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捏我。”
赵嫣浑身无力,有些恼然地瞪他。
闻人蔺衣襟齐整,闻言只是半垂着深邃浓密的眼睫,极具掌控的手掌一握一揉,正色道:“殿下束胸太久,血液不通,应该多按摩放松。”
倒是个极好的借口。
赵嫣额头抵着他的肩,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自闻人蔺解毒期间需戒躁戒欲,至今已有数月。朱砂笔滚落在地,划开一道鲜丽的水痕,却无人去拾。
闻人蔺端的是泰然自若,唯有眸色更深了几许,寻到赵嫣的唇,含住轻啄,朝案几上倾身覆去。
赵嫣忽而闷哼一声,闻人蔺停住睁目,问:“怎么了?”
“腰……痛!”
赵嫣捂着腰,面色有些发白,只能从齿缝中艰难挤出这两个字。
闻人蔺顿了顿,指节挑开了她腰间的白绦。
“你想干什么?”
赵嫣不住皱眉吸气,有些可怜,“我都这样了……”
“别动,我看看。”闻人蔺语气虽然喑哑,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企图。
里间有张供人休息的床榻,赵嫣有些难堪地趴在褥子中,腰线窍白若玉,听闻人蔺道:“脊骨尚好,未有淤伤,应是久坐造成劳损。”
他起身出去,命人取了舒缓活络的药膏,暖化在掌心,亲自为赵嫣推拿按摩。
第一下,赵嫣差点没能弹起来。
“忍忍。”
闻人蔺按住她的肩,一手沿着妙曼的腰线往下,再次推揉,“将痉挛淤塞处揉开便好。”
赵嫣只得含泪点头,用手死命揪着褥子。
闻人蔺并未问她是否后悔摄政,只是专注而平静地对付那片温软肌肤下的隐痛。他知晓赵嫣对如今的日子很满意:有足够的话语权,又不必忍受皇权的诸多束缚。
偶尔赵嫣会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比闻人蔺更懂她的人了,甚至连她自己也望尘莫及。
忍过最初的那股牵痛,后腰在闻人蔺精准的推揉下开始发热,舒服得神魂飘荡,眼皮直坠。
迷糊间忽而想起霍蓁蓁下午那番话,不由侧枕着手臂看着衣冠齐楚的男人,缓慢眨了下眼睫:“哎,闻人少渊。霍蓁蓁说你这样冷心的人,根本不会疼人呢。”
闻人蔺只是掀了掀眼皮,手撑在榻上,俯身在她光滑雪白的背脊上落下轻而蛊惑的一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