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瑞也来气:“你刚才不是挺有骨气的,就这样?”
“骨气是能让我活下来?还是能让我死的舒服点?”夜白衣不紧不生气,还干脆直起身子坐好,狗腿道:“博哥,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你能不能不要用踹的?这孩子你觉得不好不要我可以听你话,咱换个方式呗,有各种医疗手段又不一定是要选择这种让我疼还见血的方式,你看不爽傅淮青我离开他不就行了?甚至你要东山再起,给你个建议,你可以不用考虑别人,考虑我呀,我是夜三少,我大哥二哥怎么疼我的,别说跟我这么久,就是以前认识那么长,都在中央城一个地方的,你多少听过吧?带我去医院,不要这个孩子,我跟你,帮你。”
赵念:“……”
好好想大喊,夜白衣你踏马个没骨气的,我表哥果然看错你了,真想现在就立刻让他看看你这幅丑恶的嘴脸,让他知道自己喜欢了个什么玩意儿?
还听夜白衣说:“喂,你想的怎样?我最近被傅淮青关着已经很难受了,来一个我们都满意的解决方法,你想想现在能帮你的在中央城可没有几个了!论财力夜家绝对排的上名,更何况我跟闻歌还是好兄弟,闻歌知道吧?闻家老么,唯一能在闻家那场乱七八糟的内讧中全身而退的,帮你我还没有办法?”
博瑞死死地盯着夜白衣,似乎在判断他话的可行性。
夜白衣的目光与他对视,笑的时候轻松惬意。
博瑞弯腰弯着腰捏着他的下巴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又为什么改变主意?想拖延时间?你知道傅淮青今天去见谁吗?没人来救你的。”
赵念:“……”
似乎一瞬间松了口气,他就觉得他表哥不至於这么眼瞎。
就听博瑞说:“你怎么不说话?”
“我说什么?”夜白衣无比淡定,他在心中计算着时间,说道:“我分析利弊,你选择了个B。我说帮你,你说我演戏。我说我要离开傅淮青我选择你,你选择自我放弃说我在戏弄你,反正我说什么都不对,你还想听什么?我说对你死心塌地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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