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夕禾觉得跟他也说不清楚,干脆继续干活。谢摘星眼不见心不烦,直接闭上了眼睛,可惜某人永远不知分寸,逼得他没隔多久便重新睁眼:“够了!”

萧夕禾正抓着他最后一条亵裤,闻言果断乖乖放手。

气氛太糟糕,她试图缓解一下:“好久没见小星星了,还挺想念的。”

谢摘星额角青筋一跳,正要说别乱给他取名字时,突然意识到她说的小星星不是自己,而是……

“你究竟有没有廉耻心?”太荒唐,他反而不怎么生气了。

萧夕禾见他总算平静下来,心想果然荤段子是万能的,就算难搞如魔尊,也很难抵挡其魅力。

两人都不再说话,寝房里突然静了下来。

萧夕禾脱完谢摘星的衣服,又给他盖好了被子,这才开始脱自己的,只是刚褪下外衣,便对上了谢摘星沉郁的双眼。

她:“……”好久没当着他面脱衣服了,业务突然生疏了怎么办。

谢摘星看出她的犹豫,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萧夕禾轻咳一声,尴尬地背过身去,低着头开始解衣带。

薄如蝉翼的衣裳泛着幽幽的光,明眼人一看便知,衣裳上加了幻术,衣裳本身并不长这样。她倒是小心,连衣裳都记得动手脚,为数不多的那点心眼,倒是都用来对付他了。

谢摘星面无表情,看着她衣裳一件件褪下,褪到最后一件时,白皙圆润的肩头从衣衫中露出,再之后便是后背。

本该也是白皙的,可上头却多了十几朵艳丽的梅花,再仔细看,分明是点点灼伤。过於鲜艳的红痕刺得人眼睛都开始发疼,谢摘星不想再看,偏偏挪不开眼。

许久,萧夕禾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来:“魔尊,我要躺下了哈。”

谢摘星看着她身上的小衣,心情愈发差了。按他的估算,毒发还要十日左右,没想到现在已经发作了,而且看其伤痕,应该前几日已经有了预兆。

修为太低,连蛊毒都欺负她。

萧夕禾久久没等到他的回应,干脆也不等了,直接钻进被窝在他身边躺下,如从前一样四肢并用,将他紧紧抱住。

谢摘星闭上双眼不再看她,她的一切却通过声音、气息、触感不断传来,根本避无可避。当肌肤与肌肤相贴,他体内叫嚣的寒意总算减轻了些,萧夕禾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魔尊,你身上真凉。”她小小声。

谢摘星喉结动了一下,不理她。

萧夕禾叹了声气,一边帮他取暖,一边捏着他一缕头发把玩,好一会儿又说了句:“刚才幸好我反应快,否则脑袋都要被你砍掉了。”

“是因为你反应快?”谢摘星总算开口。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