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吃醋得太明显,承认有点儿尴尬。
他中肯道:“要是只是照顾绒绒的,不用调离也没有关系。干嘛要突然换掉人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蒋经年有个点,是闻歌最喜欢的。
他不清楚蒋经年自己有没有发现,可是他喜欢蒋经年事事有回应,哪怕他的理由无理取闹,蒋经年每次都很认真倾听他说话。
这一点,闻歌清楚的知道,至今没有人比蒋经年做的更好。
估计也找不到蒋经年这样的,他太清楚自己的性子了。
骄傲得有些时候压根不把人放眼里。
他不喜欢忙碌了一天,面对着自己的另外一半还要小心翼翼,试探对方的态度,生怕自己说了错话让彼此尴尬,蒋经年这些都没有。
他给了他绝对的尊重和绝对的纵容,似乎他做什么都是对的,说什么也是可以的,他可以很自由的做自己,哪怕无理取闹,也许在蒋经年的眼里都是可爱的。
因为蒋经年说:“他怎么想我不在乎,反正他的存在让我们家小九九心情不好了,那就让他滚,又不是没地儿去了。”
他说着凑了过来,用力地亲了下闻歌的嘴唇。
很响地“啵”了一声,闻歌清哼道:“在外面正经点,别动不动就凑过来。”
他越说蒋经年就越起劲,不仅亲还将人压在了假山上,轻而易举的将人抱了起来。
闻歌没有办法,修长的双腿夹在蒋经年的腰上,双手搭着他的肩与他对视,娇嗔道:“叫人看见不好,送我回报社,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呢,落了好几天工作之后都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样……”
好不容易将人拐到手了还让他溜掉?
蒋经年这回就不听话了。
不仅不听话,解着人纽扣好脾气的哄道:“没人敢过来,也不会有人看到,外面有人守着,知道我在里面呢。”
闻歌:“……”
“至於工作嘛,”蒋经年说着话,手也不闲着,粘糊道:“不是有秦淮人了吗?傅淮青精心培养的弟弟都被你给拐去当助手了,你就是不相信他的工作能力,也要相信自己的眼光。”
“一堆歪理,”红着一张脸,左右瞧了瞧,闻歌怒声道:“蒋六,你真不要脸。”
“多谢夸奖,”裹着完美身材的马甲被扔一边,身上的西装也早也不见,蒋经年控诉道:“跟个渣男似的,哪有人醒来枕边人就跑不见的,害我以为做了一场春梦后被抛弃了,睡了我还敢这么无情的这世界上就独属你一个了。”
“啧,你轻点!!!脸还要吗?!!!”闻歌听着蒋经年的抱怨简直不能忍,明明吃亏的那个人才是他好不好。
蒋经年说:“真无情,把我利用了就不要,过了易感期我就不好用了?”
他捏着他的软肉,看他笑着求饶,“以后还敢不敢招呼都不打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