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年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放开闻歌的。
他觉得这件事情很严肃,态度端正跟闻歌解释是尊重,也是正确对待事情的态度,他不想给闻歌一副吊儿郎当不在乎他的想法。
更不想给闻歌任何感觉自己的行为是在忽悠他。
他说完看着闻歌,很诚恳道:“虽然东五区是我的地方,可我只做生意,从来不乱搞。若不是收到你消息,除了应酬连着帐本都是秋月过来收走送到我府上的。”
他话音一落,闻歌脾气似乎软了不少,愿意看他了,也愿意回话了,他说:“这次不算,那上次那个呢?”
“上次?哪个?”这可把蒋经年难住了。
“什么时候上次我怎么不知道?”蒋经年是实在话,至少他确定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怎么还有上一次的?
他实话道:“是哪一个?”
闻歌皱眉:“在蒋公馆,气没喘匀,你给他权利的那一个。”
“他呀,”蒋经年当下就笑了起来,就奇怪他也没跟谁怎么样,怎么会有这一个那一个的。
闻歌瞪他。
蒋经年立刻正经起来解释道:“他是庆大送来给我说要伺候我的……”
闻歌当下起身。
“爱爱爱,小脾气大的,”蒋经年连忙抓住他的手,将人拉了回来箍在怀里好脾气解释道:“是光生气没认真听了吗?刚才说了都是生意上应酬,有些时候不能拒绝太明显让手下人心寒,秋月平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就让送来的那个负责照顾绒绒了。”
“再说了,”蒋经年可委屈了,叼着闻歌的耳朵尖咬了咬。
闻歌皱眉:“疼。”
“把你娇的,”蒋经年说着嫌弃的话,心里却喜欢的不像话:“权利那回也不是我说的,只是看到你心情好,所以不罚他了,撒娇的权力这么多年我只给你了。”
似乎解释的还挺好,闻歌心情好像好了不少。
蒋经年轻笑道:“说来他还是沾了你光,别生气嘛,会有误会也是那天你自己说完也不给机会解释就走了……他叫啥名字我都没记住的。”
闻歌才不信他,凉飕飕道:“还没记住呢,你都跟他单独去了礼品店,还被我给碰上了。”
这是秋后来算帐了?
说实话,开心,蒋经年想。
还有些无奈,自己宝贝各种污蔑自己,之前都不问话,也不知道若没有今天这一着,自己在他心里印象是什么?
怪不得醒来就走呢。
实话,他喜欢他一副正主嚣张问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