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破罐子破摔 非天夜翔 3256 字 2个月前

22、悬壶济世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

面红耳赤的哑侍喘了几口气,把背上阿斗惯在床上,抹了抹被吻得通红的脖颈。

赵云忙从内间奔出,道:“怎么了,你又是谁?”后面那句,却是质问探头探脑,跟进来的于吉。

于吉一见赵云,忙吓得躲到哑侍背后,哑侍却伸手把他揪了出来,于吉方支支吾吾,说了个大概。

赵云脸色便沉了下来,峻声道:“那是谁的店?”

于吉茫然摇头,赵云道:“这药毒性如何?沉戟在此守着,小兄弟你与我去寻解药。”

于吉却躲了一步,笑道:“这药无解,有人陪着……几个时辰就好。”

赵云此刻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看那药当不至於危及性命,然而阿斗侧躺在塌上,一身衣衫扯得淩乱,呼吸急促,赵云不想看,又不得不看,道:“你们先……沉戟回位。”

哑侍依旧气喘不休,显是背着阿斗回来的一路上,被折腾得口干舌燥,喝了大半杯茶,点头把于吉拎了出去。

那药性甚烈,若化开后一时三刻不得交合,全身便如火燎一般难以忍受。阿斗眼中似有泪花,小声呻吟道:“师父……”

这下赵云更是难堪,站了一会,斟了杯茶,递到阿斗嘴旁,阿斗神智尚有一丝清醒,瑟缩着喝了,只拉着赵云衣袖,哀求道:“师父,别走。”

赵云不敢与阿斗对视,只沉声道:“忍住。”本想斥责几句,却想此时终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引开其注意力,阿斗已摸索着揽住赵云脖颈,呜咽道:“师父……抱我。”

赵云心中直是天人交战,那句“师父抱我”只令面前少年与当日幼小阿斗重合於一处。

赵云终於反手轻轻搂住了阿斗,道:“师父陪你,你且……尽力忍着。”

阿斗眼神迷离,俯在赵云胸膛前,不住伸右手去扯赵云衣领,赵云一面按,又腾不出手来去抓阿斗左手,此刻他左手正在赵云胯下不住揉弄,直弄得赵云也热了。

赵云叹道:“罢了,前世就欠你的。”旋道:“躺好。”让阿斗躺下,一手抱着他的腰,俯身於他面前,阿斗又去舔咬赵云锁骨,赵云只哭笑不得,道:“把眼闭了。”

阿斗凑上前去要吻,赵云却别过头去,让他吻在自己脸上,阿斗哀求道:“师父……亲我。”

赵云极力避开,解下武士服的腰带,反手蒙在阿斗眼上,打了个结。

继而取过阿斗的腰带,蒙在自己眼上,他吸了口气,抱紧阿斗,一手摸到阿斗身下,探手进去。

“啊。”阿斗抱着赵云脖颈的双手紧了紧,感觉那手指正探入他的后庭。他因赵云手指的进入而轻声呻吟,赵云压在他身上,亦起了反应。

“你……”赵云之声在他耳旁温柔道:“徒弟,来日你须忘了此事。”

他的手指轻揉阿斗后庭,少顷进了两根,旋即以指缓慢揉插,快感如潮水般蔓开,令阿斗声音大了些许,赵云的呼吸逐渐粗重,几乎便要吻下去。最终子龙仍按捺住,只加快了手指插弄的频率,任由阿斗在他身上不住呻吟,并在他脸上乱亲。

眼前是黑暗的,他本能地搂住赵云肩膀,不知何时,赵云的外袍已褪了,他感觉自己被放倒在榻上。

灼热的英伟男子身躯与他紧紧相贴,彼此互相摩挲,赵云却始终不进入,阿斗小声哀求,赵云却置之不理。

阿斗伸手握着赵云抵着自己的硬物,那前端渗出些许汁液,赵云的喘息渐重,拉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阿斗忍不住抬起腿,赵云却几次把他的腿推下去。

赵云的硬根灼热,汁液沾湿了阿斗的手指。阿斗以手掌摩挲,赵云却加重了插在他后庭内两指的按压与揉搓,阿斗断断续续叫着。

“师父,求你……”阿斗哀求道。

赵云喘息着道:“不行……”他似与阿斗较劲,一手揉搓他的阳根,另一手反复揉弄他的后穴,只求让阿斗尽早泄出,解了这全身泛红,汗水淋漓的药效。

阿斗终於忍耐不住,蒙着眼的布带浸出些许泪水,在颤抖中大声呻吟起来。

赵云把头埋在阿斗肩上,舒了口气,疲惫道:“好受点了?”两人搂在一处,不知不觉,赵云身下抵着阿斗的阳物,在彼此摩挲中竟是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于吉扒着窗门朝里面瞧了一眼,旋用脚踢了踢屈腿坐於门口的哑侍,微微动嘴,作了个口型。

哑侍背倚红漆木门,银色面具上映出碧蓝天幕,于吉又自顾自地好奇看着。

赵云解了二人蒙眼布条,一臂让阿斗枕着,侧身搂住了他。

阿斗的药性缓了些许,面颊上红晕仍未全褪去。

他不住揉搓赵云胸前两点,前番如火交缠下,那两点已被弄得坚硬发红,赵云锁骨上更留了他的零星咬印。

阿斗呼出一口甜腻之气,再摸赵云胯下,那物虽泄过一次,却再次抬头、笔挺。赵云道:“忍着,我知你药性缓了。”

赵云握紧了阿斗的手,笑道:“别再让师父难堪成不?”

话中却是带了些微暖意。阿斗只得停下动作,把脸埋在赵云颈旁。

“师父,亲亲我好么。”阿斗小声道。

赵云在他眉上吻了吻,他的唇不似上一次阿斗吻上去时冰冷,那吻已是温暖。阿斗与他对视片刻,见到那抹曾经在甘宁眼中出现过,熟悉的眼神,他明白了。

阿斗想要的终究没得到,但他读懂这眼神的含义,其他都不再重要,毕竟过了一年还有一年,来日方长。

隔日他在草药刺鼻的气味中醒来,却是回了自己的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软被,脚旁还放了个暖袋。

“师父?”头疼无比,阿斗挣扎着坐起,不听赵云应答。

他一手揉了揉太阳穴,竭力清醒些许,不知为何,此时脑中想到的另一个人却是那喂他吃春 药的毛贼头子。料想那药是双辅双成,每人一颗,不知贼头吃完会如何,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头疼欲裂,阿斗不禁好笑,又想若能购到,该准备几颗以备不时之需。

本就想瞧瞧春药有何作用,不然诈死做甚?谁有空陪那毛贼头子玩妖精打架,现知道了,效果看来煞是不错,得想办法找人坑几颗,来日给师父吃个;天下第一武将,起码得吃两颗,小爷自己吃一颗……这样就……

(这家伙没救了)

“师父!”阿斗笑着下床,却见哑侍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小炉前熬着药。他愣住了,再看看床铺。

哑侍漠然望了他一眼,阿斗问道:“师父和你换了岗?”

哑侍点点头,把药倒好,让阿斗喝了,阿斗匝了匝嘴,眉毛拧在一起,哑侍又给了块糖,阿斗笑道:“师父弄来的药?还糖,哄小孩呢。”

哑侍指指隔壁,阿斗便穿好衣服,推门冲了出去。只余沉戟一个人留在房里,收拾药碗与药炉。

关凤房间掩着门,隔壁赵云房中却传来谈话声,阿斗听了一会,辨出虞翻声音,进门只见赵云与虞翻交谈着什么,见阿斗来了,一齐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