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没了。”
说着这话,她环视过房子。
陆守俨:“这房子,我看你几个舅舅都眼馋着,我们自然能保下,不过我们不住在这里,就怕他们生出么蛾子,回头我想办法加固下围墙,免得被人搞破坏。”
老人才走几天,初挽正难受,他也不好太问,只能回头慢慢办手续。
不过房子藏在山村里,他们经常过来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几个舅舅住在这里,既然心生觊觎之心,自然生出许多事来。
譬如别人把猫放进去,孩子放进去,借着由头爬进去找猫找孩子,过去把房内糟蹋一番,谁还能天天来查。
毕竟是老人家生前住过的,如果被恶意之人那样糟蹋,总归心里会不痛快。
初挽听着,却抬眼看向他:“干了半天活,出汗了吧,你洗洗吧。”
陆守俨微怔,显然不明白。
初挽:“带安全套了吗?”
陆守俨抿唇,静默地看着她。
初挽很直白地道:“我想你抱着我。”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腰带扣上,指腹轻抚着上面沁凉的五角星。
陆守俨眸中波澜乍起,他看着她,低声说:“好。”
於是陆守俨过去洗了洗,初挽也洗了洗,之后初挽上了床,床很小,也就能容纳她一个人罢了,陆守俨便站在床边。
其实这样也行。
陆守俨动作很轻,生怕伤到她,温柔到小心翼翼。
不过初挽却并不满足,她咬着唇,水润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怎么,你是不行吗?”
陆守俨俯首,深深地望着她。
没有男人能接受女人这样的质疑,特别是当他们的身体某一处镶嵌在一起的时候。
偏偏她仰着下巴,略有些挑衅地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
他眸色深敛,绷紧了下腹,之后骤然失控,动作发了狠,狂澜怒涛,肆意到不可收拾。
初挽仰望着上方的男人,无法理解,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动作如此肆狂发狠,面上情绪却丝毫不显。
房间内光线昏暗,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她徒劳地伸手,想靠近他,却被他的动作抖得厉害。
她便不去看了。
其实不需要在意这些,她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凶狠发狂,带着她席卷了一个陌生的领域,让她去忘记眼下所有的一切。
她很需要这种淋漓尽致的狂乱。
窗外飘来潮湿的泥土气息,混杂着劈柴被烧过后的味道,陆守俨有些失了控。
当一切结束后,陆守俨将塑料套子扔到了一旁垃圾桶中,他看到上面沾染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