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洞房花烛夜
夜风拂过,月朗星稀。窗口渗进几丝清浅的芳草气息,空气中浮动着浅浅的灼热气息,刘怡吞咽着口水,仰躺在火炕上,双手紧张抓着亵衣。
清亮的夜色,洒进简陋的屋里头,徐二郎身上单薄的衣裳,此刻,被他三两下撕开,丢在炕梢处,露出矫健精瘦的身躯,憨厚的面容,映着微凉的夜色,有说不出的异样。
安谧的屋子,慢慢散发异样的气息。
徐二郎粗喘着气息,双眼好似狩猎的野兽,紧盯着炕上的刘怡。
一条灰色,打着补丁的亵裤,随意绑在腰上。
中间高高耸起,呈现昂然的弧线。
凝视着炕上的刘怡,“媳妇,咱们歇息吧!”说着,身子麻利爬上火炕,朝着刘怡扑去,清亮的眼睛,透着浓烈的气息。
“……嗯!”
刘怡微不可查点了下头,身子紧张颤了下。夹紧双腿,眼睑轻轻颤动。
“呼呼!”
突然,浓郁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刘怡,淡淡的泥土气味,伴随着阳刚炙热身躯。
徐二郎伸出手,紧张不已。想要解开刘怡胸口处的衣扣,半天不得法,滚烫的汗滴,顺着徐二郎额头,滴答落在刘怡身上,很烫,很灼人!
“傻子,咋连衣扣都不会解!”瞧着徐二郎生疏举动,刘怡忍不住出声,笑了起来,虽说成过亲,说到底不过弱冠之龄,难免有些拘谨。
“媳妇……”听到刘怡这话,徐二郎委屈唤着。
下边灼人的昂然,紧贴着刘怡腿部,烫人的温度,不由让刘怡羞红了脸。
大手慌乱,解着衣扣,嘴唇杂乱无章,对着刘怡的小脸亲了起来。
粗糙的大舌,动作激烈,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咬!
“嘶嘶!”刘怡不禁呼痛,这傻子……咋的这么没个轻重,这么咬下去,明儿她怕是别想起床,“傻子,轻点,咋这样咬人……”
明明成过亲的男人,怎么技巧这么粗暴!
刘怡纳闷皱起眉头,徐二郎那双满是厚茧的大手,饥渴游移,触摸细滑的肌肤,最后落到胸前两团鼓鼓的肉团上,俯身,狠狠咬了下去,“媳妇……你这馒头很好吃!软软的,香香的……”
“混蛋!”刘怡猛不然深吸口气,出了血,绝对出了血……
这傻子,下口怎么这种重,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徐二郎,可怜她这初具规模的肉团,还没长大,就被这般对待!
猴急的徐二郎,措不及手被推开,“噗通!”一声,从火炕上掉了下去,直接摔到地上,“媳妇,咋了?”
徐二郎睁着委屈的眼睛,望着炕上的刘怡,表情很是可怜!
“谁让你下手没个轻重,都被你咬出血了……”刘怡瞪了徐二郎一眼,暗想饥渴的男人惹不起,尤其是饿了几年的男人……
“媳妇,对不起……”徐二郎扭着身子,一脸小心,可看着刘怡的眼神,很是热切,咽咽口水,愈发按耐不住!
扑上火炕,大手轻柔落在两坨肉团上,轻轻揉捏。
这身子不过十四,可里面灵魂却近三十,被徐二郎这一弄,身子慢慢变热,双手攀着徐二郎,牵引着他动了起来。
见刘怡动了情,徐二郎呼吸一滞,劲道不由自主加重。
腰间的亵裤,拉扯间,掉了下去,露出里边骇人的大家伙,映着清亮的月色,紧贴着刘怡腿部,猛不然直接贴上滚热的昂然,“嗯啊……”
娇媚宛如猫儿撒娇般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让徐二郎身子一震,直接擡头咬上刘怡的嘴巴,没再矫情,刘怡探出小舌,勾住徐二郎粗糙的大舌,勾缠嬉戏起来。
好似炎热的盛宴,猛不然跳入冰凉的溪水。
徐二郎劲头更猛,很快就学着刘怡,放慢节奏,戏弄起来,丝丝液体,顺着两人嘴角蜿蜒而下,暧昧气氛,使得月色亦蒙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媳妇……媳妇……”不知疲倦唤着,徐二郎带着厚茧的手掌,顺着后颈一路而下,落在挺翘的臀肉上,大力揉搓起来,不容置疑分开紧闭的双腿,侧身挤了进去,大手从后边触碰着密径处,手指抠弄试探鼓捣着。
前边滚热昂然的大家伙,做着进出冲刺的动作,摩抆……
汗滴,几乎打湿两人光裸的身子。
须臾后,徐二郎猛吸口气,大手抱着刘怡的双腿,分开到极致,随即,用力一挺。
“嗯啊……痛!”刘怡的脸,不觉扭曲,双眼迅速充盈满满的水雾,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滴落,最后没入耳畔。
交叠在徐二郎腰际上的双腿,死死缠住,却不然,将顶在密径中的家伙,陷得更深。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密径剧烈收缩,将里边的昂然绞得更紧、更深……
“……别动!”
见刘怡脸色遽然惨白,徐二郎心疼不已,暗自忍耐渴望冲刺的念头,俯身温柔亲着刘怡的嘴角,“媳妇,我不动了!”
看着徐二郎狰狞的表情,显然很不好受。却安分不敢有别的举动,刘怡心底划过丝暖意,这傻子,却也不差,懂得心疼她!
双手撑着徐二郎的肩头,勾缠的双腿,慢慢放松,轻擡腰,慢慢动了起来。
刘怡这一动,徐二郎更加难受,心底好似被万千蚂蚁啃咬一般,分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