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年轻笑,捏着他的下巴,探过身子在他的唇上偷了个香。
闻歌瞪他,蒋经年不痛不痒,说实话,要是可以,闻歌也不在乎,他可以拿着个大喇叭,对着所有人说道,未来他是闻歌的先生啦。
他笑着对守在大门口不远处的白秋月道:“秋月。”
白秋月很有眼力见的远远地回了一声:“在呢爷,需要我做什么?”
“你出去,包括你自己,全部的人都守在大院门口外,没有我的命令,七天内除了我吩咐你送食物到大院之外,不能进来。”
闻歌疑惑,目光看着蒋经年。
蒋经年将人搂的紧紧地,贴着他的耳畔说:“Omega初次发情,至少要一周才能过易感期,这段时间我陪你。”
话音一落闻歌身上的香气更浓郁了,一张红的好似要熟了似的,他怒嗔道:“瞎说什么?我有抑制贴,不需要你”。
分化的原因让他有些软了腿。
蒋经年才不理他,修长的手指,指腹粗糙,捏着闻歌后颈腺体的时候,一把磁性的嗓音黏糊糊的:“从今天的此刻开始,不管你是因为什么选择了开始,你有先生了,还分化了,香的要命,我要标记你,省的被别人惦记。”
闻歌:“……”
他红着一张脸,目光第一次不敢与蒋经年对视。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什么时候生病了?这个时候跳个不停很不好受。
想说不的话,目光接触到蒋经年的。
这人的目光真诚又热烈,闻歌想,算了,第一次眼见到他的那一刻,其实他在他心里应该是不一样的,他有什么不敢赌的呢?
他曾经以为身边如果非要有个人,那也是因为司命给他的命数写上一笔,让他身边非要有个人占着那样的位置,自己非要不可罢了,他从来没想过所谓情劫是自己找的,找到与自己三观一致的另一半,经历生活中一个个平常又理所当然的种种,有难过也会疼但会担心他是不是受伤了,有没有高兴了,也会因为拒绝他心里难受了,他想————
不是蒋庭给他的情劫过於平淡,而是因为他心中没有蒋庭,不过是因为局势影响,所以他不得不接受他。
所以,知道蒋庭背叛他的那一刻,他心中满是愤怒,气愤的是被人当猴子耍,还要接受不知情人士对他一字一句不明所以,满是羡慕的恭喜。
也许他跟蒋庭的感情在对等问题上不能同日而语,没有任何可比性,他付出的可能没有蒋庭多,用心的也比蒋庭少,可有一点,至少在愿意给蒋庭机会的时候,他从来约束自己,不做任何对不起他人的事。
所以,预感到知道蒋庭背叛自己的时候,他好似也没有那么惊讶,亲眼所见像是验证自己的直觉罢了。
他不知道自己对蒋经年是不是感情,可他看见他心情会好,遇见他整个人会很放松,可以做自己,担心他出事生命出问题,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