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这是某人在进行激烈运动时的呻吟尖叫。
‧‧‧‧‧‧‧‧‧‧‧‧‧‧‧‧‧‧‧‧‧‧‧‧‧‧‧‧‧‧‧‧‧‧‧‧‧‧‧‧‧“他已经被手铐反铐在椅背,供君享用。不过我还是要说,适当教训可以,可别把我们的犯人给弄半残半废了。这已经是给了你特权,泄露出去我失业了只能跟着你了。”梁立开门前叮嘱。
“别担心,我的公司还是可以挤出个位置给你,比如保安这个活儿挺合适的。”阎毅说完便推门进去,然后反锁。
看着门在面前砰地关上,梁立失笑:“如果待遇不错,我可以考虑。”随即背靠在墙壁,拿出手机把玩。
听到门板撞击的声音,闻子梧缓慢睁开双眼,突然打开的灯光刺疼了他的眼,眯了一下再次睁开,终於看清来人的样子,扯嘴一笑:“终於来了,我亲爱的妹妹怎么没跟来?”
阎毅没吭声,走过去靠在审讯桌边,从口袋掏出烟放在口中,再拿出火机点上,深吸一口朝上徐徐吐出烟雾。一次???又一次???仿若整个房间只有他自己,动作自然轻缓,面无表情任人无法猜透他的情绪。
“你来这该不会就给我表演吸烟吧?”闻子梧按耐不住说道:“要报复就来啊,我把你女人的初夜做掉了,你心里肯定如同千万蚂蚁咬蚀吧????”
“啊!”他尖叫一声,整个人跟着椅子被踢到翻滚在地上,由於手脚被拷在椅子上,背着椅子四脚朝天的摸样显得异常狼狈。
阎毅把脚收回,又吸了一口烟,走过去直接将烟头掐灭在闻子梧脖颈的动脉处。
“啊???混蛋???”他疼得尖叫连连,根本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使用如此手段,脖颈处的神经太过敏感,火苗烧肉体的声音呲呲作响,发出一阵臭味。
阎毅将被掐灭的烟头扔到一边,拎起他的衣领,冷冽的嘴终於开口:“觉得疼吗?你不是早就堕入了地狱,这点疼痛就无法忍受,那我还要怎么惩罚你?”
“哼!你敢怎么样,这里是监狱,就算是狱长也不能私自对犯人施刑,就凭你刚才的作为就足够被告故意伤害罪。”
“哦?是吗?”他冷冷地反问,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估计等我走出这房间,这些罪加起来可真够大了。不过,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一定会把你虐得不留丝毫痕迹,现在送你一分钟为自己祈福。”
闻子梧的心突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平静无波的话语却带着惊悚的感觉,让他‘忘乎所以’般的心态龟裂开来。
阎毅似乎很满意他瞪大眼睛呆滞的表情,“哈哈???”仰头大笑了起来,又瞬间变换一副修罗般嗜人的面孔,“时间到了。接下来开始精彩绝伦的秀吧。”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装满蓝色水的玻璃瓶,放到闻子梧面前晃了两下:“你听说过美国最着名的B-DIE监狱吗?这只药水可是我花了不少精力从那里弄来的。通常对付一些有着心理变态、又穷凶极恶的性虐待犯人,这可是上乘之选,当然,一般人是不会知道表面上看起来人权至上的国家监狱,竟然会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你???你要干什么?”闻子梧声音显得有些崩溃,那间以精神极端变态犯人收容所出名的监狱,简直是所有罪犯的梦魇。
“你也会害怕?别担心,不会痛很久的,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温柔。”说着,阎毅将他的皮带松开,拉开了拉链。
“你在做什么?!住手!!你这个变态!!住手!!”他开始大力摇晃,可是这张椅子是不锈钢的,而且双手双脚铐住了,动弹不得。
“别那么激动啊!要说变态,应该是你更胜一筹。”阎毅徐徐将药水倒在他露出的男性□上,阴冷的眼此刻才露出恨绝:“我想,明天过后,你连男人也上不了了,不对不对,应该你连男人也当不了了。”
等药水如数倒下,他顺势揪起闻子梧的头发让他往后仰:“自己种下的恶果就给我好好承担,你父亲也是,他这一辈子就躲在监狱自求多福。不要觉得自己家破人亡,若不是我为满满和未来的孩子积德,你们现在估计早在阴间会面。”说完甩开他的脑袋,撞击地板发出砰的一声。
“呲???”闻子梧疼得呲牙咧嘴。
阎毅站起身来,将瓶子装回口袋,拍打下手上的灰尘:“晚上药效应该就开始了,至於药效的劲道如何,你慢慢体会就知道了。”说完转身要走,却在打开门时停住脚步,又扭头说道:“对了,因为其他监狱实在人满为患,最后还是决定把你编入在有精神患病的犯人监狱,相信你的未来定然丰富多彩。”
望着被关上的门,闻子梧眼中布满恐惧,犹如关上最后一丝光线,瞬间掉进地狱底层。突然,他疯了般狂笑“哈哈???哈哈???”整个人变得歇斯底里,对着天花板嘶吼:“报应啊!!这就是报应!!我恨你们,我恨闻琛!我恨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