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也不是非要后来居上,他不清楚闻歌和蒋庭二人是否自己有发现?
闻歌看蒋庭的眼神时不时会露出敷衍,没有爱,没有雀跃,甚至无喜无悲,好像在完成一种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一样。
可即使这样,他似乎也非常用力去爱。
他清楚,闻歌有对象不能回应他,於是他将心生出来的那么喜爱藏在心里。
即便舍不得,也只能止乎情理,藏在心里。
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不仅喜怒无常,没有道德伦理,印象会更差,这是他第一次拒绝自己给他的感受。
他不单身,他也不能强制,强制来的爱不明不白,他不想他活的永远内疚,那就告诉他你的选择错了,你可以重新选择,且你重新选择没有错。
毕竟,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一次性选到适合自己的良人,你没有错,不用在乎所谓的道德感对你强加的谴责。
他们自己能做到遇到对的人,拥有合适的身份,却因为世俗的条约而不敢往前迈进一步?
那也不光你的事!世俗是世俗,他人是他人,你只是你自己。
他想闻歌能勇敢地,不受他的干扰,自己做出选择,而他,只要在原地等待结果。
当然,他不敢太过自信,这不是生意,他可以预判损失。
他只是给了一个方向,至於事情的走向和结果只能靠他们自己,他无法预知结果,更无法参与过程。
他不受控的不舍他伤心,也不受控的护着他,像是真的自己人一样。
他不是没有看过什么漂亮的人,甚至让人血脉膨胀的都有,可是那些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不对,好像不够,缺了什么,他不想要。
看到闻歌的第一眼,他想也许是见色起意下的一见锺情也好,是临时被勾起的兴趣也罢,好像他也跟所有的那些漂亮的人没什么不同。
闻歌说:“蒋经年。”
“嗯?”蒋经年回过神。
“你是不是藏的太深了?”闻歌轻笑:“你就不跟我解释下万一你跟我撞号?”
蒋经年当下就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轻轻地捏了捏他的鼻尖,知道他想知道什么,轻笑道:“我怕你受不住。”
闻歌笑:“不是我自夸,从刚才到现在;从我揭开抑制贴到自己忍受易感期带来身体的不适,我都能靠自己意志力走到你面前;在我同你说要求;到如今,你看我没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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