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暴露狂大叔!!我在外面等你洗完再说!”乐满满慌忙转过身拉开门逃出去,脸上火辣辣的,即使两人有过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她还是无法坦然正视他光溜溜的身子,哪怕这身子确实值得她留口水吞唾沫。
等了十来分钟,阎毅终於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抆拭着短发一边走到床边坐下。
乐满满很积极从被子里跳出来,蹲在他身后接手他手上的毛巾帮他抆干头发,“我真的有话要说,我希望你能认真听完。”
“恩。”他闭着眼睛享受她轻柔的动作。
“你要保证认真听完才回答我,而且要保证听完不许怪我,不许凶我,不许生气,不许冷言冷语???”
“难道我不保证,你就不说了吗?再不开始说你的事,我就要做我的事了。”
“哦。我说。”乐满满努努嘴,“关於闻琛的???”
“你要为他求情?”阎毅转过身抓住她的手,“还是说你要做个慈悲的观世音菩萨为他们父子超度吗?”
“你刚才保证会认真听完再说嘛!”
“我刚半个字都没保证,而且这件事我只能驳回,你也不用再说了,很多事情你不太清楚,他犯的罪行没人可以求情!”他的表情有点严厉,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你有多少事情又是我清楚的?我对你的认知,即使到了现在也只能用一知半解来形容。我从来没想过为他求情,我也知道其中利害。可你为什么不等我把话说完就下判定?”乐满满将毛巾扔到一边,掀开被子缩进去。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阎毅隔着被子搂住她:“抱歉,满满,可能我对这个比较敏感,你说吧,我听着。”
“每次都是这样,给了巴掌再送甜品。”她咕哝一声,只要他放□段来,她的脾气就是使不上来。就这么被他拥着,半张脸缩进了被子,感受身后男人热浊的呼吸吹拂在发顶,有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萦绕其中。
小半会儿她才继续开口:“关於妈妈的。他们家产都被没收了,房子下个月也要被法院收走,她已经很久没工作了,而且社保也被查处,她完全没了收入,还要养自己和小儿子。所以想跟你商量,我打算把工资的大部分拿出来给妈妈,这样一来,我就只能赖着你了。”
“满满,为什么不多要求我,你可以提出比这个多更多,是害怕我拒绝,还是你认为向我提要求是件困难的事?”
乐满满转过身望着他,:“我真的可以要求更多?”
阎毅轻啄她鼻头:“可以,我能答应的比你想像的要多,很早之前我就说过,你要自信自己对我的影响,把对我的依赖再向外延展,直到你能接受的范围,这个范围由你来定。”
“真的?”她的眼中满是意外与惊喜,如意算盘开始打起,老爷子果真是她的战友啊!这招装可怜实在是绝,手掌敷在他胸口,深情凝望:“给妈妈一套差不多大的房子。”
“没问题。”阎毅眉头都没皱一下。
“社保也恢复?”
“可以。”
“帮她儿子保送重点中学?”
“嗯。”他闭着眼点头,双手交叉枕着后脑。
这下她完全放开了胆,心中的小恶魔在摩拳抆掌,“给我买部MINI。”
“我开车就行了。你开,我不放心。”
恶魔的小火种被扑扇了一下,“给我买个小套房吧,现在很多女的都有自己的小单间。”
“你是打算以后吵架有个窝给你藏吗?”阎毅一针见血指出。
“那??那???那我以后要当攻!!”乐满满红着脸说出这个有关荣誉的提议。
他略掀眼皮,顿然坐起身,拍拍皱起的衣角:“等你想好了有点营养的要求再说吧。”
“喂!怎么可以这样啊,你明明说我可以要求更多,范围我来定啊,这后面的要求一点不过分吧,怎么你考虑都不考虑的?”
“我是说了范围你来定,但是可没说我没有主导权,毕竟最终定夺的人还是我。”阎毅戏谑一笑便套上睡袍走出房门。
“你!你!噢,我的天。”乐满满气得不停深呼吸,用手扇着脸蛋:“你个鸭霸!你个变态大叔!恶趣味大叔!我乐满满对天发誓,这辈子如不翻身,我下辈子还要跟你斗到底!”
“满满在表白吗?这么大声,受什么刺激了。”阎正新路过问了一句。
“没啥刺激,就是被我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