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锺鸣脸色爆红:“哼,我自会进来,这不用你担心了。”
“是嘛。”陆史虞淡淡道,“如果你不是在说大话,希望到时候能在国子监里看见你。”
话虽如此,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仿佛是在阴阳怪气呢?
锺鸣简直要气死了,他好好和蔺荷聊天,哪里突然出现的人打断他,并且还嘲讽他的能力:“不知兄台是何人,莫非已经考入国子监?”
陆史虞一顿:“没有。”
没有还这般狂妄?锺鸣以为对方是和自己一样的新生,冷笑道,“既然如此,你还是担心自己能不能通过入学考,这次考不过,以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进入国子监读书!”
蔺荷扶额,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没有考入国子监,因为——
“本官当年确实没有入国子监读书,一直心有遗憾,所以才请求皇上让本官来国子监做司业。”
“做人还是要谦……什么?!!”
锺鸣大惊。
“哦,本官是国子监司业,若你能考入进来,以后就是本官的学生。”
陆史虞淡定回答,等看到锺鸣满脸震惊的神情,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然后朝蔺荷使了一个眼色:“怎么,还不走吗?”
蔺荷:“……”
她跟上男人的脚步,直到离开一楼进入二层的雅间,才开口:“陆大人,您这样做算不算是假公济私?小心被学子投诉。”
陆史虞哼了一声:“下午便是升学测试,本官只是鞭策他,不要将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
“是吗?没有其他私心?”
“当然没有。”
蔺荷看着他,忽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手掌扇扇空气:“怎么感觉空气中有酸味呢。”
陆史虞严肃:“大概是你做饭时身上不小心沾了醋。”
男人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蔺荷撇撇嘴:“我突然记起来,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等我下楼……”
刚转身,手腕被拉住,力气大的让蔺荷一下子撞到人身上,皂角的香味萦绕鼻尖,还有淡淡太阳的暖意:“不准去。”
“为什么啊?”
还能为什么,陆史虞脸色铁青,可让他说那些话,他又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憋说一句:“他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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