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诧异,他上辈子可没这回事,便转头看向哈威:「老爹,你有相好啦?这确是喜事。」
哈威老脸一红:「亭子,老爹问你,若屋里多个女人,你可会不自在?」
听这口气,不单是在窑子里处了相好,还是要领回来的?杨莲亭素来觉着□无情,可一抬头见他老子眼里止不住的盼望,心里又是一软。
「老爹想婆娘,当儿子的能有甚么意见!」他摇头笑道,「不过老爹手里可有余钱?窑子里的女人要想被妈妈放出来,也总要费些大钱罢。」
哈威连连摆手:「可不是窑子里的女人,是良家的闺女!」他说着搔搔头发,嘿嘿笑了两声道,「也是路边捡的,我看她可怜,就带了她回来,她说愿意做我婆娘,报什么……救命之恩!」
捡回来的?从前可没这么个人。
杨莲亭却是没想到,他上辈子这时不过是个孩童,纵使常遭人白眼而比同龄的小童敏锐几分,却也不堪大用,全靠哈威养着。而这辈子可不同,他因着练功满身气力无处发泄,便时常上山砍柴回来,让哈威拿出去卖了贴补家用,也算是给哈威减了不少负担,到后来哈威倒是没了事情做,又无需担忧生计,除了做完杂役的活儿,便是出门东走西逛,这才又遇见了遇难之人,捡了回来。
不过杨莲亭脑中虽说打转,但面上却不显,反而笑道:「既然如此便恭喜老爹。」他说时伸长脖子,「那义母所在何处?」
哈威见杨莲亭全无半点不悦,心中大喜,急忙朝屋里喊道:「鹦哥儿快出来,儿子回来啦!」
杨莲亭心中也有几分好奇,他往屋里看去,就见一个穿着蓝色缎花裙子的瘦弱女人走了出来,脸色虽然苍白却并无多少羞怯之情,神色明快,长得不算多么好看,可眼波流转时却能显出一丝妖媚。
「你便是亭哥儿罢?从今日起我便是你娘了。」女子看来二十多岁,说起话来落落大方。
一旁喝酒的汉子又羡又妒地看了哈威一眼,把酒葫芦往腰里一挂,大步走出去:「我这外人便不在这里碍眼啦,也让你一家人好生聚聚!」
哈威连忙叫道:「过日子请你喝喜酒!」才重又喜滋滋看向儿子婆娘。
杨莲亭眯眼仔细打量,这分明是个有武功的女人!不过他倒也没有戳穿,只是笑一笑说道:「既是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老爹,你何时娶义母过门?」
哈威笑得更是欢实:「现在还仓促了些,还是问你娘罢。」
那女子白了哈威一眼,道:「自是越快越好,你不怕我跟了别的汉子么?」
哈威嘿嘿傻笑:「鹦哥儿,我知你心里有我。」
鹦哥儿脸上飞红,啐一口:「你晓得便好!」说完一扭腰身,就掀起门帘进屋去了。
杨莲亭琢磨不透这女子心中所想,不过看他老子这般快活,便也将心底那些个疑问压下,转而笑道:「那儿子便等老爹的喜酒了!」
哈威大笑,狠狠敲一下杨莲亭的胸口:「你也要帮你老子准备!」
半夜里,隔壁屋子床铺吱呀吱呀响个不停,男子的粗喘女人的娇吟透过墙缝都传了过来,杨莲亭练了这至阳之功长得极快,一听了这活春宫便觉浑身燥热,火辣辣的热流上下流窜,弄得他脸膛都发烫起来。
闭上眼,杨莲亭把手伸进裤裆,握住了自个儿那已经硬邦邦的玩意上下撸动,不知不觉地享受起来,脑子里昏昏沉沉地发晕,忽然一张红红白白的脸晃过去,使得他一个哆嗦射将出来,顿时浑身无力。良久,他才从旁边扯了块破布抆了手,再一个翻身,心里的烦躁却是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