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一丘之貉(2 / 2)

战意昂然,一进斗坛根本不需用草蕊去逗,直接就扑对方而去,下口便是要害部位,并且极之噬杀,对方已转身逃跑了,它还不依不饶的追着咬。

这一切,让他心里掠过了一丝不详的预卜。

想起雨的忠告,“会不会她说的就是它”

他悄无声息地让筚筝用热红外扫描了一下。

听了筚筝的汇报,他才获知了心里真正的恐惧之源,一股寒气由脊背爬上头皮。

这只蟋蟀。

它是个死体

身体冰冷,毫无生命迹象。

像只丧尸

他悄悄问筚筝,“为什么会这样”

回答不出来的筚筝只有大声问无色,“你这只死蟋蟀怎么会动”

“呸呸呸,你诅咒我家的蟋魔你没看见它跑得多欢,怎么会死呢”

看见叉着腰诅骂的无色并没娇揉造作之态,朱拓哲知道了她并不知晓实情。

“好利害的蟋魔,你是怎么得到的”,通过讨她喜欢的赞美,得知了这蟋蟀是她偶然所得。

“这不合理,自然界肯定不存在这种东西,是怎么会出现这种怪物的”

朱拓哲并不怕手中的蟋蟀打不过它,而失去了冠军,甚至想通过交手去获知它多点的信息。

“蟋蟀小虫儿倒不怕,倘若是别的大动物,又或是人”

想到这点,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引发心里的一阵心悸。

在朱拓哲忧心如焚的时候,场地之内还有一个人也同样是烦愁挠心。

这个人,便是无相。

虽然早已有感觉,之前却并不明显,之前在天津时大伙患难与共,也没觉得如何。

她深知无色的能力绝不在自己之下,平常只是给她这个旧领导面子,

才对她唯唯诺诺。

现在无色和马冲粘在一起,让她觉得自己很是孤单。

身份有些尴尬。

遥云帮垮了,惩戒堂不复存在,五音组成了敌人,手中仅有的佛印组的几个人却都是无色选拔起来的人。

“我就是个光杆司令”,这不由让她的心里难过了起来。

摆在她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加入佛印组成为其中的一员,这样她却不甘心。

或者离开他们,独善其身置身于事外

得知马冲的父亲居然是锦衣卫都指挥史马顺时,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正是他下的命令封了遥云帮的。

低层干部的无色却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与无相的糟糕心情相反。

佛印组那些人却为之欢呼雀跃,他们都为自己老大抱上了大腿而开心。

“你长成这个样就别作梦了,锦衣卫只收帅哥。”

无相适时打击无畏印。

浸染在未来的幸福之中,仿佛明天就能特招他进去一般,无畏印摸着那颗布着九颗戒疤的大光头。

脸上洋溢着喜气洋洋。

“马冲哥说天牢里也招人,守牢里油水更足,并且还能为囚徒们散播佛法奥义。”

知道自己老大很是喜欢这个风骚迷人的女人,马冲的手下现在与佛印组那几个男人打得火热,互相恭维,相见恨晚。

大有今晚就斩猪头、烧黄纸、结拜成兄弟之势。

这些人本来就是一丘之貉,当然极易相处。

无相却感觉眼前这个热烈的气氛与自己无关。

她看着朱拓哲他们离开的身影暗自惆怅,

“是不是我也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