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就很离谱
与电视剧中或是史料中的那个性格孱弱,对臣子们唯唯诺诺,身体一直亚健康状态,常年宅在家里不出来,一有点动静就藏到别人身后,的那个他可说是完全不同。
或是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这朱祁珏甚至还有点痞气,到底是这段历史走歪了,还是之前写正史的那些个人错了”
这些问题压在朱拓哲的心里,就像这辆在乡间路上摇摇晃晃的马车一样,上下跳跃随着他一路前行。
暂时未能到达终点
无相看了一远方,有些迷茫,之前逃跑时她摔了很重的一跤,导致扭到了脚踝处的关节,现在一触碰便很是痛疼。
虽不知道自己想去哪方,只知道一心往前走。
去远离这些让她丢脸的人
手腕上伤口处又传来了一阵痛疼,举起来一看,伤口处的肉已泛淤黑,心里不禁感到不妙。
但这附近却没能用于治疗的草药。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逼近的马蹄声,她忙回头一看,是那几个红衣男骑着马追赶而来,心想着,
“算了,逃不了,也走累了,刚才骂了他们,估计是来羞辱我的吧”
她便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静等他们到来,手里的鱼梆剑悄然往上推升,心里盘算着,哪怕左手用剑,估计也能杀他们两三个。
心便不慌了。
红衣侍卫们到来后,纷纷下了马,只是把她围了起来,却不靠近。
他们内里一个人,手上拿着金创药和布条,有礼的送到她的跟前,说,“我家少主说,会骂官员的,想必不是坏人,小姐你手上的伤需要这些药。”
这话,让无相的心里一暧。
在她犹豫要不要去接的时候,看见那朱祁珏也骑着马到了。
他那匹额头处挂着鎏金铜蠎龙纹护额的马脾气很是恶劣,一到就踱着步打圈,不愿老实停下,害他费了好大劲才拉住。
能看得出对方的身份很是尊崇高贵,偏无相却不吃这一套。
这马的涙气却增加了她的不安,环顾了一下围着的人,心里好像感觉到他们的敌意,她一下拔出了鱼梆剑,尖着嗓子大声叫嚣
“别以为我是弱女子好欺负,你们这些不安好心的狗男人。”
偏爱骑烈马的朱祁珏也不吃这一套,他下了马,把马交给侍卫们牵着,若无其事的往无相走了几步,在一个有点危险的距离停下。
坦然说到,“小姐你手腕处的伤口很深,再不治疗,怕到时脓毒症发作,恐怕这手会废掉”
他这话让无相心里一悸
她当然知道这个情况,无奈身上一时没带药物,哪怕能采到一些草药来敷一下,也是好事。
要知道苦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这右手一废,功力等于全失,对她来说,可是个大问题
既然现在有更好的药,这个情要不要领
“刚才那男子说你是个坏女子,都这么坏了,还拘泥于现成的困境”
这话,又让无相的心里一怔
哪怕她再坚强,毕竟也是个女子,霎时之间,积累了许久的委屈竟如决堤的洪水,从她眼里一下涌出。
隔了面纱,她以为对方看不见。
朱祁珏却一挥手,让众侍卫们退下,缓声说到,“等你不再哭拉,我帮你包扎。”
哪怕哭腔也要骂他,“滚开,你这个不安好心的狗男人”
朱祁珏眉头一皱,“给你识破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苟且偷安的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