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着刘怡之前说的话,徐二郎只得僵硬着身子,下边的大家伙硬梆梆顶在密径中,享受着甜蜜的折磨……
“媳妇,媳妇……难受!”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滴落,透过微凉的月色,那张黝黑憨实的脸,变得有些扭曲,眼睛翻滚着浓郁的情热。
怕压坏娇小的刘怡,徐二郎小心抱起刘怡,仰躺在火炕上,刘怡骑在徐二郎身上,双腿分开,撑着身子小心动着。
缓慢的进出,密径慢慢濡湿,摩抆从两人交接的地方带来丝丝灭顶的感觉!
徐二郎双眼泛红,望着在身上动作的刘怡,低吼一声,翻身将刘怡压在身下,“媳妇,我忍不住了……”
话落,毫不留情冲刺起来,大嘴死死堵住刘怡。
静寂的屋里,只剩□体摩抆,冲撞的声音,不时传来低低压抑的喘息。
一晌贪欢,打小山上地里忙碌的徐二郎,身子强壮不说,忍耐力更是强悍,这一晚,不知疲倦发泄着,压抑数年的□。
可怜的刘怡,除了最开始,还能张嘴外,最后却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喔喔……”黎明时,鸡叫声打破一夜安详。
徐二郎粗喘着气息,抱紧身下的刘怡,满是喉间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刘怡的脸,眼底溢着满满的满足,扯过旁边的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刘怡动了动手指,舔着干涩的嘴唇,头昏昏沈沈,睁开眼。
望着陌生的屋子,半响才想起,昨儿她成了亲,嫁给下河村徐家老二。
“啊……”动作过大,一下没回过神,差点从炕上甩了下去,出嫁前,赵氏再三叮嘱,成亲第二天,不能贪睡,不然会坏了规矩。
下半身酸痛不已,身上布满青痕,刘怡暗碎一嘴,“这傻子……”
爬起身,往窗口外瞧了眼,外面日头升的老高。
估摸都快晌午了,刘怡急了,身上干爽,想来是今早起来,徐二郎替她抆了身。
从木箱中,拿出衣裳,快速穿好,推门走了出去。
入眼,便瞧着院西边那棵大枣树,跟刘家差不多,枣树下是一口水井,水井不远处是个菜园子,水井旁边搭了个葡萄架子,上边爬满了葡萄和瓜果。院子三面别着篱笆,两间正屋,东西各一间厢房,厨房在临着东厢房。
厨房后边,盖了个茅草棚,是猪栏和鸡笼。
刘怡瞧了几眼,都没见徐家人,心底不由多了些忐忑,不安朝院子里走去。
“爹,娘啥时候起床。”厨房里头,传来糯糯稚嫩孩子声。
徐二郎赶着面,“小狗子乖,娘睡醒就起了。”
刘怡进了厨房,就瞧着徐二郎满头大汗赶着面团,旁边矮凳上坐着个奶娃娃,双手撑着脸,一脸迷茫看着徐二郎,穿着小褂子,露出小胳膊,小腿,双腿晃着,有些无聊。
“爹,你说娘会不会讨厌小狗子?”小狗子望着徐二郎。
“谁说的?”徐二郎顿了下,问着。
“村里大花他们说的,他们说娘不喜欢小狗子,以后会打小狗子,不给小狗子吃饭……”小狗子眨着双眼,委屈望向徐二郎。
尽管听不明白大花说的话,小狗子还是担心,昨晚吵着要回家,被徐母抱着不给回。
今儿一大早,就从徐母屋里爬起,跑了回来。
黏着徐二郎,不停的问。
其实,一大早,小狗子就跑去屋里,盯着刘怡看了半天。
他很喜欢躺在床上好看的娘,不过心里却记着大花他们说过的话,一上午,重复不停地问徐二郎。
站在门口的刘怡,眼角闪过水雾,别以为小孩子小,啥都不懂,就好哄骗,其实小孩子很敏感,一点点情绪都能察觉的出。
徐二郎一顿,小狗子急了,双眼红了,就差没哭出来。
“二郎,你咋说话的,把小狗子都吓哭了!”说着,刘怡就进了屋,走到小狗子面前,抱起小狗子,坐在板凳上,身子有些不舒服,扭了下腰,“别听大花她们瞎说,娘咋会不喜欢小狗子,小狗子这么乖!”
“真的?”小狗子睁圆眼,看着刘怡。
“真的。”刘怡点点头。
小孩子都是萌物,谁对他好,他就记得谁!
搂着小狗子,刘怡到没别的想法,不过是个三岁的娃,能咋样!
她不至於连这点都想不明白,再说,家里有个孩子,多少能缓冲下她跟徐二郎的尴尬,听到刘怡开口,徐二郎松了口气,憨笑回过头,认真擀面,不时回头看着刘怡和小狗子,听着小狗子稚嫩的声音。
“二郎,娘他们不住这屋?”刘怡忍不住开口,新媳妇进门总的见公婆。
徐二郎笑了下,说着:“娘跟大哥他们住,在隔壁,娘那边我说了,吃了午饭,我带你过去见见娘跟大哥他们。”
“行!”心里虽有些疑惑,刘怡却也没多问,不由松了口气。
希望徐母不会见怪!这事她确实没做好,听徐二郎这话,不安少了两分,只是没想到徐家三兄弟早分了家,不过这样也好!关起门来,过自个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