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白天的时候乱说个毛?”秦时鸥鄙夷的看着他,不过心里还是高兴,看来奥尔巴赫说的对,毛伟龙当时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烤肉吃了两轮,高压锅里炖的羊肉差不多了,秦时鸥吃炖肉喜欢将肉炖成烂乎乎状态,所以毛伟龙要开锅,他又让炖了二十分锺。
最后打开锅子往外捞排骨肉,肉和骨头几乎都脱开了,秦时鸥吃了一块肋排,一入嘴,羊肉直接从骨头上脱落了下来,鲜美的肉汁往外迸射,几乎不用咀嚼就可以咽下去。
奥尔巴赫年纪大了牙齿不太好用,他也喜欢这么吃,吃了两块炖肉后就不吃烤肉了,舀了一碗肉汤,喝着肉汤吃着肉,不亦乐乎。
秦时鸥是重口味,这肉炖的时候没有用任何佐料,吃两口还行,老是这么吃他受不了,就用肉蘸着孜然粉和盐来吃。
一个烤肉一个炖肉加上几瓶啤酒,秦时鸥吃到最后抹抹嘴,除了说一个‘爽’再也没别的感觉。
吃完饭,刘姝言还有些担心,就问秦时鸥说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吧?
秦时鸥得到过查古尼斯的承诺,安慰她道:“没事,别多想了,你看着点小五郎,以后别随便给人从国内运东西了。”
毛伟龙感慨道:“用不着舒舒看着,以后打死我,我也不通过关系来往外带东西了,这次真把我坑坏了。”
秦时鸥道:“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有很多东西得运出国呢,这还是要靠你。”
“滚,老子不干了!”毛伟龙抬起屁股便跑开了。
解决了这件事,秦时鸥在农场里又住了两天,和毛伟龙一起白天放养放牛,晚上就坐在树下烤肉喝酒,谈天说地。
这就是他不愿意让毛伟龙离开加拿大的原因,他要是走了,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在这里玩了两天,秦时鸥要回去,毛伟龙也有些舍不得,秦时鸥就跟他说还有个案子在等着他,过些日子让他们一家去渔场避暑。
汉密尔顿的七月和八月温度比较高。
回到渔场,薇妮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圣约翰斯这边也在严查芬太尼相关的独品,小镇上都开展了打击独品的活动。这样看到秦时鸥,她就问了一下毛伟龙的情况。
秦时鸥说没什么,一切还在掌握之中,这样薇妮便放下心来。
他不在家,家里的事情都归薇妮管,渔场这边的渔获每天都在捕捞送出、小家伙们看不住就要打架、甜瓜越来越调皮,这样加上镇上的工作,薇妮这两天疲惫的很。
正好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周末,秦时鸥便准备带上一家人上山去转转,这时候是采摘山上黑莓、蓝莓等野果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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