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这楚家二姑娘为何要行刺太子?难道果真是太子要非礼她?

也有人附和道,“是的,方才我们正想去看灯,不知怎么忽然就黑了……”

上座的帝后二人可不傻,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再思量一下两方的说法……

渐渐的,皇帝面黑如锅底,皇后则又急又怒,隐隐不安。

正在此时,却见三皇子萧淮也来到面前,向二人禀报道,“启禀父皇母后,方才园中灯笼忽然尽数熄灭,一度造成混乱,也有女子的呼救声,儿臣带人赶过去时,却见二哥从假山摔下,不知是不是摔到了头,大约有些神志不清……”

这话一出,众人越发玩味起来。

——如此看来,难道是太子安排人手叫园中灯笼熄灭,好借机非礼楚家二姑娘,结果却一个不小心被楚家二姑娘推下假山,给摔成了这般模样?

皇帝脸色愈发阴沉,皇后见状忙开口道,“太子身边的人呢,是怎么伺候的?还有园子里看灯的奴才,都是怎么办事的?”

萧淮咳了咳,道,“母后,眼下还是先传太医,给二哥诊治吧。”

皇后忙道,“是是是,还不快去叫太医!”

宫人忙应声前去,没过多久,太医便提着药箱匆忙而至。

给萧煜查看了一番脸上伤口,太医却道,“这似乎是猫爪所伤。”

众人便又想,看来太子果真摔的有些神志不清了,脸上明明是自己从假山上摔下来后猫挠的,却说楚家二姑娘行刺?

皇帝面黑如锅底,斥萧煜道,“还不快下去医治。”

萧煜有口难言,只能灰溜溜应是,回了东宫。

而历经此事,接下来晩宴的气氛可想而知。

皇帝待了不多时便先行离席,皇后惦记着儿子的伤也随之匆匆离开。

众人更是不敢自讨没趣,早早散了宴,各回了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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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弛一路阴沉着脸,一回到府中便沉声问姜夏,“方才太子殿下为何说你行刺,是否真有此事?”

他已经看了出来,方才太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并不像是摔坏了脑子。

这个二闺女又这么虎,没准真会干出什么事来。

却见姜夏挑眉道,“是太子要非礼我,父亲不护着我,反而一回来就质问我?”

楚弛一愣,“太子殿下……真的要非礼你?”

楚锦兰忙在旁作证道,“父亲,漪兰说得是真的,那时我就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漪兰明明已经告诉太子自己有未婚夫了,可太子殿下居然,居然还要……”

一想到曾经心心念念的人居然是那般禽兽模样,她便实在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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