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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方镇岳拿出张照片,贴在白板上。

“凶手要么非常了解受害者家里的摆设,要么就是临时起意,恰巧看到这个凶器在手边。”福分析道。

“前一天晚上死者住的社区一直停电,凶手是在黑暗中实施杀人、叠衣服等工作,稳稳的熟人作案了。”刘嘉明道,想说不就是那个棕红长发女人喽,但见大家表情严肃,便没有轻率做这样的结论表述。

“可是她为什么要脱死者的衣服,然后又叠衣服呢?”福问。

“或许是一种报复情绪,比如对死者职业的唾弃啦?或者……某种整洁心理?”刘嘉明也陷入疑惑。

“觉得人光溜溜来,也要光溜溜走?这样才整整齐齐?是一种整洁的仪式吗?”九叔皱眉分析。

“嗯……先不做过多揣测,我们捋一下线索。

“受害者家里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血迹,摸索死亡路线也没有查到可疑的指纹。但发现了棕红色的长发、一支耳环,这些线索应该可以指向凶手。”

方镇岳说罢又贴了5张照片在白板上,一张是棕红色长发的照片,一张是耳环的照片,一张是法证科复原的被撕碎的照片,一张是丢在垃圾桶里的香水的照片,还有一张是屍体边叠着的整齐衣裳的照片:

“另外发现的异常,是这张被撕碎的合影。还有这瓶价格不算便宜的香水,明明没被用完,却被弃置。最后就是床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家怡盯着那张香水的照片看了一眼,与心流影像中最后凶手丢进卫生间垃圾桶里的小瓶子形象一致。

“接下来要找到嫌疑人,才能将这些凶案现场留下的东西,与之比对。”福接话。

“是的。”方镇岳点头。

家怡抿唇,大家看不到凶手特意拿出这些东西,专门做好这些布局。

如凶手所安排那般,一步步被牵着鼻子走向凶手铺好的路了。

家怡有些坐立难安,无数句话涌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压下。

“我和Gary走访了受害者住处四周的街坊邻居等,死者常常会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应该是在夜总会认识的咸湿佬。

“也有街坊看到过她带女性朋友来做客,被街坊记得的就一个,是这张照片上的这个女性。”Gary将女性的脸圈起来递给方镇岳。

“这个女人我们在夜总会确认过,叫Clara,是个脾气暴躁的陪酒女。”刘嘉明也递出一张照片,上面是6个女性的合照,上面有他写好的名字。

大家齐齐看向Clara的照片,长相靓丽,眼角上翘,眉毛高挑,一眼就看得出此人个性刻薄暴躁、不好相处。

关键是,她那一头棕红色长发!

“啊,那张被撕碎的合影,就是受害者跟Clara的合照。”Gary瞪目大叫。

“Clara!”福以拳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