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宝都是陪伴阿渔长大的好丫鬟,阿渔舍不得任何一个被徐演糟蹋。
阿渔继续叮嘱宝蝉:“我不在的时候,无论徐老太君还是其他院里传话,你都必须带上一个小丫鬟同行,或是几位老爷或公子有事,你只管叫吴随过去,万不可单独去见诸位男主子,记住了吗?”
宝蝉还当夫人担心她与徐家的老少男人牵扯不清,忙道:“夫人放一万个心,我绝不会丢您的人的。”
阿渔拉住她手,轻声道:“我是怕你吃亏。”
宝蝉松了口气,随即哼道:“真有人敢打我的主意,甭管对方是主子还是小厮,我抠不死他就不叫宝蝉!”
说完,宝蝉还伸出手让阿渔看她的指甲。
阿渔笑笑。
嘱咐完宝蝉,阿渔又去见了一次吴随,特别交代吴随盯紧春华堂,不许任何丫鬟单独离开。
吴随自信道:“夫人只管安心养胎,现在春华堂什么样,您与五爷回来时还是什么样。”
别说丫鬟,有他盯着,春华堂的母蚊子都别想下蛋。
前后院都叮嘱好了,阿渔终於回了娘家。
女儿成亲大半年后总算有了身孕,江氏比谁都高兴,特意将当初伺候她怀炽哥儿的老嬷嬷请了回来继续照顾女儿。
有母亲陪伴,有威严的父亲与两位兄长关心,也有活泼可爱的弟弟整天说些童言童语逗她,阿渔顺顺利利地度过了前仨月。说起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很乖巧,旁的妇人怀孕后孕吐吐得人都瘦了,阿渔胃口一直都不错,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有点反胃。
中秋前夕,阿渔赶回国公府,准备在夫家过完中秋再回去。
小媳妇在娘家养得气色红润,眉目精神,徐老太君更安心了。
巧得很,徐潜的第一封家书就在过节当天送到了。
阿渔急切地撕开信封,里面掉出薄薄一张纸,上面写着:离别多日,甚念,安心养胎,待我归来。
统共两行字,阿渔从头看到尾,再从尾看到头,看了不知多少遍,最后气得扁起了嘴。
什么人啊,她写信时写了满满几页,徐潜就只回她两行。
虽然如此,阿渔还是小心翼翼收起信纸,决定每晚都要看一看。
“老五信上都跟你说了什么?”婆媳再见,徐老太君笑眯眯地问。
阿渔大大方方道:“五爷叫我安心养胎呢。”
确实没什么值得她羞涩难以启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