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分你一半!”
一瞬间蔺荷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陆史虞,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居然和女人家要钱?!”
“这和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啊,你和我在一起,你的钱就是我的,我的钱……”
她顿了顿,理所应当道:“当然还是我自己的。”
突然变得更加穷困潦倒的陆史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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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和之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就是她和陆史虞之间似乎多了一种默契,两人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皮。
蔺荷享受着这种感觉,而且她虽然嘴上说着当咸鱼,实际上事业心一点儿也没减少,一直朝着自己当初定的那个目标默默地前进。
至於陆史虞的性格为何也没有说出来?
蔺荷虽然疑惑过,但没有深究,不论是哪种原因,若相处的过程中让她感觉不开心,那她绝对会拍拍屁股走人。
这日,乙组的吴厨子找过来,询问入学考要怎么准备吃食。
蔺荷被问的愣住了,吴厨子奇怪道:“你不会忘了监生们的入学考吧?”
何止是忘记,蔺荷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吴厨子作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氏,家中也有读书人,见状便给她科普了一番。
原来大楚国的皇帝,将每年春暖花开的这个时候,定为国子监新生入学的日子。生源来自於各地,按名额推举上来的秀才。
这些秀才学子们若想更进一步须得继续参加乡试,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可以在顺天府参加考试。
但国子监并非这么容易进来的,即便被地方贡入,他们也得参加入学考试,所以这几日国子监会涌入大批的外来人员,而国子监饭堂相应的也会变得忙碌起来。
吴厨子显然比蔺荷有经验多了:“我已经打听清楚,往年他们会准备几道大锅菜,方便快捷。”
蔺荷想起用铁锹做菜的画面,犹豫:“大锅菜很难把握好调料的用量,难道他们不担心会给新生们留下不好印象吗?”
吴厨子:“天下学子谁不想入国子监读书?即便饭堂难吃,他们恐怕也会争的头破血流。”
“不是还有秋山书院和白鹿书院?”
据蔺荷所知,去年便有一位小三元的神童没有入国子监,而是选择了秋山书院,时至於今,咱们的司业大人还耿耿於怀。
“那是学子们自己的选择,和我们没有关系。”
话虽如此,但现在的饭堂已经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千里之堤,溃於蚁穴。他们经营了这么久的好名声,不能因此而毁於一旦,上辈子蔺荷就听过许多“因为食堂和住宿宁愿选择另一所大学”的事情,他们不能给国子监提供帮助,至少不能拖后腿:“何况新生的到来会为国子监注入一批新的力量,提前抓住这一批力量,饭堂的生意肯定会更加兴隆。”
“那蔺厨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