆压下来,将她拥入一片安全的温暖中。
那根用来惩罚自己罪孽的刑棒再次进入,如此的温存和怜惜,似乎她是一件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正被人充满爱意的小心呵护。
「你就算是母狗,也是我最珍爱的母狗。」
黑暗中,她毫无顾忌地痛哭失声。
寒风呼啸,披着貂裘的中行说泰然自若,只剩单衣的周飞全靠着护体真气硬抗,胸中却是热血沸腾。
尿意?这会儿都不算什么了!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真英雄,何惧寒风?「中总管,翊府郎将是五品?」中行说嗤笑道:「怎么着?你嫌小吗?」「不敢,不敢。」
「你一个边鄙出身的异族武夫,起步就是五品武官,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要不是侯爷看中你老婆,你又能舍得,这辈子也别想混上官身。」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喂,」中行说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说,侯爷这会儿正在屋里头上你老婆呢,你心里就没点儿……毕竟是你老婆对不?啧啧,还是个没开过苞的。
你自己个儿可都没碰过。」
周飞洒然一笑,「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我们给侯爷做奴才的,能被主人收用,才是莫大的恩赐!」想来试探我?真英雄的度量如海!岂是你这种阉人能猜度的?中行说眼神像刀子一样,周飞一根眉毛摆的地方不对,立马就冷笑道:「咱家瞧你那眼神,怎么着?莫不是看不起咱家这个阉人?」「哪里,哪里。」
「嘁,你以为谁都胆子给自己一刀呢?咱家没割之前,那可也是玉树临风,英姿勃发,满郡皆知的俊后生,比你可排面多了。」
「哦?总管大人是后来才……」「这不废话嘛!谁生下来就是阉过的?」
周飞讶道:「那总管大人为何要……」「这可是咱们阉党群雄的不传之秘。」
中行说慢悠悠道:「如今你既然投到主公门下当奴才,咱家略微指点你一二。」
望着周飞火热的眼神,中行说神情倨傲地说道:「说起净身的好处,那可是数之不尽!堪称百利而无一害!」「骟马见过吗?比儿马活得长,力气大,性子还温顺。
劁猪见过吗?没劁过的猪,一股子的骚臭气,劁过的干干净净,吃起来都香!阉鸡见过吗?阉过鸡比没阉过的长得快几倍,个大体肥,雄姿英发!去过势的牛见过吗?膘肥体壮,力大无穷!」中行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牛马猪鸡阉过都有这般好处,何况人呢?唐国如今最风光的是谁?博陆郡王、仇公公啊!咱们阉党内部有几句不外传的秘诀,其一便是……」中行说卖了个关子,说了半截便住口不言。
周飞连忙抱拳,「请总管大人明示。」
「欲求长生,引刀自宫——听说过吗?」周飞赶紧摇头。
钓起他的胃口,中行说才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寻常人年过半百,已经是黄土埋脖。
瞧瞧唐国那些个帝王,锦衣玉食,享受不尽,可活过五十的有几个?能上看七十的,就一个抚王李紘!再看我们阉党群豪,无不长寿!只要挨过那一刀,寿命都是七十起!活到九十、一百多的都一大把。
长生之道,正在其中!」「真……真的吗?」「嘁!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咱家骗的?又不是什么忌讳,自己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那是,那是。
总管大人息怒。」
周飞连连道歉,总管大人被他哄舒服了,才接着开口,「还有,你可知道真正的绝世武功吗?」绝世武功?「一旦练成,便是天下无敌!」中行说感叹道:「可惜我净身之前,元阳已失。
若是像李郡王那样割得早,单凭目光就能杀死你!」元阳?我有啊!周飞激动地说道:「请总管大人赐教!」「这是我阉党不传之秘,岂能说给你这个外人?」中行说上下打量他半晌,「除非你给我立个誓来。」
周飞连忙赌咒发誓,上不传父母,下不传妻儿,一辈子烂到肚子里。
「法不传六耳,你且俯首过来。」
中行说口气越发神秘,「这里头的八字真言,你且听仔细了。
所谓欲练神功,引刀……」两人越说声音越小,周飞竖起耳朵,头离得越来越近。
鼓打五更,楼内终於传来一阵脚步声。
黎锦香一手扶着墙壁,蹒跚而出。
她低着头,散乱的秀发半掩在雪白的面颊上,双目红肿,泪痕斑斑。
原本的小衣已经不见踪影,身上只缠了一条红绡遮羞,赤着白玉般的双足,窍柔的身体宛如无根的浮萍般,弱不经风。
中行说冷笑道:「哎哟,可算是出来了。
头一次服侍主子,就这么卖命?侯爷的龙体金贵着呢,在你这母狗下贱的身子上折腾这么久,不知节制,万一伤了元气,你赔得起吗?」黎锦香低声道:「贱奴知错了。」
「主子的龙精都射到里面了吗?」「是……」「主子说留了吗?」「主人……没说……」中行说哼了一声,对周飞道:「按道理说呢,侯爷没有专门发话,身份低贱的母狗是不得留精的,服侍完,要我们这些内臣按摩穴道,排出龙精,以免主子的龙精外泄。
这回我作主,暂且免了。」
中行说压低声音,「给你透个信,侯爷尚无子嗣,你老婆要是怀上侯爷的龙种,那可是天大的福气。
明白了吗?」周飞恍然大悟,向中行说一抱拳,「大恩不言谢!小的必有报之!」周飞感激涕零,小心送妻子上了车,然后亲自驾车,驶离程宅。
路上他特意避开坑洼处,以免马车颠簸,震到妻子体内的龙精。
天色将晓,寒风烈烈,周飞胸口一片滚烫。
马车前树着一面「舞阳侯程」的令旗,那是中总管特意给他的。
有了这面令旗,连策马巡视的天策府诸将也不曾留难。
换作以前,自己堂堂周族少主,为了躲开宵禁,还得偷偷摸摸出行。
哪像现在,堂堂正正摆明车马,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点头哈腰!赞美主人!若非主人慧眼识英雄,自己这样的英雄全无用武之地,只能沦落到跟一帮铜臭逼人的商贾厮混。
周飞心下感慨,一路驶回武馆,叩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