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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群罗刹人
喀兴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是他们”
闻言, 卫傅意味深长道“为何不能是他们”
喀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遮掩道“乌将军死于箭伤,下官是真没想到会是罗刹人动的手脚。”
“精于骑射的人在草原上并不难找, 而罗刹人也有骑兵, 只是他们善于使用火器罢了。”
而且漠北这片地方,太混乱了, 多方族群势力混杂在一起, 罗刹人的手下里未尝没有蒙古人。
“将军说得有理。”
是真有理,还是不敢辩驳
卫傅意味深长地看了喀兴一眼, 看来这里的水比他想象中更深。
等卫傅回来, 福儿听闻他说了喀兴的异常。
“看来他们不光私自贩卖货物给蒙古人,跟罗刹人也有交情, 这群人真该杀”
该杀是该杀,就是该杀的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是个疑点。
看得出喀兴似乎很忌惮乌哈苏, 而乌哈苏也很专断独行, 索春在龙江城, 为了一些毛皮之事,与黑城斤斤计较。
以卫傅对索春的初步了解, 这个人狡诈善谋,但这样的人通常胆子不大, 善谋者多思, 想多了就容易瞻前顾后。
按照索春的性格,不可能不怂恿乌哈苏对付自己, 而乌哈苏在自己手里, 先失炭矿, 又失毛皮, 可除过那一次纵容谢家自己解决,并未再对自己出过手。
难道他不在乎
就喀兴和索春表现来看,乌哈苏并不是个什么大度的人,甚为霸道,且小肚鸡肠。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还有更大的利益获取地点,顾不得黑城。
而从乌哈苏经常频繁地来到呼伦贝尔,甚至在此地建了座将军别府,就能看出这里就是他所在意之地。
所以乌哈苏才会在这里吃相难看,惹得
如果是这种情形,可能真正和罗刹人有交情的 ,应该就是乌哈苏本人了。
如此倒也合了为何堂堂一个将军,竟亲自出面与对方交易。
一是不易走漏风声,近些年朝廷对罗刹人越来越重视,同时外蒙乱局少不了这些人在中间搅风搅雨,惹得朝廷对罗刹人深恶痛绝。
若是自己与罗刹人有交情被外人所知,这是容易被攻讦的把柄。
跟蒙古人交易,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因为都在这么干,法不责众,大家自然都有默契互相保密。
而且看样子乌哈苏和对方交情不错,才会只带了几十个人出去,未曾想羊入虎口,被人直接要了性命。
这么分析,所有一切都能合情合理。
只有一点异常,那就是喀兴之前表现的异样,难道他还知道什么事没有说
不过他初来乍到,人家不与自己知无不言,也是正常。
即使是索春,看似投诚之意明显,但对他说话不也是说两分藏八分
福儿略有些怜悯地看着卫傅。
也就是他,能跟这些老狐狸过招,还能从一点点异常中查出自己想知道的讯息,若是换做她,肯定头疼死。
“咱们家的脑子都长在你头上了,你就能者多劳吧。”
最终,福儿以一句略微有些幸灾乐祸的话作为告终。
可把卫傅气的,当即将她扑到在床上,一顿挠痒痒。
此时一家五口正打算睡觉,大郎自打有弟弟以后,每晚就不跟小叔叔睡了,而是陪已经分床的
二郎三郎睡。
可二郎三郎喜欢跟娘睡,于是若夫妻二人晚上不打算干点什么不宜让孩子知道的事,就会变成一家五口同睡。
见爹娘突然疯闹,三郎像只强壮的小兔子,扑到爹的背上。
他动作极快,手脚并用,一下就骑到爹的背上。
骑上后,他似乎很得意,一边弹动着小屁股,一边摆动着小手,还叫二哥一起来。
二郎实在没忍住诱惑,也过去了。
他则骑到了爹的肩上。
两人把爹当马骑,嘴里还驾、驾、驾的。
卫傅被压在
两个小人儿的重量,大人并不是不能承受,就是被压得挤得慌。
“让你欺负我,看你儿子报复你了吧”
福儿的脸红红的,嘲笑着他。
两人脸贴着脸。
早就父纲不振的卫傅,能说啥只能偷偷地咬她的软嫩脸蛋一口。
两个小人儿还叫大哥一起来。
大哥能一起来
肯定不能,大郎现在是大哥,自诩有教弟弟们的义务,所以他非但不能,还必须劝弟弟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