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笔,画纸上出现一棵参天大树。
后穴里的男根抽出来,又一捅到底,洛谦轻喘一声。
笔画细致了许多,勾勒出一个侧面的人头,长相英俊,似乎还有些熟悉。
后穴里又是一空,紧接着粗硬之物冲撞进来,前身一阵暖流,洛谦低着头,精关险些不保。
作画时还耽误不了享乐,洛谦越看越不对劲,待到那男人的身体画出来,却是一身赤裸,弯腰扶着树,身后有个高大的男子,看不见面容,正把手中的剑柄插入男子的后穴之中。
竟然在画春宫。
还是他自己的春宫!
男根在后穴里又抽出来,在洞口拨弄内壁上的褶皱,贺衍左手捏着洛谦那东西的中段,上面的墨迹和朱砂戳花了,红的黑的混在一起,握在手里细捋轻揉。
不抽送,也不用力,就这么不温不火地撩拨。
洛谦被他抽插半晌,现在突然间停了,要射又射不出来,终究有些受不了。他红着脸轻声说道:「将军画完了么?」 这混蛋,画什么画,赶快先把他插了吧。
贺衍在画上慢慢题了八个字:「我心归处,青宁扶桑。」 写完把笔一扔,低下头含他的嘴唇,深深浅浅地细吻吸吮。
洛谦望着那画上的八个字,脸上逐渐泛起红晕,忽然间将那案上宣纸捡起来放在窗前,小心地吹了吹,似乎生怕被揉烂了。
贺衍来到窗边,把他顶在黑暗墙角的小桌上,拉起双腿搭在自己的双肩,男根缓慢地冲进去,轻抽浅送,慢慢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