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想轻饶了她们”
眉心紧皱的宫疑惑地看着朱拓哲。
无相凑头过来,刚想对无色说点什么,却见到她却翻身坐上桌子上,大长腿往桌上一搁,裙摆下白晳轻露。
她娇滴滴的说到
“你先把奴家的魂勾走,再把命给奴家还了回来,岂不是要奴家欠你一辈子的情债”
把身子往后俯仰,酥胸半露,美目顰笑,接着动情地说,
“那你这情”
“奴家是要领,还是不领的好”
吃瓜观众们嘴里齐发出“啧啧啧”的嫌弃声,以为朱拓哲欺负了无色,指责纷纷。
那么大就只有一位女朋友,还是在幼儿园里认识的,为了追她,借作业给她抄了十多年,朱拓哲本来就不擅长和女生贫嘴。
没想到此时这个女人居然这么不要脸,玩这种赤果果的勾搭把戏。
本来只想装一下逼格,却马上给狂打脸,“完蛋,救命”
一时词穷,愣了在原地。
朱拓哲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说笑拉,今天这么热闹,提什么债”
人群中突然挤进来几个人,内里一个儒生打扮,全身锦衣的人走到无色面前,把手中的扇子一抡。
张嘴就是一腔深情,“钱债易还,情债难偿”
“世间男子多薄情,如姑娘这般天人,要欠也只能是他欠你的。”
突然有人来救场,朱拓哲的心里顿时笑出了猫叫,一看这人,却一下惊呼好家伙。
这人却是马冲
傻笑了一下。
朱拓哲拧巴着说,“雨才走开,你不怕她回来削你吗”
无色顿时好奇的相问,“雨”
马冲把扇子一拢,长叹了一
口气,用袖子去擦不知从哪挤出来的几滴眼泪,
“一位薄幸的女子,为了一只蟋蟀,竟舍我而去,直教人憔悴无解”
“是吗那她真过份”,无色一脸惆怅、薄言轻叹。
杵在旁边的荷官此时已实在受不了,忙去打断他们。
“喂,情圣大人,你俩要谈情请过一边去,这还要比赛,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无色赶紧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整理了一个凌乱了的衣裳,重新投入比赛中。
她看见马冲一副纨绔子弟样,还认识朱拓哲,料想此人有些来路,抱大腿的想法油然而生。
看完雨和筚筝的战斗后,马冲对她实在心存恐惧,她走了更好。
此时得遇这个柔弱似水、又善解人意的无色,简直让他豪情满怀。
色心蒙胆的状态下。
尽管他看到无色身边有不少凶神恶煞的人,自持着父亲权势滔天,他并不在意。
只是无色闲时,简单的去问了一下,“这些是什么人”
“都是我的部属”
这让他知道了眼前这个纤弱丽人绝不是普通货色,甚至有些括目相看,更是欢喜。
这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算是组在一起了,双方各取所需,欲拒还就的,没一会便抱搂在一起,一同参加比赛。
朱拓哲对这些并不关心。
一局比赛终了,马冲不禁竖起了大拇指,“美人,你家的蟋蟀真利害”
“不像蟋蟀,反而像是一头野兽”
娇躺在马冲怀里的无色兰气袭人,对他咬耳轻嗔,“奴家就喜欢野兽。”
他们的狗粮撒得这个比赛场地内的工作人员全身起鸡皮。
朱拓哲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无色的蟋蟀强势得令人诧异,颚牙的撕咬
力相当可怕。