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愚蠢的自己,就这样执着着那样的想法,压抑自己的感情,浪费了这段和皇兄相处的时光,如果他不逃不避,摒弃一切,无视所有,努力争取着那一丝机会,是不是,他和皇兄之前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扬起头,君行绝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浪费了多好的机会,和皇兄的朝夕相处,只贪求皇兄的一颦一笑,将更多的渴望藏起。他不是自认擅长利用人吗?他不是曾经引诱过那么多女人吗?为何不利用现在的身份,为何不利用会皇兄给予的可以成为同伴的机会,与旁人的稍微不同,更加的进一步侵入皇兄的内心呢?为何对於女人的那么多手段,从来不对皇兄施展呢?
就算皇兄厌恶也好,起码对他有着感情。但是皇兄会吗?皇兄对他根本么有感情,何来的厌恶,对皇兄而言只要是在他的心外,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再他的心里有着任何的感情。他的皇兄啊,对於不放在心里的人,是真正绝对的无情。那么皇兄对他厌恶又有何不好,那样起码说明他在皇兄的心里有着位置。愚蠢的自己,为何没有想到呢?
「谦,是你点醒了我,那么我不会再放过你了。」收住笑,君行绝对着上官谦离开的方向说着,即使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人影,君行绝也深深的看着那一方向,不再是皇兄的称呼,那个称呼没有意义了,他不会再为这个称呼而痛苦,不再需要提醒自己彼此的身份,不再需要了。对他而言,谦不是皇兄,而是他所爱的人。曾经掩藏在眼底深处的感情显露出来,不再有痛苦,绝望和苦涩,那是深深的爱恋还有势在必得的傲然自信。
安盛在这一刻发现皇上变了,以前的皇上锋芒毕露,凛然尊贵,但是现在的皇上,锋芒毕露已经不足以形容。比起前一刻的皇上,这一刻的皇上才让他真正感觉到了什么是帝王。
帝王,九五之尊,天下共主,君临天下。不是仁,不是傲,不是霸,不是勇,而是唯我独尊,藐视一切的至高。
「谦,你是我的。」君行绝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疏懒性感,但是气质已然不同,更加的沉稳,更加的危险。困住君行绝的枷锁,已经被他挣断了。语气中的自信诉说着绝对的未来。
君行绝站起身,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层楼,甚至临近宗师的境界,只是挣脱了枷锁而已,不需要十年,就在一年内他就可以问鼎宗师,那个时候,谁也不能阻止他对皇兄的感情。皇叔不行,祖爷爷不行,这个天下的所有人都不行。就算他们要阻挡,那么就是敌人,敌人杀无赦。
「挡在我等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都罪无可赦,所以杀无赦。何人可定我等之罪,我等无罪可赦。」君行绝也说了一遍这段无赦的宣言,嘴角勾起了危险的弧度。
谦,朕不是没有这样的胆量和迫力,只是被一时的惊吓迷惑了,朕会让你看到的,朕所拥有的胆量和迫力。就算你不满意,朕也不会放过你,就算不能成为你的同伴,朕也不会放手。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朕会用尽一切手段夺取你的心,会用一切方法让你离不开朕。你说过的,为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可以毁掉一切,就算屍骨成堆,血流成河也无所谓。朕也如此,为了得到你,朕可以不惜一切。
君行绝伸出手,像上官谦离开的方向张开五指,然后紧紧握住,宣告着他志在必得的决心,又好像已经得到了一样。
此时的君行绝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上官谦全部看在眼里,而且现在上官谦已经不在王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