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夕禾愣了愣,一抬头便对上了他淡漠的眼神。她冲疑一瞬,试探:“是因为你当时没打算杀我?”

谢摘星没有回答。

萧夕禾嘿嘿一笑,揽着他的脖子往上蹭了蹭:“你没打算杀我呀?是准备抓住之后先折磨一番再杀吗?”

谢摘星眼皮一跳:“离我远点。”

“我给你取暖呢,怎么能远点。”萧夕禾忍不住笑,整个人都跟着颤动。

小衣轻透单薄,勉强兜得住丰盈,却兜不住体温与柔软,谢摘星被她抵了许久,终於忍无可忍:“别乱动!”

萧夕禾:“……”又被呵斥了。

她叹了声气,重新枕在谢摘星的肩膀上,像只依赖主人的猫儿,放松又慵懒。

月光从窗子倾泻而入,将寝房照得亮堂堂的,萧夕禾安静看着被月光照亮的地板,思索一个时辰后幻术消失了怎么办。

……反正谢摘星也起不来,她到时候就躲到柱子后面,等技能冷却了再变一次就是。

萧夕禾盘算着,一抬头又一次对上谢摘星的视线。

“……你一直在看我?”她莫名心虚。

谢摘星面无表情:“嗯。”

“看我做什么?我又什么都没做。”萧夕禾轻咳一声。

谢摘星反问:“你怎么没做?”

“我做什么了?”萧夕禾不解。

“打算盘,”谢摘星冷笑一声,“算盘声响得都快将我耳朵震聋了。”

萧夕禾:“……”得嘞。

她无言片刻,继续枕着他的肩膀,调整姿势抱他时,还习惯性地用鼻尖在他身上蹭了蹭。

这动作太亲昵柔软,再坚硬的墙壁也会为之松动,可惜谢摘星只要一想到她为何出现在御剑宗,又打算与别的男人做什么,那点松动便会顷刻间消失不见。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

而此刻正抱着他的女人,突然好奇地‘咦’了一声。

谢摘星神色冷淡:“干什么?”

“魔尊,你好像……起来了。”

谢摘星:“……”

萧夕禾似乎不太确定,还伸手摸了一把。谢摘星顿时绷起身体,咬着牙警告:“萧夕禾!”

“还真起来了,”萧夕禾惊奇,“你不是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了吗?”

谢摘星:“……”

萧夕禾自己说完,都觉得好像说了蠢话,要是那药会影响某些功能,二师姐又怎么会让她用呢。

“那你现在怎么办?”萧夕禾若有所思地动了动指尖,顿时感觉他似乎更僵硬了,“要不要来个互惠互利?”

谢摘星沉着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