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为何妻子又称作娇妻
待一人一蚌回到羊踏菜园,叶甜和容尘子一行人已经等待许久了。容尘子接过河蚌,也是不解:「去了何处?」
他心知同心砂能探知她的去向,只以为她又贪玩闲逛,也没追究。那边河蚌十分着急,在壳里闷声喊:「玉骨快去拿碗!」
玉骨递碗过去,就见她从壳里装了羊肉串、煎饼果子、花生糖,甚至还有一块切糕!!看得玉骨大惊失色:「我……我只是抱您从街头走过来而已啊……」
叶甜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拍在河蚌壳上:「不许偷东西,贼蚌!」
一顿饭罢,容尘子本来打算带河蚌出去玩,但河蚌今日又是风传又是水遁,这时候已经很累了,好不容易吃饱了,她就想睡。庄少衾还在为文大人之死烦心,这时候也不放心容尘子等人离远,自然将他们安置在自己国都的私宅里。
他的宅子比起一般权臣少了许多浮华,只是设阵无数,都是闲来研究的试验品,成功的他还能撤去,留下这无数的失败品,本领越高超的人越走不出去——失败品嘛,谁知道阵眼在哪里。
一行人飞檐走壁,跟作贼似的来到后院,容尘子和河蚌自然是一间房,玉骨本习惯了睡前给河蚌刷刷壳的,结果被叶甜叫住,叶甜想得周到:「他二人久未相处,这类事……就交给师哥吧。」
玉骨作人时虽待字闺中未曾嫁人,这类事却也略懂一二,顿时羞红了脸。
容尘子给河蚌刷完壳,见她睡得香,也不扰她,迳自躺下来闭目养神。河蚌睡醒过来,左右转了转小脑袋,见容尘子睡在身边,不由就生了玩心。她又软又嫩的小手在容尘子身上一阵乱摸。
容尘子也由着她闹,迳自闭目不动不语。她摸着摸着就更不像话,往紧要的地方进军,容尘子身上渐渐绷紧。
这河蚌跟容尘子在一起之后,数度尝欢。但容尘子是个保守之人,即使在榻上也是中规中矩,且多在暗中行事,平日里让河蚌接触的人、事、物又十分纯洁,导致河蚌半懂不懂,至今仍对天道的启示怨念至深,令天道含冤莫白。
这会儿她觉得容尘子睡着了,不免就要去看看那个老在她面前逞威风的东西。她小手碰得一碰,又被烫了一般缩回,小脸上满是得意。容尘子何尝受过这般刺激,有心握住她捣蛋的手,又见她正玩得开心,不免有些犹豫。不想她得寸近尺,居然要动嘴!
容尘子握住她的双肩,一把将她拎上来靠在胸口:「别胡闹。」
河蚌嘟着嘴:「古板的老道士。」
说完,她又俯在他胸口猫儿一样乱舔,容尘子将她拎到身下压得扁扁的,鼻息渐重:「老道士又古板又守旧,玩不了太刺激的东西。」他轻吻河蚌的鼻尖,动作温柔,「所以你要乖乖的,不要吓到老道士。」
「可是人家很想你。」河蚌揽着他的脖子舔得欢,舔着舔着眼泪就下来,「人家每天都想你。」
「嗯。」容尘子伸手拭净她眼角的水光,划破食指,将伤处喂进她嘴里,许久才道:「我知道。」
那鲜美的滋味在唇齿之间缭绕不去,河蚌吮着吮着就困了:「那我们睡了吗?」
容尘子低声道:「半个时辰之后再睡。」
河蚌已经很嗑睡了:「做什么?」
容尘子语声淡然,面上却现了一丝绯红:「做一些……不是很激烈,但又能让老道士……和小妖怪都喜欢的事……」
次日清晨,天色尚早,突然有人敲门:「知观?海皇陛下?」
容尘子听出乃行止真人的声音,忙整好衣冠,起身相迎。开门之后,行止真人却面带难色:「知观,我有一不情之请……」他顿了一顿,似乎下定决心,「我有一事,想单独同海皇陛下商量。」
容尘子虽是不解,然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真人,此时天色尚早,她一向贪睡的……」
行止真人却又哪里等得及:「知观,人命关天。」
容尘子只得将他让进屋子里,河蚌在榻上熟睡,罗帐低垂,行止真人止步榻前,难掩焦急:「陛下?海皇陛下?」
河蚌本来就是要睡很久的,何况昨夜本就累坏了,这时候有人在耳边聒噪不休,她睡不好,不由就呜呜呜一阵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