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楚楚可怜看着闻歌,一双跟蒋经年一样碧绿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闻歌,把闻歌差点给看不好意思:“五百万的支票不是比较省吗?我还可以离开蒋经年。”
“宝贝儿,你要妈妈的命啊,这事咱过了不提了啊,刚那个是我玩了个游戏打了自己的脸,瞧我一把年纪,还要瞎折腾让你看笑话了,这才是初次见面礼,你应该把见面礼收了,把那个零花钱还母亲我,那个不顶用,这个好,这个方便,你带出去随便都能用,”
她急切地将”聘礼”送到闻歌手上,又急不可耐地抢回了自己那张支票,心有余悸又可怜兮兮道:“我都马上五十了,半只脚踏进棺材了,我这么喜欢宝贝你,要不是蒋经年被你看上,我都想着跟他断了母子关系,亲自上门求你让我给你当妈,真的婆妈以后只宠你,今儿个这让你觉得不快的事忘了忘了哈……”
“母亲。”两人聊得正好,远远的突然听到罗氏的声音,桌上的几个人同时向右侧的拱门处看去,只见罗氏和她身边的贴身侍女杜鹃一道拐了进来,杜鹃的手上还提着食盒,罗氏脸上堆满笑朝闻歌他们走来:“母亲回来怎么不跟媳妇说,我好让下人准备准备给母亲接风,再说了,母亲回来也该先回主宅,怎么直接来老六这了?”
沈月儿没应,而是看向闻歌,低声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瞧着她跟我年纪差不多,能这么叫我准没好事,宝贝儿等会儿要是听到什么不开心的当做屁让它随风吹,什么都交给我。”
闻歌抬手置於唇边:“母亲这话有点儿不文雅了。”
沈月儿当下开心地觉得自己什么人来惹闻歌,她一定冲第一个保护在他牵头,就回以轻声道:“母亲知道了,母亲改。”
闻歌笑。
罗氏看他们关系好就闹心,前两日听到沈月儿回中央城是特意来要操持蒋经年的婚事,即便不是也是因为为了闻歌来的,她还是无法接受原本唾手可得的权势变得什么都没有了,就让人打听沈月儿到中央城的具体时间,不请自来来到云顶映月,说是因为长辈来了来请安,可蒋经年、闻歌很清楚罗氏并不安好心。
蒋经年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所以答应他母亲不回蒋公馆,没想到罗氏脸这么大,儿子都被遣送出中央城了,她还冲到前面来,就冲平日里她来她人不在,现在突然献殷勤就知道没安好心来的。
沈月儿虽然跟罗氏年纪相差不大,到底辈分在那儿,因而即便年龄上两人相差不大,罗氏仍旧要这样称呼,如若不是现在废除了很多规矩,沈月儿也不喜欢旧时的那一套,像蒋家这样的世家,按照规矩罗氏还要每天去晨昏定省跟沈月儿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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