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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把毛笔一扔,眉眼间分明是淡淡的笑意,洛谦不甘心地拉着他倒下来,说道:「我也要在你那东西上面题字。」 说着手指来到他腰间,不等他出声,强硬拉开腰带褪下裤子,那粗长之物立刻挣脱束缚似的弹出来,险些顶到洛谦的下巴。
以为多能忍,原来早就硬了。
贺衍那东西虽然粗硬,颜色却不丑陋,浅淡色,比皮肤略深,饱满干净,极是美观。洛谦也忘了要题字的事了,低着头摩挲半天,说道:「将军,那刘玄想与我结拜成异性兄弟。」
贺衍看着他没说话。
洛谦兀自不觉,抬头说道:「将军意下如何?我与他长得像,性格也相投,说起来倒真有些兄弟缘分。」
贺衍低下头来,舌头在他口中撩拨一阵,说道:「有那时间想他,不如多想想我。」 说着全身的重量压下来,在书桌上按着深吻,分开双腿,男根顶在他的私处之上。
两人在一起已经多次,驾轻就熟,洛谦被他吻得粗喘吸气,心里哪还有刘玄的事,把贺衍身上的衣服扯落了。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谁都忍不得了,贺衍的手指在他体内稍做扩张,男根抵在穴口,慢慢硬挤着软滑的内壁顶进去。
不多时书桌便轻轻摇晃起来。
洛谦的手没个着落,只好紧紧抓住书桌边缘,不小心地摸到砚台,两根手指染成了墨色。少顷,书桌上杂乱不已,镇纸掉落在地上,笔台打翻,到处都是墨迹,连贺衍的身体都被洛谦画得花了。
九浅一深地操弄许久,全都泄在洛谦体内。
事后洛谦浑身汗湿没了力气,贺衍兀自不肯出来,抱着洛谦翻了个身,半趴在书桌上。两人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墨痕,洛谦抹了抹贺衍额头上的痕迹,心道:不过是让他写个字,怎么就这么难?
贺衍捡起刚才用过的狼毫小笔,拉过一张宣纸道:「我给你画画吧。你想我画什么?」
说一句话,那东西便硬了一分,在他的体内一顶。
洛谦刚刚舒缓过来,此刻被那东西顶着阳心,身体难以自制地又有了反应。贺衍的左手揉着他的男根,暧昧捋动,右手却正经八百地在宣纸上作起画来,手势平稳有力,半点都不像分了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