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早该识相!」她以为她真嫁来当少奶奶的吗?作地的春秋大梦!「我现在慾火正翻腾,前戏就免了!」
虽然她是初尝人事,但她也不是不知道前戏对女孩的初夜有多重要,一听到他说免了前戏,小脸儿瞬间白皙无血色。
「前戏……」
「前戏是男人伺候女人用的,难不成你还要我伺候你?」
「当然不是……」她僵硬的摇头。
任她再聪明、反应再快,在这个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没有可能牙一咬,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把裤子脱下,自己坐下来!」
「坐哪里?」她张着困惑的水眸。
「当然是坐这里!」马的,还在装清纯!
低头望向他指引的地方,一见那庞大巨物,她慌慌闭眼别过头去,娇躯不由自主的轻颤。
被揍一拳跟与他交合,哪一样比较疼?
不敢去想像的她低头默默将最后的遮蔽卸去,冲疑着该怎么坐下。
「把脚张开坐上来!」他不耐烦的吼,「你以为你还是处女吗?」
沉卉张口欲言,但想说了他也不会信,索性闭嘴,说不定还能少挨点骂。
「不想跟我做吗?」望着她的黑眸充满威胁,「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说罢,大手扣住窍腰,让她跪在他上方,粗硕的赤铁就抵着娇嫩的花穴。
一感觉到那强而有力的威胁,她再也无法遏止的颤抖起来。
他错判她的抖颤,以为她是因为极端不愿意,怒火更盛的他劲腰往上挺,狠狠刺入小穴之中。
好紧!
紧窒到不可思议,彷佛在他之前,不曾有人造访这片甜美的禁地,紧到他不过进入了些许,未有前戏润滑的干涩,就直接阻挡了他的前进。
好痛!
小手用力紧握浴缸边缘,贝齿狠狠咬住下唇,痛得脸色发白的她好想将他狠狠推开,拜托他停止折磨。
说不定被揍一拳还比较好过!
不!她不可能是处女!杜邯琅否认心中的猜疑。
这女人必定精熟闺房之道,夹得死紧,才让他有了错觉。
她比刚才更为强烈的颤抖,必定是因为太过用力所致。
於是,他改双手握住窍腰,手势往下落,硬是挺进了甬道深处。
瞬间,彷佛被人狠狠砍了一刀的沉卉眼前一片花白,疼得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往后躺去。
突如其来的举动,他来不及拉她,眼睁睁见她掉落水中,同时离开了他的侵犯。
她没有任何挣扎,小脸直直沉入热水之中。
「搞什么鬼?」竟然昏了过去?
然而当他将昏迷的她拉起时,在水中缓缓漂浮散开的红色液体如丝巾般在水中摇曳,更是让他惊愕的瞠直跟。
来源处,正是她的双腿之间……
◇ ◇ ◇
电脑显示器右下角的MSN跳出对话视窗,杜邯琅移动滑鼠点选。
名称为「明智小五郎」的正是他私交多年的好友──乔别观。
乔父过去是杜传生的手下,杜传生金盆洗手后,乔父靠着本身拥有的黑白两道势力成立了侦探社,乔别观在大学毕业之后同样加入了这一行。
「你要我调查的东西,我己经调查完了。」MSN的视窗上写道。
「这么快?」才不过一天的时间。
「你早上电话来,我就马不停蹄的为你服务!哈哈哈……我可是明智小五郎,调查一个普通人需要多少时间?」
「少度话,快传过来。」
视窗显示接收档案的讯息,他立刻点选接收。
档案不大,一下子就接收完毕,他忙点选开来仔细阅读父亲到底为他选了什么样的好妻子。
逐行逐句的阅读下去,一双俊眸越见深幽。
他想太多了,也把她想得太污秽了,诚如乔别观所说,她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特别经历,也没有什么显赫事迹,他对她的第一印象是朵骗人的白莲,然而实际上她是草,一株坚韧的小草。
她是个可怜的女孩,有着令人鼻酸的身世,现在则是为了父亲被卖到他身边来。
但那又如何?他冷笑。
他完全可以猜到父亲滋放她到他身边的理由为何,相信这女的心头也一清二楚。
他们以为她有能办改变他呜?她凭什么?未免太看重自己的能耐!
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两年前,因为杜家的关系而死去的女友!
他会让她知道她人如小草,价值也与路边杂草无异!
「你爸真的把她嫁给你哦?」乔别观的视窗上打来一句问号。
「对!我爸一直以为他无所不能,就连儿子都可以操控!」他最恨他的自以为是!
