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你一向跟书有仇是不是。就是因为你不努力学习,所以才一直没进步。」
崔季明满头是汗,抓住他的脖子:「你特么这时候还要念我不读书的事情!我知识储备不知道比你多了多少年!我就算不再学这种夫妻知识,也胜过你!」
殷胥:「刚刚叫得跟快哭了的人又不是我。」
崔季明:「——我日,我给你弄的时候,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殷胥没有反驳,转开话题:「那你还要不?」
崔季明磨了磨牙,好似在跟自己的脸皮作斗争,道:「……就要一点。我想让你进来了。」
殷胥喜欢她主动的催促,应了一声,将她那只脚的掌心贴得离身下更近,她几乎都能感受到他忍耐下血脉的跳动,殷胥道:「我也忍得好难受。你舒服么?」
崔季明偏过头去,汗沁的两边碎发都黏在了脸上:「唔……」
殷胥:「那你每次都舒服么?」
崔季明已经不想听他那张嘴说话了,微微打开膝盖,敷衍催促道:「舒服舒服,我离不开你行了吧。你能不能快点嘛。」
殷胥撑着手臂脸在她上方看着她,手指探过去,有意无意的蹭着她敏感,开始了自己准备已久的说词:「宫内说我们这个年纪,每天也挺正常的。最少——也该一旬五六次才对,你一旬只来宫里一两次,就算加上休沐也不够,我该怎么办。你倒是舒服了,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崔季明感受到他指尖探入,眯着眼睛弓起腰来,紧紧抓住了他手臂,好似他的话完全没往脑子里去,声音低哑:
「唔。那你忍忍呗……」
殷胥听了这话有点气,拿拇指怪残忍的碾住她的敏感,崔季明当即就跟踩了尾巴似的叫了一声,逼得眼角都红了,抽了两下急道:「……你干什么!」
她睫毛上都要挂上汗了,殷胥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不够惨么。」
崔季明体味到他刚刚唇舌带来的欢愉了,有点想再要,殷胥挑准了这时候来要她许诺,崔季明抱着他的肩膀,都快要把自己往他身边去蹭了。
殷胥:「再这样下去我要憋出病来了,都是你的错!你要负责任——」
崔季明身上滚烫,着急了:「好好好随你怎么样了啊!一旬多几次又不会要老子的命。你现在拖着还不如捅我一刀。」她翻身要扑过去,殷胥抱着她往床里滚了滚,伸手扳住她膝盖,将她几乎毫无赘肉的笔直小腿,往她肩上摁去。崔季明从来不会不配合他,她伸出手臂去抱住他的脖颈,殷胥忍得难受了,他将身下去靠近她,崔季明却咕哝起来:「我不要你那个,我要你给我舔舔。舔舔舒服!」
殷胥想笑:「下次。你要是肯主动来找我了,我就……给你舔舔。」
崔季明得了点许诺,估计也是昏了头,没太在意了。她与他有些日子没见面了,她本来身子就紧,殷胥有些艰难,弄疼了这个小怪物。崔季明神志不再,手却一会儿掐着他脸颊,一会儿去使劲儿捏他鼻子,身下柔软性子蛮横,殷胥不忍心报复她的恶劣行径,半哄半抱着她,也总算深入进去。
崔季明的手脚紧紧攀附着他,二人结合之处她也依然这样诚实的吸附,指甲短短的手指却仍然抓伤了他,殷胥的理智也大抵到此为止了,他手臂撑在她脸边,身下却一下下跟要她记住似的烙进她身体去。
崔季明恶劣的咬着他的脖颈,不由自主的向他靠拢,嗓音却有点呜咽:「呜……该死,你……啊,快一点了……唔嗯……」
殷胥则是不知自己恶劣的向她深处碾压,她这样的态度总是让他放纵的肆无忌惮不知后果,崔季明有些吃力的含着他,粗神经到痛楚也不自知,情慾几乎刺伤她,她却只因此感到兴奋,并反将这点痛楚传达给他。
殷胥紧紧的拥住她,崔季明神情不知是苦闷还是兴奋的回应着他。殷胥垂下头去,她跟水里的浮萍一样随着浪起伏,他望着她蹙起的眉头和涨红的脸颊,汗从额角滴到她发间去。他其实脑海里还惦记着,崔季明喜欢变动些姿势,纵然今日实在是她与他都情动得厉害,两个人都跟泻火似的回应彼此,殷胥却觉得他有让她觉得欢喜舒服的职责。
崔季明跟他好多次都是这样所谓「干在上坤在下」的姿势了,殷胥有些生疏的抱住她,将她翻过身来时,她还吓了一跳,缩手缩脚叫道:「呼……怎么了……啊,你、你能不能拔出来再动啊!别这样转——别这样……」
她脸颊贴在被褥上,殷胥摁住了她脊背,他笨手笨脚的挺得更深,崔季明头微微向后一昂,话说到一半只剩下喘息没了怨言。殷胥渐渐体会了几分妙处来,似乎能深入到这个嘴硬的家伙深处,抵得她浑身的柔软发颤,他低头去咬住她肩膀,一边喘息一边清晰分明的深入,道:「一会儿、一会儿再换回来。啊……子介,我喜欢你掐着我,这样你碰不到我了……不过、不过这样你也很喜欢吧。」
崔季明讨厌他问东问西,他得不到她言语上的回答,以至於将手指探入她口中寻找,崔季明合不上唇,牙齿狠狠的咬在他指节上,殷胥吃痛却愈发兴奋,有些几乎算得上病态的顶进去,他的无知让他不明白自己的过分,崔季明快让他折磨疯了。如今这样的姿势再加上他年轻的莽撞,撞得她好似魂飞魄散,甚至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她夹得很紧,几乎能感知到他的形状。
她在抓着软枕跟要逼出泪似的低低的咒骂,话说出口变得难听,心底却爱死这种胡作非为。
她以为会是殷胥先忍耐不住,然而这家伙养成了习惯,认为要她先觉得够了,先央求着,才是他做的合格,不到她受不住了就能忍则忍。崔季明只觉得身子都比平日滚烫了几分,四肢颤抖,掐着他脖子央着他,殷胥也快忍耐到了极限,听到她的告饶当作了满意的回馈,这才肯松了口气,将她转过来,手指用力抚摸过她胸前,吻住她,允许自己开始追求乐趣。
他动作都毫无章法起来,涨红着脸早就抛却了那点自己琢磨出来对付崔季明的半吊子技巧,神智不清起来,说的话倒是不少:「子介,子介……呼,我觉得你里面好像都黏黏糊糊的了……是很喜欢么?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我觉得、你变得好奇怪了。」
崔季明欲哭无泪。过多的刺激涌入感官,捂不住嘴的失声低吟,心里却想:这个呆子!看反应还看不出来么,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难道非要让老子喊那种「被你大XX弄得要XX」之类的话他就满意了么?!
