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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放结束。

却夏耷着眼,面无表情地拎起旁边的枕头,盖到自己脸上。

不如还是闷死吧,总比余生都在回忆里反覆社死要强。

靠一只自然放置的枕头能不能闷死自己的实验却夏没能进行——几分锺后,她出租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却夏拿下枕头,对着老旧的天花板放空几秒,就慢吞吞爬起来。

今天周六,大概是猫到了。

却夏停在玄关,拉开房门,就看到了门外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女人。

对方整头围着五颜六色的丝巾,闻声扭回来。

却夏在那副鋥亮的墨镜上看见自己穿着睡衣,中长发柔软地凌乱着的模样。

“我日,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

却夏被女人饿虎扑食般搡回玄关。

救了对方的是那个围在彩色丝巾下压得低低的声音。

却夏徐缓打量:“於梦苒?”

“认识几年了你还这么连名带姓我会很伤心的咸鱼夏。”於梦苒一把拉上房门,这才松了口气,转回来。

她摘了墨镜,扯了丝巾,长卷发一甩,抛了个电眼给却夏:“怎么样,姐姐更美了吗?”

“美若天仙,”却夏敷衍完,“你这碎花丝巾,是和楼下菜市场卖鱼大婶借的吗?”

“什么叫卖鱼大婶,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它们,这方巾可是巴宝莉的,八千呢!”

却夏打着呵欠,漠然回身:“那还是和大婶借吧,最多八块。”

“……”

塑料姐妹一同去了客厅。

“你怎么突然来了。”却夏把水杯递给於梦苒,就拎起抱枕,把自己窝去沙发角里。

於梦苒:“还不是听你说你在陈不恪那儿英勇献身了,过来慰问一番。”

“英勇献身?”却夏睁眼。

“敢於社死也算献身的一种了,”於梦苒憋着笑,窝在沙发另一角,“这事你还敢问正主,不愧是你啊咸鱼夏。”

却夏冷漠地趴回去:“你对我有几毫厘情意我还是知道的,说清楚,到底来干嘛的。”

“嗨呀,就是剧组杀青了,我最近没什么事,又听说你这边有热闹——不是,有事情,我就过来了嘛。”於梦苒放下杯子,手脚并用往却夏这儿爬,“你具体讲讲,陈不恪怎么回你的?”

一番删繁就简,却夏敷衍地复盘了遍她的社死夜。

“没初恋?以后也不会有?陈不恪真是这么说的?”於梦苒震惊。

“嗯。”

“嘶,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