「也许这次不是这样……」杜邯琅几乎可以瞧见乔别观的苦笑。「毕竟两年前的车祸,他才是真正的主因,他一定是十分自责,才想看能不能借由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婆来改变……不,应该是说,让你的性格变得跟以前一样。」爽朗乐观,对人慈悲良善,一点都不像杜传生的出品。
「他在痴人说梦!」
「或许吧!」电脸前的乔别观耸了下肩。「问题是,那些人快狗急跳墙了,这个时候你突然出现一个老婆,就好像在你的颈子上缠了一条绳子,多了一样弱点。」
「她就算死了我也不会眨一下眼。」顿了下,他又再打上一句话,「她既然这么犯贱到连人生都卖,我会让她知道贱人的价值。」
有必要对一个无辜的女孩这么坏吗?乔别观不置可否,但并未将他心里的话打在MSN上。
从他的调查中他发现,丁沉卉是个非幸坚毅充满韧性的女孩,而且又孝顺得一塌糊涂,这样的女孩现在已不多见,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杜传生才会选择她成为杜邯琅的老婆。
如果是他,他会将她关起来保护,然而杜邵琅早就成了一个野兽,那样温顺的女孩怎么可能驯服得了一头兽?
可怜,不过是个牺牲品。乔别观十分同情的叹了口气。
「如果没其他事,我下线了!」关掉视窗,删除调查报告书,杜邯琅离开书房,走进以墙分隔的主卧室内。
正中央的大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女孩,长发末端微湿,披泄在枕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抓走起一缕长发,在指尖扭转两圈,再突地狠狠一拉。
床上的女孩因疼而双眉微蹙,但并未醒来。
「多睡一会,醒来后你没好日子过了。」恶魔的低喃在沉卉的耳畔轻扬。
这个与他父亲狼狈为奸的女孩,明是孝顺的为了区区三百万嫁给他,但实际的打算呢?杜家资产有百亿,谁知道她是否真如乔别观调查出来的单纯?
啊……父亲特地送来的玩具,该怎么处理呢?只是言词上的凌辱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小处女啊……」长指拂开落在额上的浏海。「一辈子不受重视的小处女啊,如果突然有个人很疼你,你会怎么样呢?」
杜邯琅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模糊的情景逐渐清晰,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的沉卉猛地坐起,身上的薄被滑落,光洁雪胸一览无遗。
她暗惊了下,忙拉起被子,四顾张望,尚未找到她的「丈夫」,就先闻到带着花朵甜香的果实酸味。
困惑的她移动双腿想下床,腿间立刻传来一阵痛楚,让她不由得再次忆起他在浴室里的对待。
她是痛昏了过去吗?
当他硬是挤入她的体内时,她只记得一阵如被刀劈的疼,再也无法忍受的她意识在转眼间远离,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一定很生气吧!
那个凡事都必须顺着他意的暴君,一定对她的表现不满意极了,恐怕将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不过,是谁将她抱上床的?
不会是他吧?
她摇了摇头,否决了这项可能。
他连支撑自己都显困难,怎么可能自浴室抱他回房间!
那会是谁呢?
她抚额低叹。
但愿不会是屋内的一个男佣啊……什么都被看光光了,她以后要怎么做人呀?
勉强下床拿了件T恤与短裤穿上,循着果酸香味而去,这才发现是从露天阳台飘进来的。
好奇的位开半掩的玻璃拉门,只见宽广的阳台上放置着以藤木制成的一桌两椅,她的丈夫正背对着她坐在椅上,肘靠扶手,弯曲的手指撑颊,似乎正在小憩。
以不打扰到他的轻缓步伐走向前,直到看到桌上的一瓶葡萄酒,与二分之一满的红色液体,她这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浓郁的果香味。
虽是夏夜,山上夜风仍凉,他就这样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外头打盹,不怕感冒?
沉卉进屋拿了条薄毯再回到阳台,毯子刚盖上他的身时,那双只要一醒着就杀气十足的黑眸张开了。
两人四目交接之际,沉卉的呼吸顿止。
「我看你在睡觉,所以帮你盖被子。」希望这举动不会又惹来他一阵臭骂才好。
他凝望着地,定定的,接着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她有没有看错?他在笑耶,不是那种带着残忍的冷笑,而是温暖的微笑。
揉了揉眼,再定睛一瞧,确定他真的在笑没错。
「新娘子。」
呃……他是在跟她说话吗?
「你叫什么名宇?」他问,很温柔的语调。
她的心跳得好急,拎着心随时准备接招。
这一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不可能这么泣温柔的跟她说话的!
「沉卉。丁沉卉。」
「好特别的名宇。」他拉来一旁的椅子,「坐着,陪我聊聊天。」
「呃……好……」大爷命令,她绝对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