她想说让殷胥最后关头弄出去,省得再往后又清理起来麻烦,却不舍得他走,也往往抵挡不住他抵死缠绵后涌入她体内的那种感觉。
崔季明率先再受不住的低低哀叫出声,脑子里混沌一片的唤着他,挺着身子只觉得呼吸都困难,殷胥没来得及讨到答案便在她骤然紧缩的身子和野蛮的攻势下,自己也失守了。
崔季明身子微微缠缩着,有些失神的抱着他,望着他被她掐红的脖颈,缓缓舔了舔嘴唇。殷胥以为是她口渴,脑袋也昏沉,似乎觉得亲亲她,她就不会觉得渴了,低头慢条斯理又懒散的细细吻她。
她每次都是舒服了就犯懒了,汗淋淋的陷在被子里,胳膊软软搭在他肩膀上,捏着他脸颊喘息着,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他。崔季明是典型那种到手之前又拱又掐对他不亦乐乎,成了事儿就趴着不愿动弹了,殷胥却往往是事后开始没完没了的摸她吻她,他哑着嗓子道:「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变化了。」
崔季明发丝贴在脸上,偏过头去正在玩他的发梢,殷胥想退出去,她紧紧攀住他的腰不肯放他走,慢吞吞道:「什么?」
殷胥:「你是比以前感觉……气色好了些,这里也变大了点。就一点点。」
崔季明白了他一眼:「得了,你这是来邀功了?都是你的功劳?」
殷胥手肘撑在床上,手抚过她小腹和肚脐:「嗯。本来就是。从来没有人见过你的肚脐吧?」
崔季明:「我妹算不算?」
殷胥:「那肯定不算。我是头一个。」
崔季明看他傻呵呵的样子,道:「你什么都是头一个了,还想要怎样。」
殷胥得了这句话,怎么想怎么对,更高兴了。崔季明想睡觉,他却伸手抱她起来,崔季明冲钝的感觉到这才说了没几句话的功夫,某人居然又……
他跪在床上,将崔季明抱到他腿上来,崔季明吓了一跳,抱住他脖子:「别弄了,耐冬说你不是前几日都在忙,累得头都疼了,你还这样疯!」
殷胥拧眉道:「他多这个没必要的嘴。我这样是治病,你让我多弄几次,我就不头疼了。」
崔季明:「别扯淡!你不睡觉吗?」
殷胥:「你半夜才回来,如今折腾着再过一个多时辰天都亮了,我不睡了。」
崔季明:「……我累我想睡行不?我骑马奔波两天了。」
殷胥:「你不用动。」
崔季明:「我要是再信你忽悠我就是傻。这话你说过几回了!」
殷胥知道崔季明其实在许多方面,也算是相当宠他,他知道自己可以任性,崔季明几乎没有真的生过他的气。他脖子上的红绳玉佛晃了晃,伸手将崔季明抱起来,她这样算是居高临下的跨坐在他身上,以前崔季明还是相当喜欢这样,如今却有点惶恐起来:「你别这样,我累了,动不了了。」
殷胥抱住她的腰,缓缓抽离一点,只感觉二人交合处有东西顺着流出来,崔季明颤悠悠的低吟两声。他都不太敢低头看,崔季明无奈又无力的捂着额头,殷胥体贴道:「不要紧,我动就好了,你就抱着我好不好。你都不怎么来找我,我就你一个,你居然还冷落我。我、我真的想要——」
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崔季明拽着他耳朵,别过头去:「你要不然就快点!废话真多。」
殷胥:「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要?」
崔季明:「……让你干还不行,还非要我热情的骚上天你才肯屈尊还是怎么的?你快点,我是为了你!」
殷胥有些失望,伸手抓住她的腰,往上一顶身子:「那你是说你这算是单方面牺牲了?」
崔季明身子一颤:「别这么多废话——妈的老子还不信了,就你这身子骨,让你干你还能怎么着我不成?」
殷胥:「这一旬快过完了,我们把这一旬欠的都补上来好不好?」
崔季明吓得一哆嗦:等等,刚刚他说一旬几回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