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些赌局不允许捉鬼人士参加,周围也没捉鬼人士凑上来看自己的名字究竟值多少分量, 否则就丁清这个举动,恐怕得被人一张黄符贴上脸, 烧个半死。
拿着字票回楼上,丁清还提了一盒食盒。
许是因为跟着周笙白之后不用担心三餐不饱的问题,渐渐就将她过去十天半个月不吃饭也没什么感觉的胃给养金贵了。
因早上只吃了两口蟹肉包,下午丁清的肚子就有些饿, 於是她让小二出门给自己买了些解馋的零嘴, 准备提上去窝在软塌上边吃边在手心画阵。
之前在鄞都城, 丁清被赵长宇的鬼魂追着时,司千重画了一个阵法制服了对方,那阵法是丁清以前没学过的,她觉得有些用处,便凭着记忆里的模样,几次尝试。
只是直到现在,她也未能完全破开阵法的结构。
丁清回到房间,随手将食盒与字票放在了桌上,字票用杯底压住,以免被风吹飞。她将食盒打开,拿出里面的蜜饯尝了一口。
周笙白见她蹦蹦跳跳地上来,心情似乎不错,於是笑问:“干什么去了?两颗珍珠换一盒零嘴?”
丁清哎了声,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字票道:“换了这个。”
周笙白朝她走去,牵住手腕把她拉进了怀里,目光随意地瞥向了桌面,在看见上面的人名后又不禁皱眉。
“这是什么?”周笙白问。
丁清道:“楼下有人摆赌局,看押谁是最终能娶司千语的人,我向你拿的两粒珍珠就是押在他身上了。”
“为何押他?”周笙白的语气有些不善。
丁清挑眉:“因为他厉害啊。”
周笙白:“……”
丁清接着道:“况且我已经知道西堂与南堂十多年前就已经暗通曲款,司老头肯定会把女儿嫁给谢岚的,若非如此,凭着谢岚那脾气,估计还看不上司千语。”
更别说让他拉下脸和一众皆不如他的同龄人上台比试。
她说得有理有据:“我在明知谢岚会赢的情况下,有钱还不挣,不是很傻吗?”
周笙白撇了撇嘴,搂着她的腰更紧了些,丁清两只脚都不知道如何放,嘴里的蜜饯一口咬开,她眯起双眼道:“好酸啊!”
“……”周笙白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疯子,觉得她这句话另有所指。
不过丁清是真的吃酸了,鼻尖都有些泛红,等这阵子酸劲儿过去了之后,嘴里才开始渐渐泛起甜味儿来。
她道:“若不是把一整箱珍珠押在上面会过於引人注目从而暴露身份,我真想全押。”
周笙白闻言,嗤地一声笑出来,随后道:“看来雪姻的有些话说的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